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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1章 棒打鸳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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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爱情基石夯得实棒打鸳鸯不分离

1.棒打鸳鸯

七月的天,一会儿阳光灿烂,一会儿雷声滚滚,狂风作吼,大雨倾盆。孩子的脸如七月的天,一会儿笑,一会儿哭,而老人的脸决不能像七月的天,孩子的脸。

老人的心,沈稳钢毅,谙知世事,老练稳重,遇事庄重,不忽左忽右,没了方寸,不忽喜忽悲,六神无主。

然而,袁凤云和素琴化两人就是七月的天小孩的脸,他们说变就变,变得比翻书还快。他们人云亦云,见异思迁,沉浮不定,喜怒无常,没有自己的主见,很容易被人操控大脑。

老父袁风云听了袁荟英说袁佳怡私藏刘江的臭烂衣后,就知道她死心蹋地的要跟刘江过了一辈子,因为在可可西里来说,异性的衣物是男女恋人的定情物,凡是收了对方身上脱下的衣物,就是表明此生非对方不嫁,非对方不娶,为爱坚守,宁为玉碎,不改初衷。

于是,袁风云一怒之下,不计后果地一把抓起屋里的斧子,吼个山摇地动,冲进了袁佳怡的卧室,扬着斧子就朝着袁佳怡放衣服的箱子,狠劲地劈了下去。

开始,金刚木修造而成乌黑发亮的传家宝箱子,还能承受得起袁风云程咬金般的三板斧,可是,后来的袁风云板斧之劲越来越大,日久年深褪色苍老的木爿,便被斧头击打得四处散开……

袁风云看见散碎木爿四处纷飞,便甩着大斧,哗啦一声打飞了箱子里的衣物,粉的三角裤,红的文胸,花的上衣,白的长裤,一瞬间飞落满地……

劈开箱子,飞落衣物,袁风云坏不觉得解气,他拿着斧子,挑着箱里的衣服,狠狠地把袁佳怡的衣裤一件一件地挑到地上,寻到了那个翡翠的方形包儿来。

袁风云又费了老半天的劲,才用斧头挑甩完了那箱衣物,寻到了那个翡翠的包儿。

洪袁风云使出了浑身力气撕开了包儿,用力一甩,花花绿绿的钞票顷刻间撒满了一地,刘江的衣服和那韩小玉的蝶信及玉照也被四下甩散于地下。

“还有这么个美人照和书信?这个刘江和袁佳怡到底是搞什么鬼名堂呀?”袁风云、素琴还有袁荟英一下子懵逼起来。

袁风云狠命地抓起那地上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夺门而出,塞得素琴满怀都是:“快!快!快拿咱这家当去锁起来!”

荟英见只见父亲捡起那一捧钱,便疾步走进袁佳怡的卧室,在刘江的衣服里找到了那本被父亲撂下的存折,跑出来,对素琴说:“藏好这个,这是存钱的证本。有十三万!”

“十三万?那么多呀?这孩子去哪里要那么多钱?”母亲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

“哈,什么?十三万?真的还是假的?她去哪里要那么多钱?”

“是真的,十三万没错!这一点钱你们就觉得多?出国掌管公司后,你们会知道这点钱还不够人家喝一杯茶呢!”

给女儿荟英一戳,惊叹中的父母突然觉得,在这一点点小钱面前大叹特叹钱多,有失一个即将成为外国公司掌管人的身份!

“是啊,真没出息,为什么老是去赞叹这一点点钱多?能不能够出息点?自己是要嫁女儿给外国阔佬的,自己是要成为外国阔佬的岳丈岳母大人的,是要成为外国公司的掌管者的,今后,在钱的问题上,要与女儿荟英保持一致,我们的钱永远是一丁点儿的,外国阔佬的钱才是那么多!”父母在心底稍稍埋厌自己,并决心改口。

袁风云转身回到袁佳怡的卧室,就暴跳如雷地对刘江的衣服、蝶信及玉照使劲地踩踏着。踩踏过后还不解恨,连忙将衣服,蝶信及玉照一古脑儿地抓起来,跑到厨房猛甩进炉灶里,又浇上了煤油,投之一炬。

刘江的衣服、韩小玉的蝶信、玉照熊熊地燃烧了起来。火苗熊熊地越燃越旺,越燃越旺。火光照亮了袁风云暴跳如雷的身影,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很凶,很恶,很丑,……

“我烧掉你刘江的臭烂衣啦!我烧掉你刘江的臭烂衣啦!”袁风云暴跳如雷的声音,覆盖了哗哗啦燃烧着的火苗......

袁风云烧掉了刘江的衣服后,很不解气地高一声低一声地站在家门口,操起刘江的娘来。老母亲素琴也在屋里东一句西一句地大骂着刘江人面兽心,当面说人话,背后却起兽心,打她青青的主意,他决不得好死,他造的孽太深太重,他刘氏孤寡残疾还不能根除,刘家还得有人孤有人寡有人佝偻有人残疾永世不得翻身呀!

……

荟英待他们操得差不多了,才对他们说:“爸妈,不要打草惊蛇吧,现在骂,已经太晚了。现在重要的是亡羊补牢,把袁佳怡从刘江的手上夺回来嫁出去,挽回你们的损失!”说罢,荟英还加了句,“既然她不是你们亲生,何必待她如亲生?把她远远地嫁给外国阔佬有什么心疼呢?还能给你们铺平终身幸福和享受的路子,何乐而不为呢?”

“对!对!先不打草惊蛇,就这么办!”父母站在堂前,斩钉截铁地说。

还说不打草惊蛇呢?老父袁风云和老母素琴吼个山摇地动,可可西里在家当个看门锁的老人,谁个没听得到?就只差下地干活的人听不到了。

“袁佳怡收藏那穷小子刘江的衣服,完全是瞎忙!我不管他们那一套!袁佳怡虽然不是我生的,但我们抚养了她十八个年头,我是她的养父,我有权力管她,我得管!在家从夫,出嫁从夫,我不管法律不法律,我管的是我的养女!何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人啊,就得父管夫管子管!”老父袁风云朝老母素琴看了看,才说,“老鬼,你已是五十出头奔六十的人了,应当明白‘船到江中忙补漏’吧?老子授你特权:别给那个坏事的丫头送饭去了,我要好好地饿她一天,你都给我把所有的饭菜现在就一点不留地倒进猪槽里。等她回来,你还要给我狠狠地教训她……”

老父袁风云作了几个手势,代替了他授给老母素琴的特权,接着补充到:“你做不到的,我连你一起惩罚!”

“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又不是我屁股开花地屙她出来,我疼她个咋?”老母素琴表明了立场。

老母素琴是个杖乡之年的山里农妇,“出嫁从夫”的厉害悠关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对老父袁风云的话她只得惟命是从,半点不得怠慢,否则,那个辣椒熏是什么味道,她是不敢忘掉的。

老父袁风云给老母素琴授命后,转身朝着荟英说:“荟英,我看事不宜迟,免得夜长梦多!你必须现在就马上动身回都市去,把你约好的那个女婿给我带回来,我得立马赶往张天师家,给他掐算个黄道吉日,等女婿你们回来了,就把她嫁出去,快快息了这场风波,我们也好一拍屁股,走马国外当公司掌管去!”

荟英早就巴望着老父袁风云的这句话了。她知道,靠她自己去努力拨动算盘,把袁佳怡搞到手已经没有太大的希望了,她必须依靠父母帮个忙。如今父母真个帮了忙,并开了金口,她还等什么呢?有了父母的帮忙,她的算盘十拿九稳能打响了,她睡到水里去也必定能睡个安稳觉了,她轻装上路,满腹欢愉马不停蹄地返城了!

进了城,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那个大哥大快快乐乐地补偿她个天昏地暗,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快乐全都不会来,不负自己的身子和年华。处理好了自身的事后,再去做袁佳怡的生意。

袁佳怡、苏明辉、刘正、刘景、蒙倩丽、蒙春花、黄秀玲等好大一群人,赶着牛唱着歌来到了田野上。那早就揭过地膜的秧苗饱餐了袁佳怡他们施放的氮磷钾肥后,正嫩葱葱绿油油地拥挤在秧田里,等待着袁佳怡他们给它们换个施展才华的天地。

袁佳怡他们望着那频频向他们点头微笑的秧苗,停牛下耙,盖厄拦胸,挥鞭赶牛下田,便耙了起来。他们一个耙儿紧接着一个耙儿,十几头牛十几只耙子,有条不紊地在田间耙了起来。刘江家的两三亩田只半个早晨,就耙了个稀巴烂;袁佳怡家的五亩田也被十几头牛十几只耙子耙得泥浪滚滚,蒙春花的四亩多田泥浆缠绵,刘正的四亩半田也没了个土坎粒,苏明辉、蒙倩丽等大伙的田都泥浪滔滔了......

“大帮仔子油,都快日中啰,耙了十多二十亩了还嫌少吗?饿不着你们就不要牛的命啦?”牛哥担着一大担羊粪汗涔涔地跑在他媳妇面前,唤起“大帮仔子油”来。

“就停耙放牛啃草啦哥,你就怕我们不放你牛哥不喂你牛草嘛!”被牛尾巴甩起纷飞的泥水,沾得满脸满身都是污泥的蒙春花跟挑粪下田去的牛哥打趣起来。

“大帮仔了油”是牛哥对这群后生们的称呼。他见袁佳怡苏明辉他们总爱聚在一起合作干活,并且干得发了富有了板油,所以叫他们“大帮仔子油”。

“牛叔呀,干嘛挑那大粪呢?停下歇歇唱几句‘十三十四花盛开’给咱听听啊!”刘景给牛哥开了句玩笑。

“老啰老啰,别唱那个山歌啰,再说现在是什么时候?谁还得有闲功夫去唱?我要赶着担它二三十担羊粪放进我的田里来,羊儿才有地方屙黑豆呀,羊圈都叫羊屙的黑豆快没顶了呢!”牛哥停下步子,咬着牙,使劲地将右肩上的重担换到左肩上,气喘吁吁地说。

“谁叫你养得那么多的羊?”

“养那么多羊累死累活砍羊草还不成,还得当羊的奴隶,—担担挑着它的大粪,帮它们擦屎!哎!真不值得啊牛哥!”

“咋的不知叫羊来帮你担来!傻叔叔!”

“咋的叫羊帮担来?”

“哎!我说你呀牛哥,你就一根筋的只会唱什么‘妹妹胸前两个瓜’的,处理这一根筋,你能不能再长一根筋?你杀了一只大阉羊,请我们这大帮仔仔油去帮你挑一天的羊黑豆,你不就轻轻松松不用自己挑个屁滚尿流了吗?这不叫羊挑羊,叫什么?

“大帮仔仔油”停耙放牛七嘴八舌和牛哥笑起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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