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可（2/2）

“大概是因为忌惮和嫉妒吧？”

用手帕温柔仔细地替白凤清理着脸上的血污，风臣月能够从她悲愤不解的眼神里大概读出她的想法。

因为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他过去也考虑过。

“有些人几百年几千年都达不到的高度，有的人轻轻松松几年就做到了，以后说不定还会在最意气风发的时候成为上界的神明。这种落差会让那些当权者谋生既然得不到控制不住不如就毁了的心思。青龙国那会儿不也是这样吗？”

“是吗？”

嘲弄地撇了撇嘴，白凤抬起头，像只不停碰撞笼子，最后把自己磕的头破血流的狗狗一样，可怜又悲伤地看着林谦煜。

“那么，要是我们俩赢不了的话，就不要和他们纠缠下去了好吗？比起赢，比起那些身外之物，我只想我们都好好的活着。”

“好。”

即使白凤不说，林谦煜也打算对她做好嘱托，只是这些话的指代对象，从一开始就不包括他。

因为，他会赢给她看的！

“回去休息吧，等养足精神了我带你去看一下这里的黑市，不管用不用里面的东西，该了解的东西还是应该了解一下的。”

拍拍白凤的脑袋，风臣月的一颗心已经被她的一举一动融化，这样周全温柔的她，是那么的让人怜爱。

“好……”

一颗心放下去的那一瞬间，白凤的眼前也彻底黑了。

看着她趴在林谦煜怀里，睡得安稳踏实的模样，冥清随意地摊了摊手：“这丫头真是越活越拘束了！以前可没有那么瞻前顾后！你们几个都得好好反思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