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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室暖临怀春情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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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笑道:“字之来源本是图画。古人临物描摹而造字,是以字如物形。”

“君侯是说,这些字在古时是画出来的”

“然也。”

吴妦不自觉地眨了眨眼,说道:“那贱婢要是在古时,也可以造字了。”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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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吴妦以手轻击案,说道:“太可惜了,贱婢晚生了些年。”

荀贞哈哈大笑。

吴妦不知这些棋子的读音时尚好,现在知道了,抑制不住好奇,指着“卒”和“兵”、“象”和“相”、“帅”与“将”,问道:“棋局两边放在相同位置的棋子上所书之字大多是同一个字,为何这几个棋子上所书之字不一,却放在相同的对应位置”

“卒即兵也,音虽不同、字虽不同,义相同,故在同一位置。”

“那这两个象呢和卒与兵一样,也是同一个意思么”

“非也。”

“不是么”

荀贞说道:“字、音不同而义相同,名为同义字,兵与卒是也。字不同,音同,此为同音字,象与相是也,同音字有意义相同的,也有意义不同的,象与相是意义不同的这一类。”

荀贞说着,蘸了点茶水,在案上写了一个“妦”字,又写了一个“风”字,接着说道:“你名为妦,此即妦字,妦之意为丰满、美好。此字亦念风,然是起风之风,与妦字虽同音而义不同。象与相亦如是也。”

吴妦仔细地看了好一会儿荀贞写的“妦字,直到茶水淡去才不舍地收回目光,这是她头回知道她的名是怎么写的。

她从没想到过字还有这么多的讲究,如一扇从未接触过的大门在她眼前打开,她不想再追问,可终究按不住好奇,又问道:“那这两个象又都是什么意思”

“这个象,即象戏之象,出冀州向南,行数千里,地方湿热,与北地不同,产有一物,名曰象,即此字所表之义。”

“象的意思原来是南方之畜君侯缘何以此字命名此戏”

荀贞以“象”命名此戏是因循前世之旧,要说原因,他也说不好,不过这个问题陈褒、荀攸都问过他,却是难不住他,他答道:“象之此物,雄伟者体可高达两丈,重可至万余斤,当其奔腾之时,地动山摇、林摧木折、百鸟飞避、百兽畏藏,实山林之主,原野之王也,昔古之时,南人征战,常以此物为前驱,溃阵冲营,无往不利。我之此戏仿的是两军对战,故以此物命名。”

吴妦不相信荀贞说的话,说道:“怎可能会有畜生高达两丈,重至万余斤君侯定是在骗我。”

荀贞笑道:“你如不信,来日我捕一头象,亲送与你,让你眼见为实。”

吴妦没出过远门,先闻荀贞说南方潮热,与北地不同,又闻荀贞说南方有象这种巨物,古人曾用来征战沙场,心生向往,轻叹了口气。

“为何忽然叹气”

“贱婢生长乡野,不曾远游,今闻君侯言谈南地之象,如此奇物却从未见过,有点遗憾。”

“你如想远游也简单,等我哪天把印绶奉还朝廷,与你命车同游江南,共赏南国风光就是。”

吴妦知荀贞这是戏言,荀贞年轻轻轻已被封侯、贵为二千石,前途远大,怎可能会为了她而还印绶远游但却不知怎的,也许是因为从未有人为她做过什么事,哪怕是一点许诺,不由浮起一丝感动。她的丈夫是个粗鄙之人,她暗恋的夫兄也不解情味,这种“体贴”的“情话”她却是从没听过,也从没尝过其中滋味。

她旋即自省,心道:“荀贼乃我杀夫仇人,我怎可产生此念”自责不已,忙转开话题,心慌意乱地指了指自己这边的“帅”,又指了指她那边的“将”,问道:“那此二字呢又为何位置相同”

问方出口,才记起来有关“象”和“相”的问题荀贞还没有回答完,她心道:“没回答完就没回答完吧,我不能忘了把骗他来我屋中是为了什么再过一会儿,也许典韦就要过来了,我得赶在典韦来前把我要做的事做好”

荀贞的侍卫过百,但能出入后宅、侍从他身边的只有四人,典韦、赵云、原中卿、左伯侯。

典韦终日侍从荀贞,荀贞体谅他,中午有时不用他随从,让他去休息一下,今天就给他放了一中午的假。原中卿、左伯侯奉荀贞的命令,亲自去给李骧、何仪送冬衣了,前天就离开了郡府。赵云护送审配去了京都。所以荀贞身边现无一亲近人侍从。

吴妦好不容易才等到了这个机会,她提醒自己,绝不能将此良机放过,否则再等到下一次荀贞身边无人时不知会是何时了。

荀贞不知她的心思,见“象”和“相”还没解释完,她又问“将”和“帅”,也不以为意,解释说道:“帅即渠帅之帅,将即将军之将也,此二字亦音不同而义同,如卒与兵。”

吴妦听到他说“渠帅”、“将军”两个词,顿想起了黄巾军中的渠帅和剿灭冀州黄巾的左中郎将皇甫嵩,适才所生之“好奇”、“向往”、“感动”等等诸情登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久怀心中的仇恨。

她故作不经意,伏下身子,探手去拿荀贞这边的“将”。

今儿天不冷,她衣着不厚,袖子不长,领子不高,身子前倾之际,展出了半余的裸臂,袒出大片的胸脯,酥乳半露。

荀贞落目处,可隐见她乳上那鲜鲜红红樱桃也似的两点。香风暗送,美人近怀,他不觉情动,按住她的手,笑道:“如此美手,用来削木刻字,实是暴殄天物,让我看看,刻字时可伤着了没有”

吴妦见他上钩,暗里大喜,心中大骂道:“淫贼”故作含羞,欲缩手回去。

荀贞怎肯放手

吴妦抽手不得,双眉带蹙,色转忧伤,凄然哀婉地别过了脸。

荀贞问道:“缘何忽现哀伤”

吴妦说道:“贱婢想起了贱婢的前夫。”

荀贞一怔,十分觉得吴妦此话如焚鹤煮琴,大煞风景。

本来好好的,眼看就要入港,她却怎在此时提起了她的前夫莫不是因见自己情动,故而反作姿态,欲以此为柄,向自己讨要些什么东西可她又能要什么财宝珍货,不必如此作态,难道与她前夫有关她的前夫是个反贼,还能给她前夫平反不成荀贞立时少了三分情致,收回手,不喜地说道:“你既想起了你的前夫,那象戏就来日再教你吧。”

吴妦垂然欲涕,说道:“贱婢说的前夫是君侯。”

荀贞愕然:“我我何时成了你的前夫”心道,“你前夫早就毙命,魂归蒿里,已是黄泉游魂,说我是你的前夫,咒我死么”

他微升怒气,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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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发作,却听得吴妦楚楚可怜地说道:“贱婢犹还记得那一夜,君侯对贱婢百般疼爱,而一夜过去,君侯如换了个人,对贱婢不搭不理,贱婢常因之自垂泪夜中。比之今日,那一夜的君侯可不就是贱婢的前夫么”

这番话一入耳,荀贞登时转恚为喜,哈哈笑道:“我便是我,又何来前后之分今日之我,也可为那一夜之前夫。”心道,“我本惭愧那一夜施虐过甚,不料她却视为疼爱”欲念大动,由衷赞道,“此女真一宝也”

却不知吴妦这几句话多是弄假之语,只是为了最大程度地打消他的警惕,唯有两句是真,一句是“犹还记得那一夜”,一句是“常因之自垂泪夜中”,只不过都非是因荀贞的“疼爱”,而是因遭辱羞恼、因大仇未报。至於“疼爱”二字,吴妦又非受虐狂,岂会将施虐当成疼爱疼是有的,爱,分毫未觉。

吴妦机灵能应变,不愧曾指挥过刺杀荀贞的行动,一招欲擒故纵、先抑后扬,彻底打消了荀贞的戒备。她与荀贞有仇,荀贞对她不可能没有防备,可现下却疑戒尽消。

荀贞踢开案几,叫她过来。

吴妦半推本就,起身离席,坐入他的怀中。

荀贞使她侧坐,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放到她腿上,附耳说道:“卿犹记得那一夜,我也犹记得那一夜。卿之滋味,欲罢不能。”耳语情话,放在她腿上的手往上摩挲,伸入她的衣中。

吴妦丰腴,两乳丰满饱实,非纤弱美人可比。

她耳边闻荀贞低语,感到荀贞呼吸入耳,原本就立刻觉得浑身舒麻,险些打了个冷颤,乳上两点再被荀贞轻轻一捻,久旷之躯,一阵晕脑,身子不由变得软绵绵,隐竟有魂荡意迷之觉。

她及时清醒过来,深为身体上的变化而羞耻,知不能任由荀贞恣意妄为了,连忙按住荀贞的手,转过脸,双目微闭,朱唇凑贴。荀贞配合她,亦贴脸上去,唇齿交融,津津唾甜。

吴妦虽已为人妇,可她的前夫是个不知风味之人,往日敦伦时何曾理会过她的感受在男女情爱上她实是无甚经验,也未尝试过甚么花样,又哪里是荀贞这般老手的对手上次荀贞是醉后,这次可没醉,他便是手不动,只含了她丁香入口,疏忽间就又让她情难自已,腿间生凉,却竟是已有露液流出。亏得她大仇未报,意志坚定,绝不贪恋这愉悦之感,又将脸移开。

荀贞看去,见她气喘汗流,唇红唾润,腮边添些春色,如酒醉相似,知火候差不多了。对她如此敏感,荀贞倒是并不惊奇,算来她少说已有年余没有受过情爱,敏感点不足为奇。

荀贞虽也已兴起,然为了减轻上次的愧疚,荀贞决定给她些弥补,将情火压下,把握住她乳的手拿出,到她裙底处,撩起裙子,探手入内,轻抚其光腿,缘而向上,至腿间,方觉她腹下缝里已是湿淋滴滴,寻到蚌口,拈拨玩弄之。

吴妦如受电击,只觉得麻美酸胀,四肢瘫软,欲死欲醉,忍不住细喘嘘嘘。她双眸紧闭,躺在荀贞的怀中,荀贞能感到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复又附耳说道:“味道如何卿可喜乎”

荀贞捻其乳上二点、含其丁香,这些,吴妦尚能勉强忍住感受,但荀贞直捣黄龙,她却是难以忍受了。趁着还记得今日要做的事儿,吴妦睁起眼,强自又伸手按住了荀贞的手,说道:“席坐狭仄,君侯且请宽衣,抱贱婢去床上吧。”

荀贞笑道:“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才是。”引着她的手解开自家的袍服,把她放开,叫她坐在对面,示意她俯下身子。吴妦这回“献身”於荀贞已是不得已,眼瞧着他昂首挺胸的那话儿,更是不愿俯身,但为了报仇,她牙关暗咬,横下心,俯首下去,将那话儿吞入口中。

她脸颊晕红,丽眼迷人,模样诱人,只是经验不足,只会上下吞吃,实为美中不足。

荀贞“好为人师”,“不辞辛苦”地“殷勤”指点她。

按着荀贞的指点,她用口呷咂那话儿,又用玉手紧搓。荀贞舒爽不已,放松地以肘支地,低头看她勤劳地在自家腿间起伏。吴妦吮吃多时,觉呼吸不畅,便仰脸抬唇,略离开那话儿,樱口气喘,香汗滴滴,与荀贞目光交接,极是妖娆风情。

荀贞没注意到吴妦往床上枕下看了眼,按住她的头,又令她伏了下去。

吴妦忍住羞辱之感,想道:“我不如趁他大意时先将他此话儿咬断,再去取枕下的银簪刺他,务要使他死在我的眼前”主意打定,偷窥荀贞,正要找机会下口,陡见荀贞长吸了口气,双腿绷直,心知不好,欲待合牙猛咬,猛觉一股热流从那话儿里冲出,喷涌到她喉中,流了她满口都是。她被这热流一冲,险些呛住,反应不及,等她反应过来,荀贞已将那话儿抽出。

吴妦懊悔不已,恨下嘴晚了,转念想道:“方才这狗贼说日方过午,当慢慢玩乐,也罢,这次不成,留着等会儿去了床上再说”藏起懊恼,扮出羞色,想要再用手段勾引荀贞上床。

便在此时,有人敲门。

荀贞问道:“谁人”

门外答道:“仲仁求见明公。”

说话的是典韦。

荀贞歉意地看向吴妦,说道:“仲仁从营中来见我,必有要事,我得见一见他。”

上回就是快要得手被人打断,这次又是。不,这次和上次还不同。上次没吃亏,这次还被荀贞占了便宜去,而且不管情不情愿,还是她主动的。吴妦气苦,然亦无法,只得装出乖顺,说道:“君侯政务要紧,贱婢能得君侯稍顷之疼爱、膏露已是很满足了,只求。”她这番话越说越慢,说到“只求”二字停了下来,似想伸手摸唇,然手臂只动了一下便停住了。

荀贞见她呆若木鸡的,问道:“只求什么”

吴妦回过神来,说道:“只求君侯莫要忘了贱婢,莫再使贱婢如往日般在深夜里独泣了。”

“哈哈,卿这般可人,我又怎会把卿忘掉”荀贞系好袍服,往门口走了两三步,脚下顿了片刻,指着洒落地上的棋局、棋子,说道,“待我有暇,改日再来教你象戏。”

吴妦应道:“是。”

送了荀贞出门,她伏拜在地,等荀贞离远,起身回入屋中,掩上门,急匆匆倒了水,连着漱口几遍,懊恨难消,骂道:“淫贼”

却是她刚只顾想着再怎么诱荀贞上床,忘了口中还有荀贞的“膏露”,将之悉数咽到了肚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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