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女人的腰,刮骨的刀!(10k四合一,求追订)(2/2)
这厮竟还如此下他们的面子,真当他们脾气很好吗?
望着四人的脸色,柴令武赶忙陪笑道:“几位叔伯误会了,小侄主要是想着,小侄一个晚辈,自回京之后,还未上门拜访过几位叔伯,送过礼物呢,今日如何有脸收下几位长辈的厚礼?”
一听这话,几人的表情顿时好看了许多。
好话嘛,谁都爱听。
而且这面子已经下了,他们也不可能再让柴令武打开大门,也只得默认这个事实。
柴令武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继续邀请几人前往礼厅就坐,同时命人设宴,就好像方才之事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宴席间,李孝恭高居主位,手捏酒杯。
沉吟良久,终于出声道:“元初贤侄,老夫等人今日登门,乃为......”
“李伯伯不必多言,所谓上门便是客,这待客之道,小侄年纪虽小,却也还是明白一些的,一切尽在不言中,还请伯伯满饮此杯。”
听见李孝恭打算说话,柴令武赶忙举杯,将他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知道几个老家伙上门的目的。
无非就是为自己的狗腿子求情。
不然几个老家伙的姿态不会放得这么低。
但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从来没有说还有挽回的余地这回事。
何况到了眼下这个局面,就算他同意放那些一人一码,柴绍也不可能同意。
李孝恭见柴令武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他,神情不由更加恼怒。
但以他的身份,能拉
要他继续开口,他是没那个脸,也只得暗自恼恨。
柴令武见状,不由微微一笑,招呼道:“诸位叔伯,都吃菜啊,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
几人闻言,更是一肚子气,根本一口菜都吃不下去。
柴绍这一手赶尽杀绝,可谓是狠狠的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手下的小弟们,可都在盯着他们的反应呢,这事儿要是处理不好,将来他们还怎么当带头大哥?
尉迟恭环眼滴溜溜的转,忽地出声道:“元初贤侄啊,据老夫所知,老夫家那俩混账小子,与你关系一向不错,你......”
柴令武闻言,赶忙端起酒杯,迅速接过话头:“那是,宝琳和宝琪与小子何止是关系不错啊,那简直就是异姓兄弟,今日您老大驾光临,小子要是不把您招待好,只怕以后都没脸见他们了,所以这杯酒,小侄一定要敬您,还请尉迟伯伯满饮此杯。”
尉迟恭的表情一僵,也是有些绷不住。
怎么好话赖话都让这小子说完了?
那这杯酒,他是喝还是不喝?
喝吧,这接下来的话可就不好说了,不喝,那他今日不是白来了?
眼见尉迟恭也被柴令武架到了角落,李孝恭的心态顿时就平衡了。
甚至还不忘落井下石道:“怎么,老尉迟酒量不行?需要老夫代饮吗?”
尉迟恭闻言,不由瞪了一眼李孝恭:“就你那点量,在老夫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呢?饮就饮,这酒他柴小子敬得,老夫难道还饮不得?”
言罢,尉迟恭也不再犹豫,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反正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可谓是油盐不进的典型。
他再说下去,也未必能讨到好,倒不如先顺着他,再作打算。
而一旁的高士廉与张亮,见李孝恭和尉迟恭都无功而返,一时间也纠结起来,纠结要不要继续开口。
尤其是高士廉,更是满心煎熬。
因为他高氏和柴令武的关系,和其几人还不太一样。
当初他奉命秘密修撰《氏族志》时,太原王氏主动提出要与他家老四议亲,他当时还以为是天上掉馅饼了。
关键时候,若非柴令武提醒,他就一脚踩进陷阱里去了。
不仅《氏族志》修不成,只怕高氏还要受到他的牵连。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柴令武对高氏是有恩的。
而高氏是怎么报答柴令武的?
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也就罢了,现在他又要来舔着脸求情......
说起来,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啊。
至于张亮,则是一句话,不熟。
他常年率领登州水师驻扎在山东,长安这些后起之秀,他是真的不熟。
一时间,四人都有些犹疑起来,不知接下来该如何开口。
而柴令武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他果断起身,不断寻各种理由朝四人敬酒。
反正场面话嘛,又不要钱,顺嘴的事儿,挑着好听的说呗。
于是,当四人迷迷糊糊的告辞离开国公府时,酒是装了一肚子,唯独正事一句没聊。
柴令武站在国公府大门前,笑得一脸热切,不断朝四人挥手:“诸位叔伯慢走哈,请恕小侄今日招待不周之罪,改日小侄定当登门致歉......”
四人闻言,也只能带着一肚子郁闷折返。
目送四人的车驾走远,柴令武当即转过身,一脸轻快的回了小院。
福伯跟在柴令武身后,不禁朝他竖起大拇指:“小郎君,厉害啊。”
“基操勿六!”
柴令武摆摆手,语气尤其轻松。
和老狐狸们打交道,如果不谈阴谋算计的话,其实很简单。
因为他们拉不下脸来为难小辈,这就给了柴令武很多可以操作的空间。
当然,程咬金例外。
那是一个完全不知道面皮为何物的混世魔王。
回到小院之中,柴令武靠在躺椅上,静静的感受着湖泊上吹来的秋风,只觉人生惬意,不过如此。
若是再有美人相伴,那此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嗯......说起美人,他的婚期也快到了,而他还没去看过婚房呢。
要不然,去看看,趁着今天有时间?
说干就干,柴令武当即唤来随从,出了府门直奔务本坊而去。
务本坊,就在兴道坊东面,西与兴道坊接壤,东临平康坊,北面则是皇城三大殿的安上门所在,南面则是崇义坊。
只论地理位置,务本坊绝对是长安城内的黄金地带。
得益于李世民的大方,将务本坊的百姓迁走了一半,新兴县公府,便几乎占据了务本坊一半的面积。
再加上柴令武采用的是后世的园林设计,亭台楼阁绵延,名贵花木斗艳,曲水回廊一步一景。
让整个新兴县公府美得不像是一座宅邸,更像是天上仙宫。
柴令武纵马来到气派的县公府大门前,入目所及,整个县公府已经化作一片喜气的海洋。
大门上,墙壁上,灯笼上,到处贴满大红色的喜字,就连花木连廊与楼阁之上,都挂满了红色的丝绸。
反正凸显的就一个字,贵!
得亏国公府家大业大,不然就这一场婚礼都得让许多勋贵之家的财政直接垮掉。
柴令武阔步走进大门,迫不及待的来到中庭,去看他的泳池和沙滩。
这两样东西,才是县公府的核心所在,也是造价最高的东西。
因为他花大价钱,从终南山铺设了一条温汤管道到泳池里。
为了保证冬天的温汤从终南山流到长安还是热的,县公府的匠人愣是将管道足足铺设在地下十几米深的地方。
为此,连秦汉时期的古墓都挖出来十几座。
甚至就连沙滩上的铺设的沙,都不是用的河沙,而是他花大代价让县公府旗下商队从登州海边运回来的。
别说什么骄奢淫逸。
柴令武一直都认为,他赚钱回来,就是为了享受的,不然他图什么?
试想一下,炎炎夏日,他在水里玩累了,上岸后惬意的躺蓝天白云之下,前后左右到处都是穿着比基尼的小姐姐,该是一副多么绝美的画面?
而到了冬日,从骊山上引过来的温汤冒着腾腾热气,他劳累一天,不仅可以泡个温泉,还能在一群小姐姐的伺候下蒸个桑拿捏个脚。
那该是多么堕落又舒坦的日子啊?
柴令武站在巨大的泳池旁,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畅想人生。
正幻想间,一名面白无须的老太监陡然从他身边冒出来。
“公爷!”
一声突如其来的公爷,吓得柴令武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没站稳跌进泳池里去。
现在的泳池,可还没放水,泳池底部为了防漏水,用数层极厚的汉白玉石交错铺就,这要是栽进去,还不摔得青痛啊!
他回过神来,后怕的拍拍胸脯,恶狠狠地瞪着那太监道:“你走路没声的啊,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
老太监扯了扯嘴角,很识趣的没有与柴令武争论,一脸恭敬道:“公爷,驸马有令,说您既然来了,就顺便去试试喜服,看看合不合身。”
“试婚服啊?这个可以有!”
看在他是来说正事的份上,柴令武决定不和他计较他刚才的施礼,一脸淡然道:“带路!”
老太监浮尘一甩,带着柴令武来到一座阁楼上。
阁楼里,长孙派来的女官正带着一群绣娘不断查缺补漏。
旁边的汉白玉衣架上,数套礼服高挂,每一套皆以上好的蜀锦搭配金丝银线绣成,其上麒麟,蝙蝠,流乌等瑞兽随着微风律动,显得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
柴令武进门,最先看见的就是为首的年轻女官那一对硕大的雄伟。
再往下,则是紧身襦裙勾勒出来的纤长柳腰,弱柳扶风,只堪一握。
几乎在看见貌美女官的第一眼,柴令武心里就对李世民生出无限羡慕与嫉妒与恨。
同样都是男人,凭什么李世民宫中随便一个女子,都能有这种堪称夺命的极品柳腰?
吃这么好,不要命了吗?
看来改天得找个机会,问长孙将这个女子给要过来。
这样的女子,留给李世民那样的老男人,完全就是一种资源的极大浪费,还是让他这个当外甥的,来替他承受这刮骨之痛吧!
“见过公爷!”
柴令武正想着,那女官已经带着一群绣娘迎了上来,朝弯腰行礼。
这一弯腰,更不得了。
当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啊,柴令武甚至都怀疑两座肉山会不会把轻薄的布料撑爆?
正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又与未婚妻离别日久,柴令武哪受得了这场面。
差点就鼻腔一热,喷出两道血箭。
万幸柴令武自制能力还不错,关键时候,愣是憋了回去。
然后露出一脸正派的表情,朝众人摆手道:“诸位不必多礼,有劳诸位为我的婚事操劳,都辛苦了。”
“分内之事,不敢言苦!”
女官直起身子,轻声回话。
“咳~”
柴令武轻咳一声,朝女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一愣,显然没料到柴令武会问她的名字,但仍是轻声应道:“下官名叫漫冬。”
“下官?”
柴令武一愣,有些不太理解女子的自称。
一旁的老太监见状,当即小声解释道:“漫冬姑娘乃是由吏部备案的女官,任宫中“六尚”尚服之位。”
一听这话,柴令武顿时恍然大悟。
他就说,这女子的自称怎么那么奇怪?
如果是“六尚”女官,那就合理了。
“六尚”,乃是宫中官署。
隋文帝为了便于内廷管理,下令在内廷设立了“六尚”女官,分别为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工。
“六尚”女官一共有二十七人,每个职位皆由三人分管,官秩一律为从九品。
如此说来,这女子竟然还是真真切切领着国家俸禄,并且在吏部备案过的官员?
那他问长孙要人的话,长孙能给他吗?
柴令武反应过来之后,不由摩挲着下巴沉思起来。
罢了,改日问了再说,要是长孙不给,他再想其他办法......
柴令武收敛思绪,朝漫冬问道:“不是让我来试衣服吗,衣服呢?”
“请公爷随我来!”
漫冬转过身,莲步轻移,走到汉白玉衣架旁边,取下了第一套礼服,带着柴令武和几个婆子走进阁楼里间。
进门之后,一名婆子上前抬过等身的铜镜放在柴令武跟前,另外几名婆子则是上前准备给柴令武宽衣。
柴令武现在已经非常习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张开手便准备任由她们施为。
下一刻,余光瞥见漫冬还站在他面前,不由诧异道:“漫冬姑娘,我要换衣服了,你不出去吗?”
漫冬闻言,小脸肉眼可见的红了一下。
语气却是没什么变化,轻声道:“观看公爷换衣,乃是下官职责所在,下官不敢擅离职守。”
漫冬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顿时让柴令武腻歪起来。
漫冬一看就是黄花大闺女,看他一个男子换衣服,合适吗?
不过,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反正他又不吃亏......
几名婆子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将柴令武扒光,只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对面漫冬的小脸,也是越来越红。
柴令武见状,当即傲然的挺了挺胸膛,非常恶趣味的将八块腹肌完整的展示在她眼前。
漫冬察觉到柴令武的意图,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去,像是羞得不敢再看。
但柴令武还是敏锐的观察到,她的耳朵根都已经染上了一抹绯红。
很好,他果然有魅力。
柴令武满意一笑,配合几个婆子,将新做的喜服上身。
大唐的婚礼规矩讲究红男绿女,即成婚时男子须着大红色喜服,而女子则着青绿色喜服。
因此,柴令武的喜服,就是鲜艳的大红色。
柴令武修长匀称的身材,本就是天生的衣架子,喜服一上身,他整个人就成了成精的灯笼。
望着镜子里唇红齿白的少年,柴令武目光看向漫冬,笑吟吟地问道:“漫冬姑娘,你不是看喜服吗,还等什么?”
漫冬闻言,颇有些不自在的移回目光,小脸红彤彤的。
可即便有些害羞,在她看清柴令武的刹那,眼中仍是不受控制的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好看的人谁都爱看,且不论男女。
更别说柴令武的皮囊,几乎完美的继承了平阳公主和柴绍身上所有的优点,本就是这世上一等一的美男子。
以柴令武的颜值,不夸张的说,就算他从此躺平,光凭这张脸,也能吸引无数的高门贵女前赴后继的想要包养他。
望月寨一众向他示爱的少女,就是凭证。
柴令武注意到漫冬眼中的惊艳,不由张开手在她面前转了个圈,问道:“怎么样,帅不帅?”
漫冬小脸一红,没有说话。
她虽然不知道帅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影响她察觉到柴令武在调戏她。
她强忍着不去看柴令武的脸,走上前认认真真的检查起喜服上面的所有细节。
确认没有任何问题之后,转头对着一名管事婆子吩咐道:“可以了,试下一套!”
“是!”
婆子闻言,转身出门去取别的喜服。
柴令武撇了撇嘴,心里头有些郁闷,这个女人,竟然不吃美人计这一套,简直......有点意思!
漫冬则像是彻底进入了工作状态。
指挥着其他婆子,三两下再次将柴令武扒了个精光,继续试起其他喜服。
很快,柴令武便连续试了三套衣裳。
同时,漫冬也一一找出了这些喜服上的不足。
“没了吧?”
三套衣服试完,柴令武也没了多少耐心,在他看来,这些喜服都已经很完美了。
而且,他只结一次婚,搞这么多喜服出来干嘛?
难道他还能将三套衣服都穿上不成?
漫冬刚记录好每一套衣裳的尺寸和不足,听见柴令武发问,当即摇头道:“还没呢,还请公爷耐心等一下。”
“还没好?”
柴令武一愣。
漫冬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下一刻,就见两名婆子抬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推门进来。
箱子打开,里面是满满当当的衣服。
每一套都很惊艳,每一套都是喜服。
柴令武的表情直接裂开,气急败坏道:“我就讨一个婆姨,做这么多喜服干嘛,难不成你也打算一块儿嫁给我?”
漫冬没理会柴令武的调戏,淡淡解释道:“好叫公爷知晓,这些喜服,都是在不同的场合下穿的。”
“不同场合?”
一想到结个婚还得换这么多场合,柴令武就几近晕厥:“那你倒是好好跟我说说,什么场合需要换这么多衣裳?我现在严重怀疑,你们在借机贪墨我县公府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