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过往（1/2）

用完餐食后，两人在马车上逗弄了一会孩子，翠竹来收了盘子，拿下去清洗

灼华想出去转转，很久没有看看如今的世界有什么不同

翠竹和梅杏抱着两位小公子在外面看星星

华岁温柔的牵着灼华细嫩的手，走到河边坐下

灼华头靠在华岁的肩膀上抬头看着星空，华岁揽着灼华瘦弱的肩膀和灼华一样看着如今的夜空

“也不知，如今是何人在布星挂夜”灼华柔柔的声音说着普通不过的事情

但是听在华岁的耳里，以为灼华想念那些时日，将灼华紧紧搂在怀里

灼华在他耳边轻笑“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怀念那个时候的美好和我们的种种，并没有其他”

华岁微微松开，以为弄痛了她“嗯，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在一起去看那里最美的星辰”

“嗯”

两人一时无话，两人紧紧相偎，恨不得把这些年都弥补回来

灼华突然问“华岁，你当初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死了，消散世间了，我还能回来”

被雷劫劈中扛不住就会魂飞魄散，更何况，那是天雷是上古刑罚

华岁并没有说话，他不想让灼华知道，不想增添她的愧疚

灼华坐起来眼神清澈，坚毅的看着华岁的眼睛，双手摸上华岁的脸“你付出了什么，我想知道，我不愿意一无所知的接受这一切”

华岁的手覆盖在灼华的手上，闭上双眼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灼华手心的温度和她身上传来的馨香

“灼华，我们不要问过去好不好”

灼华知道这个代价一定很惨痛，否则他不会如此不想她知道

华岁没有听到灼华的声音，睁开眼睛就看见灼华心疼的眼神

轻叹，终究不舍的抵不过“我跟天道做了交易”

灼华“?”

“我自抽神髓，逼出神力巩固清墟，神髓巩固天墟神碑”华岁声音平静的说

灼华早已湿了泪眶生抽神髓，逼出神力

这得有多痛，得有多大意志力做完这些，就简单的逼出神力换作旁的神仙只怕不死也废了，更何况生抽神髓，怪不得，如今他看着隐隐有疲惫之色，

灼华颤抖着嘴唇“生抽，神髓”

华岁替灼华擦掉脸上滑落的泪水“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

“因为你失了神力和神髓换我们生机，可是你呢，为什么不能留在清墟”

华岁咽了口水“我不想就在天外清墟苦苦等候你们转世，所以我留了一半自身神血在清墟天池，换去千年转世重逢”

灼华捂住自己的红唇，不让自己苦楚声音，这比拔筋削骨还要痛上百倍千倍，过程还必须意识清醒，他是怎么硬生生挺过去的，为了她们值吗，值吗？如果她们回不来又当如何……

灼华已经痛苦到不能自已，周身的星星点点同样感受她悲伤的气息，纷纷飘落

华岁连忙抱紧她，轻拍着她的背部，哄着“没事了，都过去了，你们都回来了都好好的，我所做就值得”

“呜呜哈”灼华的眼泪很快打湿了华岁胸前的衣襟“你得多痛啊”

华岁眼眶湿润，知道说出这些来，她难以接受“所以以后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以后我会去拿回我的神髓，一切就没事了”

灼华在华岁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仅仅因为他的疼痛，更是心疼他那个时候的过往，如果没有遇见她就好了，没有遇见她，他依旧是那个孤寂冷傲高高在上唯一的上神，就不会有后来这些痛楚

华岁把灼华扶起来，温柔的亲上灼华因为哭泣微凉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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