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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出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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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来问颜子轩宫内的情况,其实颜子轩在宫中之时自己也是个质子,了解到的多是静王府内应同他说的事情,要想再多知道得具体些,也不大能够。

苏洛河对于这些问题很明显的兴趣缺缺,精神昂扬前来,这会儿哈欠连连。朱八刀垫着了肚子,此刻虽然听不太懂孟柯一再询问的事情究竟有何深意,却也安安静静的配合。

林微微一手支颐,懒懒歪着听孟柯问颜子轩答,一来二去间说的,大约也就是前天晚上颜子轩同自己说的那些事情,原也没什么能深究的了。

孟柯显得略有些失望,如此过了半柱香的功夫,便也没什么好问的了。

见着差不多了,林微微心念念着能赶紧在她那绵软软的床铺上倒头大睡,于是赶忙起身拍拍屁股送客。

孟柯缓缓起身,走在最后。

颜子轩刻意压低嗓音,问了句:“为什么那么感兴趣?”

这个问题没有主语,但孟柯很清楚颜子轩在对谁说。

看看已经走出门的林微微和苏洛河,再看看困倦万分不断打着哈欠的朱八刀,孟柯知道听到颜子轩问题的只有自己一个。

他侧过头,回望向桌旁坐着的那个人。

因这屋子里没有电灯,只看得见黑夜中身影的朦胧轮廓。

“身为洛国人,不该感兴趣么?”

颜子轩那端用清浅的语气答道:“问得太详细,就过了。”

孟柯眯了眯眼,微微一笑,没再多说,随着朱八刀走了出去。

这次碰面后,颜子轩有了个主意。戒严的京都或许只有苏洛河一行人有办法能将他弄出去。

林微微对此有些怀疑。虽然朝廷一向对江湖人士颇有些忌惮,但戒严的京都就凭苏洛河他们三个人真能横行无忌?

太祖当年起兵推翻前朝,后来能稳坐江山,据说得了好些江湖中人的相助,其中似乎有无月庄和弦和庄的名字。新朝治下,朝廷和江湖这么多年来很好的保持着双方的默契,那些个因为当年襄助太祖有功的帮派山庄,一直享有着某种特殊的看待和权力。

如今洛国外忧内患,这些盘踞多年的江湖势力轻易开罪不得,朝廷当应拉拢提防,而不会轻易得罪。

颜子轩如是说着,目光炯炯望向林微微,一片沉默。但那意思林微微理解得非常透彻,他是想说,说服苏洛河一行人的工作就靠你了。

将他弄出城去,这是个万分棘手的事情。据他所说,外头的情况实在有些混论,而如今的京都,基本上已经把控在了赵大丞相和李家的手中了。

林微微帮他说两句话事小,万一要是连累了苏洛河他们,可就不好了。

这边颜子轩的事情没有搞定,那边张良的事情也还在锲而不舍的进行。

当初的事情确实是自己先做错的,林微微也没什么好委屈,只好追着张良瞎道歉。日子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她屁颠屁颠的追着张良,只不过,从前是她追着张良厚着脸皮直着背脊让他赔东西,而现在她一脸诚恳万分歉意的追着张良求谅解。

林微微觉得,自己在磨脸皮子方面特别有潜力,这水滴石穿的功夫不是谁都能持之以恒的,尤其是对着张良万分复杂的眼神,以及欲言又止摸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的表情。

然后,某一天,张良停了脚步泄了口气。这副投降的姿态一如从前,林微微见他回头,赶忙喇叭花似的笑了开来。

张良说:“那么……以后再也不提了吧。”

不去见见颜子轩是否真实存在的张良,如此揭过了足足让林微微忐忑难安了好些天的误会,使得林微微一度怀疑究竟是不是自己太过夸张的揣度了张良的气愤。

她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整日都在焦躁地想着怎么样讨好因为她而怒气冲冲的某人。

张良说以后不提这件事情,但林微微很头痛的发现,在颜子轩还没有离开林府之前,这个麻烦还真牵连到最好不要跟张良提起的很多事,包括要不要拜托苏老大将颜子轩给弄出去?

解决完张良的事情,林微微便开始仔细琢磨起颜子轩的事情来。要不要苏老大帮个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将他收留在林府越久,该是会越更危险的。

林微微盘算着有没有什么好出路,走着走着,不经意间低眉扫了路旁的矮丛一眼。

青葱之中,有些奇怪的颜色。

林微微本没有多留意,走了几步,寻思一二,重又退了回来。

“这是什么?”林微微问领路的蔡管家,边用手指轻轻捻了捻那颜色,眉头缓缓皱起来。

蔡管家伸长脖子俯身来看,不敢凑得更近,眯眯他的吊梢眼道:“最近府上不知为何有刺客,都是冲着侯爷来的。近日加强了府卫,却不知为何还是入了侯爷的房中。”说到这里,蔡管家压着嗓子道,“有些嚼耳根子的话本不当跟小姐说,不过看着府上连着出了这么多事,侯爷他的右手昨日又伤了……”

“什么?”林微微大骇。

她伤了他的左手,现下张良的右手又伤了?这……这……这……如果又有刺客,他该怎么防卫才好?

蔡管家仍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当年安国候曾被刺客盯上,据说是因为一路替太祖打下江山时负了血债太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令得现下的侯府也是一样的不得安宁……”

那天下午,林微微远远看见亭台内遥望塘中菡萏出了神的张良,急急忙忙的跑了过去。

张良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模样,问了声:“怎么?”

林微微拉住他的右手,张良慌忙要躲,却被林微微捏到了痛处,眉头一紧,便被林微微掀开袖子来。

果然,是受了伤的。

张良抽回手来,掌心从林微微手中擦过,林微微手中带来的温暖瞬间消散。他默默将袖子覆上,望着自己的掌心发了呆。

他明明清楚,自己应该更坚定什么,死死抓住什么,但他却不明白,为什么夜色一旦弥漫,他便会渴望闻到情谷欠的味道,吸吮刺鼻的血腥,听着别人的娇口今,却思念着令一个人的哭泣。

他思念着,瑟缩在墙角的被他覆住双眼的那人,咬着嘴唇的隐忍哭泣。

那来自记忆中的声音,每每在浓郁暗夜中想起,便足以令得他血脉喷张,令得他发狂一般蹂躏着身下之人,直到听见她们嘤嘤的哭泣。

陷在泥泞中的灵魂无法自拔,只好一遍一遍的复始着错误,又将那些错误扼杀。

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他定定望着自己的双手等待黎明的到来,而黎明的晨光却无法真正解救他。

林微微顺着张良的目光,呆呆朝他的掌心看了看,重又抬头望向他。

张良低沉着眼眉,辩不清是什么样的神色,张了张略有些苍白的嘴唇,问:“你后来,为什么又会答应嫁给我?”

林微微一怔,犹豫着答案,眼神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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