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魂器(1/2)
塞勒斯一直呆在四楼的炼金教室里,教室里没有点灯,屋子里黑漆漆的,只有月光从被打开的窗户照进来。
已经变回精灵样子的塞勒斯躺在沙发床上,整个身体都沐浴在月光下,银色的头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塞勒斯脑子乱乱的,过多的知识传承,让塞勒斯有些头疼,他在传承中找到一些治愈灵魂受伤的办法,却没有找到治愈缺失的办法,而且他需要知道to为什么会缺失那么一大块灵魂,现在的to对他还存在警惕,他该怎么办。
“咚咚。”有人敲门。
“那位?”
“艾尔罗伊,是我Voldeort。”
塞勒斯将耳朵变了回去,“门没锁,请进。”
Voldeort走了进来,就看见坐在沙发床上的艾尔罗伊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散发着光芒如阿尔忒弥斯般美丽,优雅高贵。
“Voldeort你有什么事吗?”
“下午的课,学生说你很不舒服提前下课了,晚餐你也没吃,就想来看看你。”
Voldeort也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对艾尔罗伊如此上心,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觉得认识很久了,那种不由自主对他的信任,艾尔罗伊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他起了杀心,但是他却发现自己下不去手,可笑,他可是LordVoldeort伟大的黑魔王!
“艾尔罗伊你太瘦了,应该好好吃饭。”
“塞勒斯,你太瘦了,你要按时吃饭。”
“我有好好吃饭。”那一瞬间塞勒斯像是回到了原来,说话时不自觉的带着撒娇。话刚出口,两人同时愣了一下,Voldeort可能也没想到,却意外感觉良好。
“呆在这里,就是你说的好好吃饭?”
Voldeort突然的关心,差点让塞勒斯以为对方记起自己来了,可当他看向那双黑眸没有看到他熟悉的暖意,眼泪竟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这下Voldeort也慌了,“艾尔罗伊,你怎么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塞勒斯慢慢靠近Voldeort,双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额头贴在他的胸口。
Voldeort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动作有些僵硬,一手握住塞勒斯的腰,一手放在后背笨拙的拍着他的后背。
塞勒斯抹干净脸上的眼泪,从Voldeort怀中退了出来。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所有人都发现,Voldeort教授和艾尔罗伊教授之间的气氛变了。大厅教师席上,Voldeort教授好像说了什么艾尔罗伊教授很开心。然后就看艾尔罗伊教授拿出一个盒子送给Voldeort教授。
“昨天谢谢,这是我做的送给你。”
“举手之劳。”Voldeort接过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小蛇状银制的戒指,眼部镶嵌着两枚红宝石,“这个戒指是个防御炼金品,希望你喜欢。”Voldeort将戒指戴在自己的手指上看了又看,“我很喜欢。”
“艾尔罗伊教授这是跟Voldeort教授求婚了吗?”
“哦!快看Voldeort教授接受了,梅林啊。”
“啊,两位教授好配啊。”
艾尔罗伊也没想到Voldeort居然现在就拿出来带上,精灵的听力超出常人,让他清楚的能听到学生们的话,脸有些红红的小声说一句你喜欢就好,匆匆离开了大厅,留下Voldeort坐在那里看着逃走的塞勒斯笑。
吵闹的宴会厅里,正在举办一场私人的拍卖会。Voldeort坐在角落里,转着戴在中指上的蛇形银戒,精致的银边面具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
“欢迎Voldeort先生,光临寒舍,真是稀客。”
一位身材肥胖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来人正是这次拍卖会的主人赫普兹巴·史密斯先生。
赫普兹巴·史密斯一手端着杯香槟一手正在不停擦额头上的汗,亮出十个戴着华丽宝石戒指的手指。
他面对Voldeort坐了下来,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有些小心翼翼的询问坐在对面的Voldeort。
“您觉得今天的拍卖会怎么样?”
“没有什么让我惊艳的,史密斯先生你在浪费我的时间。”
史密斯很惊慌“Voldeort先生,别着急,接下来的您肯定喜欢,以您的博学您会更欣赏它的历史,而不是它的价值。”
说着史密斯让人拿来两个首饰盒放在桌子上,他打开首饰盒,拿出一只金杯递了过去Voldeort将金杯握在手里慢慢端详,摩擦着金杯上雕刻的动物。
“一只獾,这是赫奇帕奇的金杯。”
“是的,恐怕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您,我们家族是赫尔加·赫奇帕奇非直系后代,它在我们家族传承了一代又一代,看它多么的美丽啊。”
史密斯先生沉醉的看着Voldeort手里的金杯。
宴会厅里,刚才还比较热闹的人群渐渐都散去,剩下的人,慢慢以Voldeort为中心靠拢。
在这些人的手腕处,同样的位置,印着一条蛇从骷髅嘴巴中穿出的黑色标记,他们都是食死徒。
Voldeort漫不经心的摩擦着手指上的戒指,询问道“那么另一个呢?”
史密斯语气激动起来,“您会喜欢这个!这是我从博金手里买回来的,我敢说他现在一定很后悔,他想要买回去除非我死!”史密斯颤抖着打开桌上的首饰盒。
Voldeort修长的手指将首饰盒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个带有蛇形的挂坠盒。
“这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哦!您不知道,为了它我可是下了血本!这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我不可能错过它。我听说这是博金从一位衣衫褴褛的女人那里买的,像是她偷来的。”
Voldeort面具底下的脸毫无波澜,“我敢打赌博金先生应该没给她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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