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命劫(1/1)
长青老祖再次将白色瓷瓶取了出来说道:“这个分三次喝,你第一次已经喝过了,这是第二次。”
涂山砚点点头,将瓷瓶放在桌上,说自己等会儿喝,接着朝另外一边走去,老祖看他想逃避就说道:“今天你要是不了这净清水,我就将那小金神凤抓过来死在你面前如何?总比不知某天她就为你赴死如何?”长青老祖的话带着威胁且怒气,涂山砚愣住原地转过头去,接着就跪在老祖面前:“老祖,没有办法了吗?”
“阿砚,你也算是老祖膝下长大,要么那个姑娘死,我也一起死,要么你们都活得好好的,若是她受了劫难,你又该如何?你是青丘最后的嫡脉。”
涂山砚没有起来,眼眸中含着水雾,老祖起身看着他,从门口进来两个人,是从前就随身在老祖身旁服侍的,算是老祖的死侍,那两人身强力壮,有着鬓白,说了句:“得罪了少主。”
涂山砚瞬间就被其中一人制住,跪在地上动弹不得,另外一人捏住他的下颌,拿起桌上的瓷瓶打开就往涂山砚口中倒,他不想咽下去,那人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鼻,强行喝了下去,放开涂山砚后,他倒在地上咳嗽,长青老祖的脸上很是心疼,走了过去说道:“阿砚,大局为重。”
长青老祖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涂山砚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浑身都不得动,像被强行压在地上那般。长青老祖看了旁边的二人,老祖将瓷瓶取出,那两人制服住涂山砚,捂住眼鼻,被强行灌了一瓶,紧接着长青老祖将涂山砚打晕。
涂山砚醒过来时,感觉浑身酸痛,他依稀记得,随后起身起来到水盆边上,桌上没有筷子,也没有勺子,看向了剑,正要去取剑,须鱬迅速推开门进来将他一下子打晕,放在床上,长青老祖让人给他喂了安神药,说睡一觉起来他就不会记得任何事,让须鱬去打探阿月的下落,将净清水拿给阿月,须鱬问道:“要是昭王不喝,怎么办?”
涂山长青哎了一声说道:“她会的。”
须鱬走出去,涂山长青就坐在涂山砚的床边自言自语:“这是为你好,为她好。”长青老祖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疲惫。
半个月后须鱬亲自找到了阿月,他是这样说的:“将军,这是少主命我送来的净清水,喝下之后,您就不会再记得关于少主的任何,从此你们也不会再相认。”
阿月没有问为什么,只是觉得很奇怪,将瓷瓶打开后喝了下去,涂山悟还想说什么,须鱬看她喝了,就离开了。
涂山悟皱着眉头看阿月,她面色平淡,看着天空没有说话,将瓷瓶远远的丢掉。
带着愤怒疑惑,两人就赶路回丹阳,路上就听说了涂山长青出山的事,涂山悟说事情不是他自愿的,阿月说他们都没有办法,如果不是危及性命的事,没有人会愿意这样,她说事情既然都这样了,她从此也不在和涂山砚相认,为他也为自己。
涂山悟说也好,一心飞九重天也好,九重天上的公子也多,阿月笑了一下两人继续赶路,涂山悟也发现她不在说关于任何涂山家的事,一点都不记得了,性格也有了那么一点变化,变得话多,甚至喜欢黏着人了,涂山悟很是照顾他,她叫他镜陇哥哥。
渐渐的就好像一切都忘了,涂山砚也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他这两天都在歇息,长青老祖让内侍将房间涂山砚的屋子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关于阿月的东西都烧了,而阿月再回到丹阳后,镜陇提前打好招呼,任何人不得提起青丘,也不要提起涂山砚,审承问镜陇有没有什么别的伤害,镜陇说应该是没有,就是九重天上的瑶池水,提炼过,无色无味,审承这才将眉头舒展开。
当天阿月就问了最近丹阳的事,好在一切都没问题,阿月说既然无事,那自己就要去人界了。
昭阳说:“姨母,流坡山来了请帖,请帖后面写让您务必去一趟,丹阳事务繁杂,到时您就带着审承去。”
阿月问道:“什么时候?”
昭阳回答说:“请帖上写的日期在下月中,持续三天,礼品我会提前备好,到时我就让马车直接接您就行。”
审承点点头说好像是月席,喜得龙子。
阿月点头,看向了镜陇,场合不太适合说话,两人告别去了阿月殿中,阿月问道:“镜陇哥,你认识吗?你可以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