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两种反应（2/2）

随着林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老杰克也忍不住高声欢呼菲尼克斯的名号。

埃蒙德凝视着眼前正在发生的场景，内心开始质疑自己当初的决断。身为学识渊博的预言系巫师，他岂会看不出这个仪式与某些位面神明的觉醒仪式高度相似。

在巫师位面，此类事情前所未有，很难说没有高阶巫师的暗中操纵。巫师的本质在于对自我灵魂的绝对掌控，这与神明所追求的释放灵魂、感知神明恩赐的方式截然相反。

尽管埃蒙德曾推测，誓言力量体系可能是神明祈祷与回馈系统的简化版，但因缺乏确凿证据，他一直保持观望。然而，眼前的情况已无需置疑，位面意志显然在暗中策划着培养属于自己的神明。

难道位面意志已不再信任巫师，才会在面临位面战争之际，做出如此举动？这个念头在埃蒙德脑海中挥之不去，使他本已显老态的面容更显沧桑。

他的心此刻如死灰般沉寂，他带着学院最后的希望来到这神明觉醒之地，却可能只能沦为神明的奴仆。他愤怒地望向林，无法理解一个巫师学徒为何会背弃自己的信念，去协助实现神明的道路，而自己竟未能及时发现。

埃德加与一群学徒聚集在广场一角，目睹着眼前这场不同寻常的仪式。随着民众的狂热逐渐升温，即便是他们这些初涉位面学的学徒，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氛围。

神明，这个他们仅止于听闻的概念，此刻却以如此震撼的方式呈现在他们面前。他们愕然相望，不知所措的情绪在眼神中交织。

学徒们开始窃窃私语，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

“这难道是神明的觉醒仪式吗？这怎会在巫师位面发生？”

“我也说不上来，这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我们该如何是好？”

“我们要不要趁机溜走？这场面看起来甚是骇人。”

埃德加聆听着身旁学徒们的窃窃私语，内心同样充满了困惑与不安。他抬头望向仪式的中心，那里的光芒愈发璀璨夺目，仿佛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正在悄然汇聚。

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压与恐惧，因为书本上对神明的描述总是与思想的严格控制紧密相连。

神明的力量，源自于信徒的数量与思想的纯粹，它们诞生于统一的思想之中，随后便会不断地转化那些持不同思想的人，尤其是在它们的诞生之地。

然而，仪式似乎已然启动，逃离已然无望。埃德加只能茫然地接受即将降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