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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墨攻教中谁非属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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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政伟大吃一惊问:“姑娘……你……你便是墨攻教……邰教主……”

他知墨攻教是个极为阴毒狠辣的邪教,江湖中人背后提起,都谈虎色变。更兼有许多诡异古怪之处,却尤为匪夷所思。江湖传言,百药门使毒,虽使人防不胜防,可是中毒之后,细推其理,终于能恍然大悟。但中了墨攻教的毒后,即使下毒者细加解释,往往还是令人难以相信,其诡秘奇特,实非常理所能测度。

那女子笑着说:“我便是邰盼,你不早知道了么?我跟你说,我是墨攻教的,可不是邰教主的属下。墨攻教中,除了邰盼自己,又有哪一个不是邰盼的属下?”说着格格格地笑了起来。

中南六子拊掌大笑,齐说:“龚先生真笨,人家明明跟他说了,他还是缠夹不清。”

龚政伟只知墨攻教教主姓邰,听她这么说,才知叫邰盼,瞧她一身花花绿绿的打扮,十分诡秘难测。这女子竟在大河之上当众自呼,丝毫无忸怩之态。只是她神态虽落落大方,语音却仍娇媚之极。然她不过二十多岁年纪,竟能是一个知名大教的教主,未免令人惊诧。

龚政伟拱手说:“原来是邰教主亲身驾临,龚某多有失敬,不知邰教主有何见教?”

邰盼笑着说:“我乡村姑娘能教你什么啊?除非你来教我。瞧你这副打扮模样,倒真像是位教授,你想教我读书,是不是?我笨得很,你们汉族人鬼心眼儿多,我可学不会。”

龚政伟心想:“不知她是装傻,还是真的不懂‘见教’二字。瞧她神情,似乎不是装模作样。”便问:“邰教主,你有什么事?”

邰盼笑问:“金泽丰是你师弟呢,还是你徒弟?”龚政伟说:“是在下的弟子。”邰盼说:“嗯,我想瞧瞧他成不成?”龚政伟说:“小徒正在病中,神智未曾清醒,大河之上,不便拜见教主。”

邰盼睁大了一双圆圆的眼睛,好奇说:“拜见?我不是要他拜见我啊,他又不是我墨攻教属下,干嘛要他拜我?再说,他是人家……嘻嘻……人家的好朋友,他就是要拜我,我也不敢当啊。听说他割了两大碗自己的血,去给瘦尊者的女儿喝,救那姑娘的性命。这样有情有意之人,咱们嘉米尔的人最是佩服,因此我要见见。”

龚政伟沉吟说:“这个……这个……”邰盼说:“他身上有伤,我是知道的,又割出了这许多血。不用叫他出来了,我自己过来吧。”龚政伟忙说:“不敢劳动教主大驾。”

邰盼格格一笑说:“什么大驾小驾?”轻轻一跃,纵身上了东华派坐船的船头。

龚政伟见她身法轻盈,却也不见得有如何了不起的武功,当即退后两步,挡住了船舱入口,心下好生为难。他素知墨攻教十分难缠,施毒妙技神出鬼没,跟这等邪教拼斗,不能全仗真实武功,一上来他对邰盼十分客气,便是为此;又想起昨晚那两名百药门门人的话,说他们跟踪东华派是受人之托,物以类聚,多半便是受了墨攻教之托。墨攻教却为什么要跟东华派过不去?墨攻教是江湖上大教派,声势浩大,教主亲临,在理不该阻挡,可是如让这样一个周身都是千奇百怪毒物之人进入船舱,可也真的放心不下。他并不让开,叫道:“阿丰,邰教主要见你,快出来见过。”心想叫金泽丰出来在船头一见,最为妥善。

金泽丰大量失血,神智兀自未复,虽听得师父大声呼叫,只轻声答应:“是!是!”身子动了几下,竟坐不起来。

邰盼说:“听说他受伤甚重,怎么出来?河上风大,再受了风寒可不是玩的。我进去瞧瞧他。”说着迈步便向舱门口走去。她走上几步,离龚政伟已不过四尺。龚政伟闻到一阵极浓烈的花香,只得身子微侧,邰盼已走进船舱。

外舱中南五子盘膝而坐,破阵子卧在床上。邰盼笑着说:“你们是中南六子吗?我是墨攻教教主,家里排行第五,家里人叫我‘邰五子’,你们是中南六子。大家都是子,是自家人呐。”卜算子说:“不见得,我们是真子,你是假子。”探道子说:“就算你也是真子。我们是六子,比你多了一子。”邰盼笑着说:“要比你们多一子,那也容易。”捣练子说:“怎么能多上一子?你改成邰七子么?”邰盼说:“我排行第五,自然叫五子,不叫七子。可是叫你们中南六子变成四子,不就比你们多了一子么?”摸鱼子怒道:“叫中南六子变成四子,你要杀死我们二人?”邰盼笑着说:“杀也可以,不杀也可以。听说你们是金少侠的朋友,那就不杀好了,不过你们不能吹牛皮,说比邰五子还多一子。”探道子叫道:“偏要吹牛皮,你又怎样?”

一瞬之间,卜算子、探道子、翻墙子、捣练子四人已同时抓住了她手足,刚要提起,突然四人齐声惊呼,松手不迭。每人都摊开手掌,呆呆地瞧着掌中之物,脸上神情恐怖异常。

龚政伟一眼见到,不由得全身发毛,背上登时出了一阵冷汗。但见卜算子、探道子二人掌中各有一条绿色大蜈蚣,捣练子、摸鱼子二人掌中各有一条花纹斑斓的大蜘蛛。四条毒虫身上都生满长毛,令人一见便欲作呕。这四条毒虫只微微抖动,并未咬啮中南四子,倘若已经咬了,事已如此,倒也不再令人生惧,正因将咬未咬,却制得中南四子不敢稍动。

邰盼随手一拂,四只毒虫都给她收了去,霎时不见,也不知给她藏在身上何处。她不再理会中南六子,又向前行。中南六子吓得魂飞魄散,再也不敢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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