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理由（2/2）

“啊，是恶魔啊……”

不知不觉间，那个看着我的人就充满了恐惧。

刹那一开始并不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只是茫然地顺着它看去。

然而，当他看向身后时，并没有看到一群敌人，也没有看到来势汹汹的怪物。

蔚蓝的天空下，平静的平原上，躺满了无数的尸体，其中有不少是被他手中的长枪一闪、一击、一击杀死的敌人的尸体。

有的重甲被砍断，有的心脏被刺穿而死，还有的头颅被砍下而死。

任何人看到它都会说这是一个高明的技术。当然，也有人用蛮力击败了他们，但他们也没有办法抱怨。

这不是自我庆幸的问题。塞图纳的内心还不够强大，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自负。

我刚刚杀了敌人。

战士们冒着生命危险帮助战友迅速撤退。即使在他们的角色中，他们也没有绝望，这意味着绝对的死亡。

相反，他们携手迎接挑战，仿佛欣喜若狂。

只有纯粹的杀意，似乎容不下任何其他情感的介入。

一刻一刻地死去。刹那的长枪每划出一道黑色轨迹，士兵们的生命就一一消失。

没有时间去思考生命的重量。

如果他不挥动矛，刹那就会被杀死。不，这还不是全部。那些已经做好了赴死准备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他们朝着主力冲去，对甘迪亚军队造成了沉重的打击，甚至瞄准了阿松甚至雷昂甘的头颅。

但。

“这不是像死神一样吗？”

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了一个似乎威胁着什么的声音。难道是远处士兵的低语声？一组小到通常无法听到的单词。

但不知为何，却传到了刹那的耳朵里。我不知道原因。

或许根本不需要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这些字就像无数锋利的利刃。

“那是什么？”

眼神谦卑。

“这就是陛下的底牌吗？”

声音充满了恶意。

“神谷说的是真的吗？”

恐怕。

「甘迪亚也有那样的怪物……」

我耽心。

“太可怕了……我不知道我要杀他多少次才能让他感觉好一点……”

我拒绝。

（为什么……？）

从他与士兵之间的距离就可以看出。二十米容易吗？这个距离足以让我保持距离，以免妨碍领导。而且，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在缓慢地拉开。

主力正在撤退。

（为什么！）

他想尽可能大声地尖叫。

然而，却没有发出任何哀嚎的声音，只是有少量的空气从他的喉咙里漏出。我的体力已经耗尽，几乎无法站立。我什至无法尖叫。

他在战场上飞来飞去，杀死了数百名敌人。不感到疲惫才是奇怪的。然而，即使这样也够奇怪的了。

区区一个学生，根本不可能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力量。

（我不是杀了敌人吗！代替你什么也做不了的，我砍啊砍啊砍啊！

我不是杀杀杀了一切！那是什么？不！那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