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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发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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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了二十三声娘,十五声爹,十声阿兄……九十九声行简……九声世子哥哥,却一声没有喊我……”

他面色哀戚,毫无血色,双目赤红,噙满了泪水,却硬生生逼着没有落下。

姜姩做了个十分美好的梦,梦中,她穿上自己精心绣的嫁衣,嫁给了燕行简,金冠玉钗,面施粉黛,头盖鸳鸯红布。

十里红妆、八抬大轿,鲜花漫天飞舞,满城繁花失了颜色,迎亲路上铺了红锦毯。

少年笑的张扬热烈,她笑得温婉动人,与爹娘依依不舍拜别,由着自己的阿兄背出府,上了花轿。

火红的花轿,以珍珠为帘,大红彩绸的轿帏鲜艳无比,绣着金粉浮光的喜字和吉祥纹路。

轿子四角,各缀大大彩球,那流苏,一直垂到底,随着轿子移动,缓缓晃动,里头的新娘若隐若现。

燕行简身着红色喜袍,韶光流转,出尘的俊颜容光焕发,骑着雪白宝马,在前头威风凛凛,少年笑的红光满面,时不时回头望她。

夜幕降临,婚房内火红一片,凤凰花烛燃的火旺。

寓意早生贵子的红枣、花生、桂圆、莲子摆成小塔,有些撒在喜床上。

她头披红盖头,手执鸳鸯团扇遮面,静静等待。

本以为会很久,却不过半晌,天似乎都未黑透,燕行简便迫不及待进来,手里还拎着食盒,这是怕她饿着。

翠梧仙梧腰间系着红绸缎,笑的见牙不见眼,齐齐喊道:“姑爷。”

燕行简点点头,她俩便出了屋子。

他拿起喜杆,俯身轻轻挑起姜姩的红盖头,修长的手指缓缓移开遮面的圆扇,温柔轻声喊着:“姩姩,我终于娶到你了。”

姜姩两颊泛起绯色,娇羞的抬眸看去,却是看到谢长砚的脸。

她吓的花容失色,不可置信,尖叫出声:“你……谢长砚,你怎么总是阴魂不散,放过我吧,我不喜欢你……”

姜姩直直坐了起来,满头大汗,打湿了寝衣,大口喘着粗气,心跳的七上八下。

谢长砚原本还为她喊了自己名字而欣喜,可姜姩却缓缓转过头。

泪珠似断了线的珠子,从美眸落下,恨恨看着自己。

他微张着嘴巴,想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只好伸出手想擦掉她额头的汗珠。

姜姩抽回被他握住的手,用被子盖住自己,躲到了角落里。

她闭上眼睛,眼泪不稍一会儿就打湿了枕头。

谢长砚依旧是跪坐在地上,失落的移开目光,两人皆是一言不发。

“你先休息,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他神色恢复了往常的冷漠,语气淡淡。

姜姩没有回他,谢长砚悄无声息抹了挂在眼尾的泪珠,大步走了出去。

此后五天,他都没有再来过,可还是召了刘启舟过去询问情况。

那日的宴席,许多人都出了事。

文清帝被蛰的不成人样,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惠妃已然流产,当场丧命。

而贤贵妃,被从湖下救起后一直昏迷,只有一口气吊着,活死人一个,偏偏她的未央宫,还莫名其妙着了火,人被烧得体无完肤,查不出原因。

宁安公主谢琳钰,被送去蛮国和亲,大齐朝国力强大,蛮国不过是附属国而已,且地处荒漠,是个一穷二白的国家,那里的男人凶悍粗鲁,皇室更是丧心病狂的东西。

却要一个公主去和亲,这实在让人费解,宁安公主寻死觅活,甚至跑到了欲亲王府前久跪不起。

谢长砚置之不理,吩咐人捆了丢回宫里。

沈含竹夫妇得知女儿遭难,一连几天在欲亲王府住下照顾,姜姩心情好了许多,病也好转。

姜珩天天握着长枪,站在属砚阁门前守着,不让谢长砚进来。

可谢长砚却是出奇的没有来过一次,一直到月底都不曾露面。

姜珩没事干,觉得“属砚阁”这个名字,又恶心又离谱,让人拆了扔到犄角旮旯里。

终于把谢长砚惹恼,一家三口被赶出去,但沈含竹夫妇是被十分客气尊重送回去。

姜珩却是被五花大绑,谢长砚在一张宽大的白纸上写了个“顶撞欲亲王,拆王府匾额”,为罪名。

让底下人把姜珩游街示众,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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