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终究要有个说话（上）（2/2）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干我心中所想之事，所期盼之事。”

“寒月，我今天也不想逼你，更不想和你动手，只是想要个明白，关于老鬼、神老、以及你变了之事？”

“清风，有些事真的没必要再说了，既然已经改变成了既成事实，何必在去追问为什么？心平气和的接受也好，和我打一架也好，总之我也不想多说什么。”

“寒月，你！”

此时两人相互对视着，谁也不知道下一步会是怎样，料想着本应该相互打斗一番，可是他们就这样相互死死的看着对方，谁也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只到过了半天，林清风说道：“老鬼的事能否告诉我？毕竟于你、于我、于他三人间，彼此是唯一的羁绊了。”

凌寒月迟疑了半天未曾说话，只是默默的哎了一声，许久说道“我爱他、但也恨他，有时候感情的事并非因为外人的插入，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所以关于老鬼，过去便过去吧，清风别问了。”

林清风看得出来此时的凌寒月心中似乎隐隐有点惆怅，于是又问道：“是不是因为老鬼？你才堕入魔煞族？”

“不是，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是绊住我前行的一个链锁，没有了他，我才敢去实现我的梦想。”

“你的梦想？”

“还记得之前咱们一起时说过，高高在上之人永远感知不到低低在下之人的悲欢离合，总是那么悠然的似生命如草芥，我一直不明白我们所做的是不是对的，或许从开始我们就错了，被所谓高尚之人定义了，我们生来就是为他们服务，去清除一切阻碍之物，那么这个世界真的就应该如此嘛？如果天灵族并不是正义的天灵族，魔煞族也并非邪恶的魔煞族，如果世界之初，我们本应和谐的共处，没有许许多多对与错之事，那么这个世界是不是会很美好，一切以自然法则为准，适者生存，循环往复，自由自在。”凌寒月一口气说完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向林清风

“那么你之所以堕入魔煞皆有你所想所致，但我也无法评判是对是错，既然事已至此，我还想问问神老之事。”

“师父，我想他应该很高兴、也很欣慰，最荣耀之时便是死在自己的徒弟手里，我也向自己师父证明了我所做的是对的。”

“我真的无法理解你所说的，寒月你变了，变得如此让人陌生，麻木、自以为是。”

“呵呵，清风，今日之果，必有昨日之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