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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要停?(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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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他温声哄她:“棋局还剩一半,要不要下完?”

她眼神迷离,摇着头,她现在要怎么下棋?

应铎直接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抱起来:“腿挂稳。”

走动间,唐观棋把腿挂他胯骨上,应铎空出一只手,拿了毯子放在对弈的沙发上,又用一张毯子包着她。

抱着她坐下来。刚刚两个人还需要两张椅子,现在只需要一张。

棋局俨然,黑子被白子逼到墙角,很快就要失去一大片。

显然,应铎的输势已经初定,如果没有神来一手,很难会有机会翻盘。

唐观棋咬他肩膀,身体上的敏感反应让她只是被他抱着走一下,就已经够她痉挛,应铎一贯都是任她咬的,他知道妹妹仔是快顶不住受不了才要找个地方借力。

应铎温声问:“观棋可不可以指点我,让我知道这种死局要怎么赢?”

她咬着唇点头。

应铎一手握在她心脏上方,另一只手的长指却风清玉骨,君子端方地夹起一片黑子,点了点一个位置,声音也是温文尔雅:

“我走这道行不行?”

她闭上眼承受着,用力点点头。

他落下一枚黑子,唐观棋去拿白子,放在堵他的位置,眉微微蹙着。

应铎声音依旧绅士又温柔,是听声音会觉得这个人风度翩翩的类型:“下一枚棋可以连挡吗?”

唐观棋却没有同意,抓着他拿着黑子的大手,让他移到另一个位置上。

应铎温声问:“是让我下在这里?”

她点头。

白棋远飞,黑子尖冲。

白棋贴着自己的子爬了一个位置,两个人开始在西南角抢位,知道这个位置能碰墙壁,比对方多一两个气口可能就赢了。

但唐观棋紧紧蹙着眉,一开始还是能老老实实坐在应铎怀里,后面腰越来越无力,弯着腰下棋,现在都快贴着棋盘了,如果不是应铎的大掌一直摁着她的腰,她可能都趴在棋盘上。

应铎拿着黑子问她:“这个位置可以吗?”

唐观棋抓着他的手,让他下在另一个位置,下这个位置就一定会让他损失许多黑子。

但应铎听她的,把黑子放在她要他下的位置。

唐观棋一直引他用左下利益换中上大龙,带他打入和逃出。

手把手教他怎么能走出死局战胜她,应铎认真看着棋局。

如果只看他表情,会真的以为他只认真看棋,观摩学习,底下什么动作都无。

他宽大的身躯伏在她背上,观察着她的神态,看她的反应。

她观棋,他也观棋。

她下棋,他上观棋。

他修长又洁白的长指夹着一枚墨玉棋子,温声问:

“我再下这个位置,是不是可以吃你?”

的确,他如果落下棋子,就可以转输势为赢势,唐观棋难耐地点点头。

应铎托着她,把黑子按下去。

长久的磋磨中,唐观棋像是终于完全决堤,她趴在棋盘上,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撞掉了几枚黑子和白子。

应铎看着她,却没有停下,黑子攻势愈猛,她手臂撑着额头,想让自己起来却完全脱力起不来,被黑子撞到棋桌都在摇,玉质的黑白子跌落在地的声音醇厚温润。

一直到唐观棋咬他撑在棋桌上的手,应铎才停下来,他声音略低:“要停?”

她甚至都无力点头,只能在他手腕内画个勾,表示要停,应铎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重新坐下,但不代表放过她,他明显没有结束的意思。

棋笥里面还有一堆白子黑子。

应铎也不捡地上的,把棋盘上还残留的几枚棋子随手扫落在地,问她:“再下一局可不可以?”

唐观棋知道他不会停,想着棋笥里的棋最多就再下一局,按他们两个的对弈速度,最多一个小时。

她点了点头。

应铎抱着她温声问:“还可以下完一局?”

她背靠着他的胸膛,才像找到一个支点,不至于摔下去。

片刻,见她幅度很小地点了下头。

应铎用毯子裹紧她,虽然室内气温得宜,也怕她受冻。

两个人很久才会有一两句话交流,其余都是应铎的动作,扶着她让她不再失力跌到棋盘上。

唐观棋把脚踩在他脚面上,应铎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不出棋的时候也会抱着她。

应铎看着棋局,怜爱地抚摸她:“观棋又赢了。”

他抱着她起身回床上,满盘棋局还放置在棋桌。

临近零点,应铎才抱她再去洗澡,淋浴口在正上方,从天花板的位置降落,像雨一样,唐观棋已经无力站着。

他一直扶着她,耐心给她抹沐浴露,帮她冲干净。

她不想动了,一头栽在他胸膛上,想找个支点睡觉。

应铎托着她,帮她洗干净泡沫,忽然听见女孩迷糊的声音:“多多。”

应铎一怔,但努力绷住,假装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嗯?”

她温柔又疲倦的声音响起:“好累。”

应铎的眼底发热,不敢去碰她,怕吵醒她,会打破这一瞬间的希望与美好。

他抱着她,声音放得很低很轻:“抱歉,因为好爱你,想同你在一起。”

她很久都没应声,一切又归于平静。

但听见爱人叫自己的名字,应铎有难以言喻的动容,眼底微红。

水流砸在地上的声音依旧,像一场夏日的大雨,应铎甚至都不想离开,想着她在这里,是不是会再开口。

唐观棋醒的时候,发现已经凌晨三点多,头发是干的,身上也是干爽的。

侧过头去看应铎,应铎闭着眼,显然是陷入深眠状态了。

但她莫名其妙十分精神,看见应铎的手放在外面,她伸手去摸摸他的手,在他睡着的时候微牵住他。

但不到两秒钟,应铎的手动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他睡着时的下意识动作,但很快就意识到不是。

应铎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往后看,应铎眼底黑亮清醒,正看着她。

应铎看着她,却没说话。

她试着把自己的手往外拔,还是拔不出来,应铎握得很紧。

他说话还温言慢语,斯文到底:“刚刚不是已经很累了?”

唐观棋老老实实,用空着的手比划给他看:“现在又不累了。”

应铎一直安静看着她,唐观棋不懂那个眼神是什么。

过了会儿,他才松开她:“恢复得这么快,刚刚还听你说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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