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美文同人 > 仙途断绝后 > 第68章 禀宗门

第68章 禀宗门(2/2)

目录

樊清尘无力地摆摆手:“好了,你二人就此打住,若是再闹事,少不了府衙走一趟。”

两个男人闻言,齐齐冷哼一声,其中一个男人捡起地上散落的杂物,用包袱皮一兜,扭脸走了。

樊清尘叉着腰艰难走回据点,一个小弟子连忙倒上一杯温茶送上来。

樊清尘牛饮完茶水,一抬眼便看见一身黑衣劲装的滕云越,心内顿叫不好,急急掐诀便想遁走。

“师弟且慢!”

滕云越一声呼唤,樊清尘迟疑地放下手,凳子扎屁股似的坐不住,还未等滕云越开口,自己忙不迭说道:“我要累死了,修士也不是这般用的,若有事别找我!”

滕云越见樊清尘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险些气笑,手腕一翻,一块儿冒着灵气的法器落在桌上,樊清尘看直了眼。

“这不是我向你讨了好久的飞廉石么?”樊清尘顿时也不疲乏了,盯着桌上灵气四溢的石头不眨眼。

滕云越坐在桌前,淡淡道:“这几日辛苦你了,这物便送你了。”

樊清尘惊喜抬眼,咋咋唬唬道:“真的?真的送我了?”

嘴上还在问,手上就飞快地将飞廉石扒过来细细抚摸。

滕云越乜了一眼喜不自胜的樊清尘,点点头。

樊清尘顿时笑开,嘴上还在问着:“这物在珍宝阁算得上压轴了,师兄舍得给我吗?”

珍宝阁是当今最大的拍卖行,在珍宝阁压轴的法器,没有百万灵石都买不到,滕云越手上的这块飞廉石可以算是风系修士梦寐以求的,樊清尘眼馋了好久都没从滕云越手上拿到,没想到今日滕云越如此大方,竟是直接给他了。

滕云越深吸口气,答道:“这几日劳你奔波,更遑论救了止罹,这是你该得的。”

樊清尘笑得见牙不见眼,忙不迭将飞廉石收进储物戒,殷勤道:“都是师弟分内之事,当不得如此大礼,师兄可还回木生堂?你巡防的地界就交给我吧!”

滕云越受不了樊清尘这副黏糊样子,牙酸似的皱了皱眉:“你还未回宗门,今日改了巡防安排,换防时刻由两个时辰改成一个时辰,你约莫也到了换防的点了,便好好休息吧。”

樊清尘眼睛一亮:“当真?”

滕云越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我巡防的地界改成南市了,便不用你帮忙了。”

樊清尘闻言,摸摸下巴:“止罹铺子不也在南市?这个安排可是正中你下怀。”

滕云越唇角勾起笑弧,抬脚走出据点:“不跟你说了,我先去看看止罹。”

“哎…”樊清尘抬抬手,还未说话,滕云越便不见了踪影,“跑得真快…”

樊清尘取出还未捂热的飞廉石,喜滋滋地摸了摸,心下思忖着早日将飞廉石融入法器。

木生堂内,沈止罹和大牛他们将木刻一件一件摆上货架,当日店内的一片狼籍已经清理干净了,今日将木刻摆好,明日便可开门挂幌了。

滕云越在侧门跳下灵剑,敲了敲门,无人回应,门也未拴上,滕云越蹙起眉,推门而入。

天井中并无人在,连整日坐在天井中刻木的大牛也不见踪影,滕云越提步走向前堂,阵阵说笑声传来。

滕云越掀开门帘,入目便是桃桃左奔右跑地拿着各式木刻送到其他人手上。

“不渡?”

沈止罹笑眯眯地看着忙不迭帮忙的桃桃,转头便看见站在门帘前的滕云越。

滕云越点点头,将脚边的摆满木刻的箱子搬到堂中,顺势站到沈止罹身侧,关切道:“伤可好了?怎的做这些重活?”

沈止罹闻言,顿时笑开,将手中的木簪摆上货架:“伤好的差不多了,不少客人都催着开门呢,而且,这算什么重活?我虽体弱,这些活还是做的来的。”

滕云越将弯身取木刻的沈止罹扶起,自己将木箱内的木刻取出,熟练地摆上货架:“你伤在腰上,本就不便走动,还是歇着吧。”

沈止罹不着痕迹地扶了扶腰,虽然他嘴上说着没问题,实则腰身酸软不堪,胸腔也升上窒闷感,见滕云越三两下就将木刻摆完,也不推拒了。

怕沈止罹抢着干活,滕云越挑起话头:“刘三喜已经被关在宗门了,他虽然已经痴傻,身上还是有不少有用的线索。”

沈止罹借着大袖遮眼,悄悄揉着酸软刺痛的腰际:“他身上的纹样可是有异?那日我一同你说这纹样,你便将人带走了。”

滕云越手顿了顿,含糊道:“那纹样是有些问题,宗门已经在调查了,这段时间我巡防的地界就在南市,必不会再让你受伤了。”

沈止罹抿起笑,也不再刨根问底:“南市离天来山有些远呢,你回宗门可方便?”

滕云越将空荡荡的木箱放在一边,又从旁取出满满当当的木箱,回道:“有何不方便的?御剑几息便可回宗门了。”

沈止罹亦步亦趋跟着滕云越,声音带着笑:“那你换防时便可过来吃饭了,刘婶的手艺你可有尝过?”

滕云越也勾起笑弧:“听你这般说,很喜欢刘婶的手艺?”

沈止罹点点头:“刘婶手艺自是比不上你,却是多了烟火气。”

“烟火气?”

沈止罹咬着指尖回想:“我亦不知算不算烟火气,只是刘婶做的饭让我感觉是民间母亲都有的味道,我也不知是什么,但是就是感觉有那个味道。”

滕云越若有所思,飞快瞟了一眼咬着指尖苦苦思索的沈止罹,素白指尖咬在水红的唇间,脸颊粉白,让滕云越心跳得飞快,他赶紧收回视线,掩饰般地问道:“可是让你回想起了令堂?”

沈止罹眉眼垂下来:“我阿娘很早便去世了,我也从未吃过她做的饭。”

滕云越心中一紧,涩涩张口:“抱歉…”

“无事,”沈止罹反而扬起笑:“我知道阿娘很爱我,这便够了。”

滕云越点点头,将手中最后一件木刻放上货架,一时之间有些寂静。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