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人（2/2）

虽然这个小宦官因为忧虑他们而发表了这样的言论，说着担忧他们的话语，但他本性并不愿意与人分享自己未来的失误。

如果这些话出自咸阳君之口，他或许不会有半点抱怨。然而，这个小宦官如今竟有胆量与自己进行这般交谈，这让他的内心充满了不服。

宦官也意识到自己方才失言，连忙补充道：“请两位大人不要介意我的无意之举，我确实没有意图安排二位的生活。”

实际上，他只是希望能让咸阳君和吕布明白，他站在他们的同一阵线，即使他们将来离去，自己也会关心他们。没想到，这番话触碰到他们的底线，这并非他所愿。

若解释后他们仍无法释怀，他也只能沉默。善意却办了坏事，又能如何呢？只能让自己处于无奈的境地，继续尊敬他们。

秦始皇对此感到困惑：“你这个奴才，不好好在当今君主身边生活，为何要费尽心思笼络我们？”他拉拢的行为并不隐蔽。

一般情况下，宦官提及寻找依靠时都会小心翼翼，不想引起他人注意。但这小宦官与众不同，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这边的人。难道世上真有如此愚蠢之人？至少他认为这不太可能。

小宦官解释道：“我仅当着您的面说这些，到了君主面前，我依然是他忠实的仆人。这样的情况不会外泄。”毕竟，作为君主身边的随从，他不会有其他念头。

然而见到咸阳君后，他难以抑制激动的情绪，颤抖的手促使他说出超出常轨的话。但他确实无法控制，害怕失去再次与他近距离交流的机会。

秦始皇回应：“我这里并非只有两个眼线，你知道的。此刻你说的每一句话，大王都已知晓。”尽管大王对他的评论不以为意，但他的位置恐怕保不住。

吕布则说：“跟随大王就不能有异心。你自称忠诚，若天下人都像你一样，我们都活不下去了。这不过是口头上的忠诚，心里还不是个奸佞小人。换成是我，我可以对付好几个。”

小宦官并未慌乱，冷静地回应：“我知道这次失礼，也明白这会让大王不满。我会有危险的。”

但小宦官忍不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他深知面对崇拜者，像他这样的卑微之人会有怎样的反应，他早已预料到会被误解。即使如此，他愿意接受这样的压力和惩罚，甚至面对可能的严惩。

秦始皇对吕布投去疑惑的目光，想了解他的想法：是真心崇拜自己，还是有其他目的？可能是大王授意接近，监控他的行动，这就麻烦了。

至于是否阻止小宦官，吕布说道：“既然他的崇拜如此明显，拦也没用。你随意吧，我们不会阻止你们交谈。”虽然可以替换掉他，但他们欣赏他的直言不讳。

有时，伶牙俐齿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就像在秦始皇面前表现出敬仰，可能就能让秦始皇留下咸阳君。这就是言语的力量。

小宦官微微一笑：“能得到两位的认可，是我最大的荣幸。”他认为这是莫大的荣耀。

假使他有机会返回自己的家，他会把今天的事迹装裱起来，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让大家明白，杂家的实力不容小觑。

秦王赢政道：“如今的君主大概已经在那边听说了关于你的各种言论，年阿尔，你必须接受大王将给予你的惩罚。”这个惩罚恐怕不简单。

至少会有杖责。

小太监道：“当然，我早就料到这一天的到来。我不可能在大王面前毫发无伤地生存下去。”这是他的直觉，也是他对选择最坏的设想。即便牺牲自己，他也愿意抓住这个几乎不可能的机会。

赢政道：“是吗？那么接下来，你就等待大王的命令吧，我们先去宫殿，不要在路上浪费太多时间。”这个太监刚才急切地想让他们离开，去见大王。起初他可能只是担心大王久等会担忧。但现在看来，他是在给他们路上交谈的机会，也算用心机。

小太监笑道：“是，奴才立刻让路。”

不能继续聊下去了，尽管有些遗憾，但他内心深处，珍惜这段难得的时光，这本身就是无比的荣誉。因此，他们离开了，他不能再阻碍他们。小太监离去后，赢政与吕布一起前往宫殿。

此刻已身在皇宫，去哪儿都无所谓，没必要让一个太监跟着，做一些多余的事。

吕布道：“现在我也有些后悔，当初没让诸葛亮一起来皇宫。”诸葛亮仅凭观察就能洞察小太监的眼神，从眼神中判断性格和意图，这是他的拿手好戏。他曾想向诸葛亮学习这门技能。

然而，他是个粗犷之人，诸葛亮曾让他集中注意力于他人，他做不到。身为将军，怎能长时间盯着别人看？而且，被他盯着，对方会无所适从，影响正常工作，那岂不是笑话。赢政看着吕布说：“但你和诸葛亮学了很久，总该学会一些读心术吧。”初，吕布一直在诸葛亮身边学习下棋和其他东西，这是他发现的，吕布真心想提升自己的细心程度。将军的能力固然重要，但若能学会细心，无疑是锦上添花。这是他们应该庆祝的。

然而看吕布现在的样子，似乎并未有所长进。吕布摇头道：“还做什么？你知道诸葛亮让我做什么吗？”赢政摇头，他当时在边关，并不清楚。

第二人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