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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9章 拿被单当道袍披的张天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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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拿被单当道袍披的张天师

老父袁风云说今晚袁佳怡的卧室要有用场后,老母素琴就整理了她的卧室,搬来了新棉被新棉毯,铺好床,把她的卧室作为未来“女婿”临时休息的地方。

那女婿走进去,荟英也尾随其后,一起爬上床去休息。

老母素琴铺设的新被窝里,两具火辣辣的肉体在厮缠,两人都感到累了,才互相你搂我抱着休息起来。

然而那女婿却感到还有些不满足,用力捏了一把荟英,轻轻地耳语了一句:“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

“饿鬼总是吃不饱!她出去劳动了,晚上才得回来呀。明天她就跟我们去了,后天你就可以狮口大开地享受你的美食了!看你刚吃得快噎死了,又这么饿了!都总是饿,总想吃我这代替品!真受不了你的啦!”荟英翅起棉被猛捣着......

老母素琴听着卧室里的声响和细语声,恨得牙齿痒痒的,这不是给二女儿袁佳怡介绍的吗?她怎么就......

老母素琴恨不得扛起门边二女儿挑柴用的两头尖圆木扁担,冲进去一阵猛打猛敲,把这对淫荡的狗男女打死在被窝里,可她不能这样做,她不能打草惊蛇,她要遵从她的大儿子袁洪仁的计策去行事……

说到大儿子袁洪仁,老母素琴就犯嘀咕:洪仁说是要把这些人绳之以法,他们现在就在父母的床上淫乱着,还不见你地人影,老话说“拿盗连赃捉奸捉双”,现在奸人就在床上,这时不捉,等狗节脱肛了,还要什么证据呀?

母亲素琴左看右瞧,总是看不见洪仁的身影,而袁佳怡苏明辉等年轻人又下田去劳作一个人都不在家,这怎么捉住奸人呀!

母亲素琴在心里干着急!

她又侧耳倾听卧室里的动静,床上两个人的喘息声还是一浪胜过一浪,不因父母的卧室而收敛半点淫心,反而随心所欲浪床更欢,把父母休息的地方当成了他们的淫乐世界,母亲素琴就气得七窍生烟!

老母素琴实在没耐心了,就悄悄地出了门,向学校快速地跑去。

来到学校,她就急不可待地把刘江从教室里拉进了他的办公室,上气不接下气地对他说:“孩子呀,那对狗男女来了,现在就在我的床上搞那事,都辱到我头上来了!你们怎么还不见行动呀?”

“妈,你不要急,不管他们,他们爱干咋就干咋,你不要去惊动他们。再说张天师也还没来呢,你现在去惊动他们,我们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一切有洪仁大哥把控呢!”刘江安慰起他的准岳母来。

“洪仁都不见影子呢!”

“你放心,他去办大事了,等他回来就收网了!”

看来这帮孩子已经有备在先了,他们是不打无准备之仗的。

老母素琴一颗悬挂的心慢慢地放下了。

老父袁风云交代过老母素琴:“等袁佳怡下地回来,不要告诉她女婿来了。她知道女婿来了,恐怕她会带着女婿出去顽,深夜不回来难办成那件大事。等张天师办完那件大事后,再再告诉她,那时她带他出去谈上几天几夜都没问题了。现在就给荟英他们休息吧,你使话给荟英,叫她也不要声张,不让袁佳怡知道他们已经来了。一切都要做到无言中。就这么办!”

老母素琴进得卧室去,揭开被子对淫贱荟英传了老父袁风云的话,荟英点头答应了。

晚上,袁佳怡回来了,那倒在荟英肚皮上的女婿特别地透过篱笆看去,真无法形容他窥见到袁佳怡那一刻的兴奋了。那一刻他闭起眼睛把身下的荟英幻化成了袁佳怡,荟英感到了他的劣根子猛地暴涨起来,足足有两倍多......

一切显得很平静,只有时间在不停地向前走过去......

剧,就要拉开帷幕了演起来!

十七日晚,时钟指向十二时。袁佳怡像往常那样,一件一件地将上衣、长裤脱掉了,只穿裤衩乳罩爬上床吹灭了灯睡觉了。

半个小时后,老父袁风云轻手轻脚地摸到了袁佳怡的卧室门口,静静地倾听,探听床上袁佳怡的动静。听到袁佳怡响起了细细的鼾声。便又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堂屋,拉了拉老母素琴。老母素琴立刻交给他那瓶张天师的“圣水”。老父袁风云拧开了盖子,拉住老母素琴向袁佳怡的卧室摸去......

到得袁佳怡的床前,老父袁风云轻轻地摸到了袁佳怡的嘴。微微地张开了她的嘴巴,把瓶口对准了她的嘴巴猛地灌了下去。袁佳怡抬手蹬脚做了一些不紧不慢的反抗,但被母素琴和老父袁风云紧紧地抓住了,那“圣水”得予顺利地灌了个精光。

袁佳怡略作反抗,是做给老父袁风云看的,她假装反抗,才使得老父袁风云的信任,这时之前大家都商量好了;而母亲素琴所收藏父亲给的圣水,也被她换上了饮料。

老父袁风云看见很顺利地灌了圣水,才心满意足地打开门,站在门外恭迎张天师的到来。其实,张天师早在屋外的暗角处等得不耐烦了。见袁风云开门出来站立着,他猜到那一定是在向他发出的暗号了。他按了按裆部的硬物,大步走了出来,向门口走去。

袁风云见有人走来,知道是张天师来了,就赶上前两步,向黑暗中的张天师叩了几个头,张天师压低声音问:“怎么样?圣水给她灌了没有?”

“灌了啊!都照大仙说的做了!”

“好!好!好!”张天师听着灌了圣水,就欢喜得声音都变了调。

张天师悬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他拉住袁风云把嘴凑到他耳根,小声说:“到得卧室去,灯不许点,要黑灯瞎火的,否则还没有拴得住福星,就给它沿着光线跑掉了。另外,我在施法取福星过程中,邓赵马罡四大元帅都临阵作法,凡肉眼凡胎的不得临近,否则四大元帅索命回天!你得去宰两只鸡,等我取了福星后要祭神!”

“是!是!一切遵命!劳驾大仙了!”老父点头哈腰唯唯诺诺,怕是得罪了张天师似的。

老父袁风云把张天师一步步地领进了屋里,又领到了袁佳怡的卧室门口。

张天师干咳了两声,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又把门闩死了。张天师一阵摸黑找寻后才摸到了床头,他向床上摸去,好久一会儿后才确定是那个猎物,没有假象。

他慢慢的小心翼翼地实施着他心中的图谋……

他挎枪上马,架炮上弹,扣动扳机,火力全开......

就在张天师在黑暗里露着狰狞的面孔自以为能吃上天鹅肉的那一瞬间,身下的“绝代佳人”一闪,一个鲤鱼打挺跃将起来,又一个反手擒拿,咔嚓一声,张天师的两个手腕,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铐......

张天师是条老色狼,也是条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凭借着“圣水”蹿东跑西奸老淫幼,无恶不作,馨竹难书。他自以为他妙计安天下,施了妙计后他所做的事,就像保险柜里的金子那样保险,半点风声都不走漏出去。他自称是百战不殁的“常胜将军”,但万万没有想到,这回他机关算尽,栽倒在黄兰芝这位年轻的女警官手里。

刚到厨房里尚未洗净锅的老父袁风云听得张天师像个狗样的嚎啕大叫着。老父袁风云蒙圈了,他施法不会像狗一样嚎叫的吧?他急忙拿出煤油灯来探个究竟。

到得袁佳怡卧室的门前,看见卧室的门口洞开着,灯光投进去,照亮了床。床上的张天师像一只白斩鸭抖动着呻吟不止,女儿袁佳怡连个影子都见不到。

老父袁风云急忙问:“是抓着了福星吗?要不要我去帮个忙?”

“抓......抓你妈的龟孙子!我快要死啰?”老父袁风云急忙抱着灯跑进了卧室。

“别,别,别拿灯来!你,你,你妈的龟儿子!”

老父袁风云急忙把灯抱出去,他弄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

老父袁风云急得汗水都跑了出来。他大声喊:“素琴呀,哎呀素琴呀,你快点来呀!张天师不知......”

“狗孙子的!别叽里呱啦的乱叫乱喊你娘的干什么呀!啊!啊!啊!快,快,给我穿,穿上衣服啊!”

老父袁风云重新抱灯进去,张天师又吼他骂他叫他灭掉灯,老父袁风云急着又把灯吹灭了。

“快找我的衣服给我穿上呀!”张天师挣扎了半天才坐了起来,他无可奈何地催促袁风云道。

“你到底是怎么了呢?”

“还能怎么了呢!都是咱,咱大糊涂了,念,念错一套咒语,被四大元帅反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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