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3章 头疼的 猫腻（1/2）

3、头疼的猫腻

又喝了一口酒。

一碗酒就被他们给喝干完了。

八成我们的孙女就在那！大伯父扬起手指点点着，打了个饱嗝儿。

哎哟！我的老哥啊，我说你呀你怎么能东说西说呢，我们的孙女怎么可能在那些地方呀？

大伯，您这是什么意思呀？凡锋从大伯给春喜打电话到讲起山洞造枪制火药的整个过程，怎么听起来觉得越来越玄乎了呢？

我说过，这事得得罪你妻子了。八成是你妻子的姐姐梁菲他们一家人干的！

啊！凡锋惊讶地跳了起来：不会吧，您怎么能这么肯定呢？

是啊哥，你是不是喝多马尿头脑发晕了我的哥啊！二伯父也很惊奇。

我孙女丢了，我能喝醉喝晕吗？几个月前我去春喜家，她卢秀莲就叫我去喝酒，看她那儿媳妇梁菲的一脸不悦，酒后才知道是你凡锋这小子又把你的两个女儿拉回你身边了，她没生个一男半女的心里不舒服，常常发脾气，还闹离婚呢。你小子真够狠啊，户口都过过去了还不说，人家白白养了你骨肉那么多年，一下子又过回来，叫人家多难受多气愤！

这可与小惠萍的失踪有啥关系呀，大伯父。

大伯父拿手指点了点凡锋的脑门，倒了一碗酒给自己，又倒了一碗给二伯父，然后他喝上了一大口，抹抹嘴，说：要怪也就怪我呀。

哎呀大哥呀，你就不能直爽一点把个结果直截了当告诉我，要我们去哪里要人不就得了吗哥，绕来绕去的蒙着我们，你卖什么关子呀哥？

你知道她在哪，你去要去，我可不知道！

说懂又不懂，大伯这是搞什么鬼呀？

大伯父又喝了一口酒，说：半年前，卢秀莲请我去她那里喝酒，我就听说你接走两个女孩后，他们就一直想找一个孩子来抚养，可是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你妻子的姐呀就说再找不到的话她就离婚再嫁人去，她会有孩子的。我看看你妻子那姐梁菲也年纪不小，就说你年纪大了怕生也生不出孩子来啦。她男人也说跟我都生不来了跟别人还能生的来吗？她就跟她男人吵架，吵得我都喝不好酒。后来她那男人啊，就拿根绳子真的要去上吊。我就急了，我就说黄荣梁菲，我去黄川拿回我的孙女蒋惠萍，拿回了我年老了没办法养，就送给你们养吧。我就这么一说，可他们夫妻却破涕为笑了，连同她家婆卢秀莲一股脑儿地拿出娘酒啊什么的，又杀鸡又宰羊，管我醉了三天三夜。我要走出他们家的时候，他们说，要是我要不回小惠萍的话，他们可以自己去要，不用我麻烦。他们要回来后再禀报我。我想，他们八成是动手了。由于各方面查找得很紧，他们不敢把小孩放在家里，一定是藏在了那些非常隐秘的山洞里。要不，我刚才戳你脑袋要你想想咱爹在那造火药干嘛呢？你真的顽固不化，一点都不开窍！

哦，是大哥惹下的大事啊，我哪能是哥的肚里蛔虫知道得明明白白啊哥。二伯父喝了一口酒，说，哥你教我怎么做？是不是让我去一趟弄石，再钻一回那些山洞，抱回小孙女交给凡锋啊？啊不，是交给你大哥的。

去去去，喝你的酒去！你想去钻钻山洞就可以抱回小孙女？你做梦呀你！我问你，你爬过那些山洞几回？你知道弄石那么好几十座山有多少个山洞？他们就把小孙女藏在那个山洞？再说了，那些洞你进得去还不一定出得来！那么多迷惑洞，深水洞等着你呀！进迷惑洞还好，要是下了深水洞，你就咕咚一声掉进了深不见底黑咕隆咚的地下暗河，给汹涌澎湃的大水卷进了无底的深渊！

啊！……二伯父听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一阵颤抖之后，酒醒了几分。心想，小时候只跟父亲钻了几回洞，只知道洞那么深那么黑那么大，哪知道洞里还隐藏着这么多的危险。

凡锋想，小惠萍失踪后，他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小舅梁庆伟家和姐夫黄荣家，他们都一脸惊讶，还帮着出去寻找了好多天，怎么会是他们呢？

但是要是真的像大伯父所说的那样，是姐夫一家所为，那么，小惠萍如何才能救得出来呢？而自己对弄石的山洞虽是有所耳闻，但是从来还没有涉足过。以前在弄银搭木棚住那几年，表叔黄星等几个人叫他一起拿着牛骨头进山洞里去焚烧，让焚烧的牛骨头气味把隐藏在深洞里的毒蛇引诱出来，然后捕捉毒蛇去卖。但他害怕蛇，没有去。看见他们进山洞去捕蛇，拿回了一袋袋大大小小的毒蛇，他就更加害怕起山洞来。想到山洞又想到小惠萍，凡锋直想哭！

大伯父，您得赶快想办法呀，都两个多月了，要是给他们真的带进了那些山洞，小惠萍还怎么活呀？凡锋催促道。

急什么呀，要死早都死啦，多待几天又怎么样。今个叫老妈婆给我包几斤玉米糯糍粑，明儿带上一袋糍粑赶天黑去一趟弄石，我要在那几个山弄里蹲着卧着几天看，我要踩着他们的脚后跟救出我的孙女来。

还包什么包糍粑呀，人都丢了两个多月了，我都急得快疯了！

你知道这一去啊需要一天或是两天？说不定啊十天半月。不包糍粑啊你想要我哥饿死不成啊？二伯父喝了一口酒，对凡锋努努嘴说道。

可是她还吃着药啊，这么久了我不知道她又病成了什么样啦？哎，真是急死我啦！

哎，不是说她的病好了吗？怎么还吃药呢？大伯父不解地问。

好是好了，可是还要吃药啊。

好了还要吃药，有这种病吗？我只懂得病好了就得吃饭，可没听说病好了还要吃药，难道这药要当饭吃不成？大伯父也是一脸狐疑。

是啊是啊，凡锋，你得给我哥还有我说清楚啰，怎么个病好了还要吃药呢？二伯父有点醉意地说。

还没等凡锋说话，大伯父突然嚷嚷起来：哎呀！坏了坏了！我怎么老是把这个臭脑子放在那些山洞里呢？我看山洞只是他们的临时避难所，这么久了，他们也要想办法出去了。嗨呀我这臭脑袋啊，老是把他们当土匪一辈子钻山洞占山为王来想啊！哎嗨完了完了！你凡锋也不是个东西，干嘛孩子都丢了那么久啦现在才来，你早来几天呐，我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招数可就灵验了。嗨呀呀！刚才我给春喜打电话的时候，她不是说她老公昨天就出去了吗？这里面有问题。大伯父惊叫起来。

怎么啦哥？你打的电话我们可又听不到啊哥，谁知道她说了些什么啊哥？再说了哥，你听完电话了也没禀报我们一声，我们哪能知道啊哥。二伯父嘟嘟哝哝地说。

我不是在打探他们的消息吗？春喜说两三个月前梁菲出去打工后面不几天又回来了。你用你这个脑子想一想，梁菲她去哪啦？

她去哪啦哥我哪能知道啊哥。

去你的，臭脑子只会喝酒，一点问题都不会想。大伯父猛喝了一口酒，吧嗒吧嗒地咂着嘴。

您是说梁菲这一去是佯装的，其目的是去把小惠萍偷来？凡锋听出了大伯父的意思。

对极了！大伯父对凡锋竖起了拇指。

竖完了拇指，大伯父猛地站了起来：坏了坏了坏了！

什么又坏了哥？

大伯父在屋里来回踱着步，眉头紧锁。一阵子后说道:这个兔崽子自从娶了春喜以后就一天都没出去打过工的了。怎么早不去晚不去偏偏在我孙女丢失的这个时候去，肯定有问题！

是啊哥，他抱着我女儿生了一屋子的子女却不去找钱来养他们，我这几年啊都把梁华留下来的山羊快卖光了去救济他们，我都跟他急了好几回了，可他倒说什么天生天养天不养由天！嗨，把自己生的孩子拿给天养去啦。你看看，你看看啊哥，这姑爷怪不怪啊哥！

凡锋，你马上报警，把这条线索告诉警方。大伯父命令道。

凡锋报了警，把大伯父蒋继龙提供的线索报告给了警方。

毕了，大伯父蒋继龙与凡锋连夜直赴弄石而去……

到达弄石已是深更半夜。蒋继龙轻轻地敲了敲黄荣家的门，开门的是黄荣的母亲卢秀莲。她一看见敲门者是蒋继龙，浑身哆嗦了一下，继而很快地归于平静又故作从容，说：啊，是你呀？怎么来得这么晚呀？

是的，来是来得晚了点，但你也没快到哪里去呀！蒋继龙答非所问。

你说什么呀，我怎么听起来耳朵长茧呢！

外面的动作好大呀，难道还不足够把你的耳茧冲洗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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