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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心惶惶 梅锁霸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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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卓然摇摇头,虽然心中也是惦念太虚宫的梅剑,可是总是心中惶惶。道:“既然大家都这般,玄冲观总是得表示一下,大家不嫌弃,本观就献出白鹤掌吧。”

左丘玄和慕丘房、虞丘少互相看了看。暗暗传音道:“好家伙,这一个个都把看家绝学拿出来了。这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劲头啊。孙守一这邋遢道士素来闲云野鹤,这次冲师尊百岁寿辰而来。不知道跟没跟他们掺和到一起呢。”

井银坤几人各家献出绝技,这时看向孙守一,都看他怎么说。孙守一嗅了嗅鼻子,道:“你们几个看我作甚?莫不是老道士脸上有花不成?”

候元景大声道:“我等都献上本门绝学,以资后辈。你太乙观不能什么动静都没有吧。”

孙守一撇撇嘴,道:“老道我本是来给乾真子前辈祝寿的,没想那么多事。你们非要我献上什么绝学,我太乙观没钱没油水的,能有什么可拿出来的。”

井银坤冷哼一声,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支支吾吾的有什么意思?”

孙守一,不屑的斜眼看了一眼,道:“太师府,果然有点朝廷太师的味道。吆五喝六的,气派真不小。”

井银坤心中一突,生怕孙守一把他们议论的事情说出去。当时怎么就想起来邀请他也参加几大教派的密议的,突然觉得自己此举真是愚蠢至极。连忙赔笑道:“哪里哪里,孙师兄责备的是,是我适才情急了些。我这也是为了我道家兴盛,这才至此,孙师兄勿怪勿怪。”说完站起来行了一礼。

孙守一古古怪怪的一笑,道:“不必多礼,不必多礼。”好像面对晚辈一样。

井银坤心下大恼,心想:我给你陪礼,无非是怕你多嘴。你倒好,还真端起架子来了,太上老君下凡了么?尴尬的冲众人笑了笑又复坐下,独自生闷气。

五子心想,这孙守一果然独来独往的,没有和他们几人串在一块。可忽然又听孙守一道:“既然你们五家都献上绝学,我太乙观也不能太不给面子。井仙长刚才为我道家长远计,急的三味真火都冒出来了。为了给你们败败火,我也出点力吧。”

五子听孙守一也要献绝学,心中一凉。都觉得他也是想捞一把便宜,谋算太虚宫的东西来了。可是井银坤几人,虽然被孙守一不咸不淡的恶心了几句,不过听他也要献出绝学心中还是高兴的。就算被恶心几句又如何,大家都是有涵养的人,不气不气。

井银坤又站来来,道:“孙师兄,生性豁达,我等素来钦佩。不知孙师兄准备献出什么绝学?”

孙守一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我太乙观先师曾云:此身身外本无法。凝炼神气以合道,修炼心身,合道成真,以己之道功,济度他人。井道兄,我记得龙虎山祖庭天师府中曾有联曰:道高龙虎伏,德重鬼神钦。我道家修炼虽有丹鼎符箓之分,但其根本都是为度己度人。都应是心身与道法同修,不能偏废。”

井银坤几人只能赔笑,道:“是是,孙师兄所言极是。”心中却在大骂,你赶紧说献出什么绝技,废话啰嗦说的什么玩意。

孙守一嗅了嗅鼻子,又道:“管这天下有多少道家流派,最终还是所谓万法归宗。我太乙观就将我镇观之宝献出来吧。”

孙守一从怀里摸索着掏出一本油皮纸包东西,方方正正薄薄的的。一看便知是书册一类的东西。孙守一道:“将我太乙观创观祖师,元朴子所着《老子指略》献上。这是祖师亲笔所写,所以是我观镇观之宝。以盼弘我道家昌盛流远。”

井银坤几人一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闹了半天,你就送出一本论老子的书啊。这书,我们哪家没有藏个几百本的?

端丘贾几人却是常听乾真子论道,多次提到提到太乙观的师祖,对他论述尤为推崇。忽然听孙守一说将元朴子亲笔所书的《老子指略》献上,这直如珍宝啊。

五子连忙站起身来,同施了一礼。端丘贾道:“孙师兄,此乃我道家珍宝啊。岂能轻易授予他人啊。”

孙守一也站起来道:“各位,我太乙观日渐式微,也是我生性太过松散所制。既然井仙长几位如此大度,我干脆将此书献上,就先将此书交太虚宫保存。太乙观就算日后消失不见,只要祖师所着能流传下去,我也算是为道家留下了一点东西。此番心愿足矣,何必再有更多牵挂。”

端丘贾心中大振,起身行礼,道:“孙师兄得道矣!吾等远远不及!”五子其他几人也纷纷站起来施礼,心中对孙守一的豁达,莫不是佩服的紧。

井银坤几人一听,心中大怒。好啊,原来这太乙观和太虚宫早就串弄好了,这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们几个啊。候元景捺不住火气,大声道:“难不成是太虚宫瞧不起我们几家的玩意了?”

左丘玄是几人中最经常出宫门的人,名气也是最大,沾染的江湖味也最浓。淡淡的回道:“侯师兄,我们这次是祭圣、阐微为纲,弟子们的历练是目,是为纲举才能目张。哪里有丝毫侯师兄所说的意思。”

候元景站起来,上前一步道:“我等皆诚心诚意拿出各家看门绝学,可你太虚宫虚与委蛇。是不是觉得一直都是执道家之牛耳,就可以随意戏弄我等?今日我倒想试试你梅花剑仙的威力。”

候元景内气一起,仓啷拔剑出鞘,一抹飞虹如电,直射左丘玄前胸。“五行锁心剑”,剑法式式相生相克,滔滔不绝。创此剑法之人,也是不世出的奇才。剑法不拘泥于规矩,看似随意实则暗含奥妙,又兼有狠辣霸道。

左丘玄双手背负,身体向后滑开。看似闲庭信步,却又避的险之又险。候元景的剑尖贴着自己胸口半寸便力衰而竭。这次谁也没先到要动手较技,左丘玄又没带剑在身上。侧目一看旁边小几上插这一把鸡毛掸子,左丘玄顺手将其拔出。

候元景一看心中怒极。心道:‘好你个太虚宫,丝毫不将我瞧在眼里啊。拿个鸡毛掸子就敢与我应付了,那就休要怪道爷长剑无眼了。’可他自己不想想,自己动手在先不说,还仗着手中利剑,这时反倒责备他人来了。

左丘玄踏入乱决之后,剑术上又大进了一步。长剑斜指,剑上的力道含而未发,不论对方采取防守或对攻的策略,都要顾忌到他的后着变化。只见手中鸡毛掸子轻飘飘地破空而去,仿佛一支寒风傲雪的梅枝,古朴含香得不带丝毫烟火气息。

候元景毕竟是一派掌教,武功修为也甚是高深。看左丘玄这含而未发的气势,深吸一口气,顿时内息搅动如风。一抖剑尖幻出五个剑光芒影,旋转着绕向左丘玄。左丘玄手握鸡毛掸子,轻轻一点其中一个剑芒。候元景知道这是破此招的关键,轻呼一声,急急变招。双手握住剑柄,急劈而下。剑锋闪烁,风声呼呼,颇有威势。

紫霄宫长剑与一般有之不同,剑身厚实,比一般剑刃宽了一指,长了半尺,看起来十分惹眼,这是武林中罕见的奇剑,尤其握剑的方式,更是大异常轨。道家一般握剑是右手持剑,左手按诀,而候元景这一招却是双手握剑,颇有刀法隐含其中。

梅剑,本就暗含梅花凌雪傲霜的性子,遇强愈强。候元景忽然就看见眼前繁星点点,不是剑光而是一片梅花虚影。左丘玄一招星梅缀琼,如万点雪花洒落梅林。可是手上拿的是鸡毛掸子,所以候元景看得那繁星一片,又变成竹影万千。

候元景收回剑招,在自己身前划出一道道剑幕,以繁乱应千万。井银坤几人大赞,这一招防的正是恰到好处。也不由的对候元景又高看几分,实没想到他的修为也如此高深。可左丘玄单手斜斜的画了一圈,又是一招醉折残梅。剑意酣畅,如雪似霜一片片一幕幕,罩向候元景。

再退,候元景不知左丘玄为何招式之间毫无间断,浑然如玉。左丘玄手腕一转又是一招,其意幽远,看不出攻向何处,可是处处皆是危机。这几招本不相连,可是左丘玄踏入乱决,招招浑然。井银坤、宗世文几人不明就以,但却心中更加惶惶。孙守一看得高兴,干脆站在一旁,看的心旷神怡,心中大赞其妙,咧嘴直笑。

管丘仲、慕丘房和虞丘少尚未领悟乱决。但是梅剑是再熟悉不过了,见左丘玄能将招式使到如此圆润,也是叹为观止。几人之前只是听师尊论道乱决,可是这次亲见左丘玄使出。几人在武学上都是悟性极高之人,不由面露喜色,都是对乱决又有新的体悟。

丰尘一早无聊,四处闲逛。偌大太虚宫,他在后辈弟子中也就识得雷青羽了。转来转去,无意之中转到偏殿殿外。忽然听到里面风声虎虎,垫脚从窗棱望去,见左丘玄正在和一大胡子道长比剑。心想,这个热闹定是要好好瞧瞧,寻思怎么溜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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