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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闹宴席 张琅迷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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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琅一桌都是极显贵的顶级的淮扬富商列席,扬州郑家的就在当场。张琅见刚才郑家窦师傅一席全鳝宴震惊众人,给他长脸,极力的夸赞了郑家一番。再看这一桌菜点,也是有别于其他各桌。看看桌上的菜品,如黄扒黄肉翅是味厚浓鲜,金黄发亮、软烂糯滑;清汤炖血燕乃是由极品血燕精心煨制而成,汤清味厚、鲜美醇酽;红烧大网鲍昼火靠制而成,汁浓味厚、咸鲜味美;菜胆猴蘑,用的是极北之地的顶级猴头蘑,精选油菜嫩芯搭配,味美爽口;一掌定乾坤用的是山中黑熊左前掌秘制而成,汁浓味美、软烂糯滑、醇厚馥郁;浓汤浸苏眉,选用琼州极品苏眉、浓汤秘制而成,汁浓味厚。这还不是全部菜品,道道都是奢豪食材,件件都是精心烹调。即便如郑家如此家底,也对这一桌豪宴惊叹不已。

后厨将冰镇的冰糖莲子银耳羹精心的装在琉璃盏中,一个个整齐的摆放在几个托盘上,就待上桌。夏天这个稀罕物件,即便是大富之家,也是极受欢迎。大暑的天气,有这一碗莲子银耳羹,既滋补又消暑,端的是极享受的事情。

看到这一盏盏冒着凉气的莲子银耳羹,谦和二老哪里还顾得许多,端起来先喝了两碗。那冰冰凉,丝丝甜的滋味直沁心脾。两个老头眯着眼睛,体味那冰凉润滑的银耳入喉的清爽,嚼着软糯清火的莲子,甭提多享受了。

岳之谦看到第一个托盘上冒凉气的琉璃盏,忽然笑了起来,在岳之和耳边嘀嘀咕咕一阵。两个老头大笑一阵,端起一个个琉璃盏潜运内功。一会五六只盏内莲子银耳羹如同煮沸一般咕咕翻滚,热气腾腾。如此深厚的内力,不知多少人要为之咋舌,偏偏晁遂却是看不上眼。

再看那托盘内的几只琉璃盏,远看倒也没有区别。都是缓缓有雾气上升,只不过第一盘内的几只盏内冒的是热气罢了。传菜的一个个手拿白巾,趁着凉意托着托盘快速的赶去前厅。上琉璃盏极是讲究,定是要用白巾端下,一是防止手上有汗显得不雅,也是为了避免手印烙在盏上,琉璃就失了透彻之美。

第一个托盘端到主席张琅的桌上,正是因为用了白巾端下琉璃盏,传菜的也没感觉到这盏壁发热。张琅见这难得消暑利器上桌,朗声道:“诸位,正值盛夏,这冰镇的莲子银耳羹大家快快享用吧。”

中间一桌,偏就缺了两盏。没分到的两人一看全部席面,唯独他俩没有。骂道:“我们是低人一等不是,偏偏缺了我们两人的?!”传菜的一脸委屈,这每桌都是数好的,怎么就单就这里缺了两盏。忙道:“二位爷,您莫生气,我们后去看看,定是上漏了。”

十数桌人,尝了这冰镇的冰糖莲子银耳羹无不极是夸赞。张琅看着高兴,拿起汤匙,就是一口。一股恍若滚油的温度从嗓子眼,直接流淌至肠胃。再看张琅双手急抚胸口,那股疼痛无可名状。面目扭曲到了一起,舌头都吐出来了。

“你看张大帅,这不至于吧。不就是一碗冰镇银耳羹,好吃也无需如此作态。”一人悄声说道。

另一人道:“你就不懂了吧,这张河帅身宽体胖,这冰镇的喝下去必是舒服极了。那定是比我等要夸张一些的,不过这表情的确有点……”

“烫啊!!他妈的烫死老子了!!”张琅大吼一声。

下首众席面上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为何。明明刚才尝了一口,冰爽怡人。定是这个张河帅喝多了,不然怎么会冷热不分。与张琅同桌的几人,互相看了看,小心用手触摸了一下琉璃盏,果然烫手。张琅这时舌头如同火烧一般疼痛,就连吞咽口水整个食道都是火燎一般。他如何受过这般痛苦,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这般失了面子。

“来人,快来人。把祭河神!!快快,在给我上冰水,快点!!!”张琅喝道。

常啸天一听此人要滥杀无辜,顿时杀心再起。同桌几人皆是有所感应,就连几个富商似乎都哆嗦了一下。一人道:“怪事,我怎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另一人道:“唉,这不是张河帅要杀人了嘛,不敢想不敢想。”

洛琬儿悄声问道:“这个当朝的曹振,有没有密卫?”

崔宰接口道:“此人原就是以此起家,收拢百官秘闻,钳制官吏。这才逐步登得朝堂之上,上惑圣听,下制百官,再乱天下。”

洛琬儿道:“那他干儿子身边会不会也有他的密卫?”

崔宰道:“曹振疑心甚重,张琅身边定是也有耳目的。”

洛琬儿道:“那此人直接杀了可惜,不如让他干儿子闹一闹岂不更好。若是没达目的,再杀他不迟啊。”

崔宰看了看常啸天道:“老常先莫要动手,看看再说。总之他的这条命是跑不了的。”

洛琬儿招呼丰尘,道:“丰尘哥哥,走走。赶在冰水上来之前我有好吃的给这个张河帅尝尝,定让他满意就是。”

两个孩子撒腿奔向后厨,这会后厨已经乱的一锅粥了。谦和二老高兴的跳脚,嘴里呼喝指挥兵丁。兵丁见这两个老头衣着甚是华贵,也不知道是何方神圣,顺着岳之谦岳之和的手四处奔走。一队兵丁绕着不远处的池塘已经来回兜了两圈了,也不知到底该抓谁。

一个带队的急乎乎的过来骂道:“你们他妈的一个个的不去抓厨子,乱窜什么呢!?还有你们几个绕他妈的池塘跑个什么劲?练兵呐!!”

一个兵丁委屈道:“管带,刚才两位老爷说河帅要我们先从池塘边搜起。我们都绕了几圈了,也没见个人影啊。”

那管带抬手就是一巴掌,骂道:“都他妈的把这帮厨子给我绑喽。张河帅说了明儿要扒他们的皮,祭河神!!”众厨子哭天抢地,大呼冤枉,可是这些兵丁哪里管那许多,一会就将一帮厨子全部锁拿,连传菜的都没放过。

那管带身跨腰刀,倒也威风。扭头一看,两个老头贼眉鼠眼,又喜笑颜开。心想,刚才定是这两个老头胡乱指挥手下兵弁。这要是坏了张河帅之命,自己肯定没好果子吃。顿时火冒三丈,直愣愣的过去,喝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瞎他妈传什么话?”

岳之谦和岳之和两人对望一下,问道:“你是说我们俩呢?”

那管带横眉咧嘴,骂道:“他妈的,不是说你们,那你说老子说谁呢?”

岳之谦向他招招手道:“你来,你到这儿看就知道了。”

那管带抽出腰刀,骂道:“要是没什么玩意,我一刀劈了你们俩。”大步流星走过去。

岳之谦挥了挥自己的手,道:“你看这是什么?”

那管带骂道:“不就是一只手吗?你敢戏弄老子!!”

岳之谦一脸严肃认真的道:“你一定要记住这只手啊!!”

那管带一时迷糊,道:“我他妈的记住你这只手作甚?”

岳之谦笑道:“唉!这只手能扇死你。”说罢一巴掌抽过去,那管带如何能躲得过。一巴掌下去,顿时被抽的飞出数米撞在树丛里。岳之谦走过去一看,这管带,满脸青紫,凸眼伸舌的。只见出气多,进气少,估计已经一溜小跑的直奔奈何桥而去。

岳之谦,惋惜道:“唉,真是的。让你记住我这只手,怕的就是你当个屈死鬼。阎王问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阎罗殿里再受几份罪。我也是菩萨心肠了,你可莫要怪我。”

岳之和看到洛琬儿和丰尘过来,大笑的迎上去,道:“你们两个看到没?好玩,真好玩。那胖子是不是喝了滚烫的银耳羹了?哈哈哈哈,你说我俩功力深不深厚?是不是天下无敌?”

洛琬儿一撇嘴道:“你们俩这一闹,那帮厨子都快没命了。”

岳之谦也跑过来问道:“小姑娘,厨子死几个就死呗。我就问你我们功力深不深?是不是天下无敌?”

丰尘笑道:“深厚,深厚。不过天下无敌,我们太小不知道。我们去把晦行公请来,问问他就知道了。”

岳之谦和岳之和顿时像吃了两只死苍蝇一般,连连摆手,道:“好好,我服了你们俩行了吧。我们自认不是天下无敌还不行?”

洛琬儿和丰尘笑道:“快点告诉我们那冰块在哪里啊?”

岳之谦手一指,道:“喏,就在那。”

洛琬儿走过去一看一大盆冰块,天热化的半是冰渣半是水。丰尘递过来一个青花小碗,舀了一碗。洛琬儿从云纱的袖笼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之后倒了一点进去搅和匀了。

丰尘问道:“这是什么啊?”

洛琬儿笑道:“丰尘哥哥,你还记得巴尔扎发疯的事情吗?”

丰尘道:“知道啊?”

洛琬儿指了指,道:“意乱情迷散。”

丰尘道:“那巴尔扎壮实的就像头狗熊一样,只是闻了闻就疯了半夜。这个大胖子张河帅,你给他喝下去,不是得彻底疯了?”

洛琬儿笑,道:“疯了就疯了吧,我就是要控制他心神。让他当着众人胡说八道一番,咯咯咯。”

不待丰尘回话,端着这碗冰水就送了过去。张琅见还没有人送冰水过来,正待发火。洛琬儿就已经将冰水送到桌前,他这会嗓子火烧火燎的痛,端起冰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个干净。嗓子里的那股疼痛算是略微缓解了些,还待再要一碗。忽然觉得眼前迷迷糊糊,脑子不知想些什么。

朦朦胧胧中,耳边厢就听见有人说:“张琅,你要按我说的一句句学着说哦。”那女子声音极是美妙,恍若天外之音,直入心灵。

张琅笑眯眯的道:“我自是要听仙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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