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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终并会 计审巨奸(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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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青剑道:“正是,这般下毒于无形的。恐怕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了。”储相言道:“乌兄,这事也太棘手了吧。尉子书怎么会和太虚宫的人搅和在一起?”

乌青剑道:“这恐怕是巧合,这女人估计是因药会而来。你莫要忘记,天下毒和药其实是不分家的。太虚宫一直自诩天下名门正派,对于用毒一向不齿。说他们两家联手,断乎不会。不过我最担忧的却是另外一人,我连想都不敢再想了。”

储相言心中一凉,道:“黑。。黑黑。。。。魔?”

乌青剑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忙道:“褚兄,切莫多言?”走到门前听了听门外没有动静,长吁一口气这才过来。道:“这事我连公子都没说,那日你还记得那人说的话么?谁要是说出他的行踪,那就没命了。”

储相言连忙点了点头,道:“幸好只是你我二人,并无外人在场。这人太过恐怖,太过恐怖了。”说着手指了指上面道:“就连咱们那位大人,也就是与他齐平而已。”

乌青剑点了点头,道:“这次不但江湖是闻风而动,就连赵周二国都是没消停啊。咱这位公子,可是赵王的小王子。周朝简直连太尉和禁军都动了,这可不是小事。说来我们草莽之人本不该牵涉官家,可是谁不想给自己留个前程。就说我吧,守着一个小小的鹿云寨,着实看不见真天地啊。”

储相言知道这乌青剑是话中有话,问道:“那乌兄的意思是?”

乌青剑道:“认准一头,跟下去亏不得你我。既然和太虚宫扯破脸皮,那也就没什么可以犹豫的。更何况公子说过,那位大人即将亲临舒州。有此一人在,我们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又何须在乎他们。”

储相言点了点头,可心里依旧对舒州这个不祥之地感到危机重重。

天色已晚,舒州府衙内灯火通明。崔宰面色冷峻,看着。城内城外瘟疫连片,你为何不上报朝廷?如此大事,你都敢隐瞒不报。一旦瘟疫暴起,死者无数,民间恐慌,激起民变。外有强敌窥伺,内有民变突起。你小小城令就是满门抄斩也难赎其罪。”

周泰回道:“大人啊,我并非学医。虽然如此,自从欧阳德来找我,说有瘟疫可能起来。我当日便安排兵丁,按其所说,挖坑填尸。四面城门,皆是严防死守。可是我也只能尽力于此啊。非我不作为啊,大人。”

崔宰抬眼一看,道:“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上报!!我朝有例法,凡灾情隐瞒不报者,刺史都要罚俸。如延误三月者,地方属官革职拿问。你难道不知?”

周泰道:“大人啊,自从战祸一起,各地驿站多有失修。地方所报奏折已极难上呈,灾情到达京师费事日久。此外,朝廷在接到灾情后,处处流转,层层审批,政令才能回到舒州。待得朝廷派出的赈灾官员,已经过去数月。而瘟疫爆发就在月余日之内,数月内诸事皆误,则其罪又谁来当?大灾大疫所司官及乡绅遂为救灾之砥柱,若事事皆赖朝廷援助,则此外我等又复何用?”

崔宰仰天一笑:“哈哈哈,好个巧舌如簧。既然你认为灾情已至,大灾大疫要仰仗所司及当地乡绅,那为何要驱逐欧阳德?又为何要安排府兵刺杀欧阳德?更何况你所罗列罪名,那是说欧阳德编造谣言,煽动民意,谎报疫情!那你前后所说岂不是自相矛盾?既然你已煽动民意,谎报疫情之罪驱逐他,为何又将自己的家眷全部迁往会稽?”

周泰一听,心中砰砰狂跳。崔宰所说不但自家的事情,说的清清楚楚。最头疼的是自己说的前后矛盾,难以自圆其说。支支吾吾,干脆把心一横,道:“大人,我自知自己罪名。可是我们地方为官,上不能违拗朝廷,府、州,下还要稳定一方安定。一朝为官,如同乘船过江。不能有丝毫风浪,一旦风起,就是船翻人亡。就算是再换一个人来,他也会如下官这般。”

崔宰冷声道:“上天受命于圣上,以安天下社稷。太祖有言:何为上天?民即是天,天随民意。是老百姓让我们做了官,我们身上就要担着天下百姓之责。当官的都想着当官的难,可百姓之难更是不堪细说。我们大不了是丢官,而千万个老百姓却是在丢命,为一方父母官,所定之案皆要为民所想。你莫要用这官场恶习来减轻自己的罪行,把他给我带下去。”话音一落,两侧的虎贲军上来两人,连架带拖的将周泰押了出去。站在一旁的匡弋,见崔宰审周泰,心中那个畅快。心中暗道:‘这天下若是多一些崔太尉这样的,我大周现在又会是何等局面。’

金焰和云德先生在后堂,两人皆是沉默不语。就听云德先生一声叹息,摇了摇头。金焰问道:“先生,何故叹息啊?”德云先生道:“可惜啊,若是我大周内有崔太尉,外有常大帅。又怎么会受羯赵那般欺侮,又怎么能失掉这半壁江山。”金焰听闻,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奴颜婢膝者有之,卖国求荣者有之。杀不尽,斩不绝。。。”

就听前堂,崔宰道:“徐贤,你我同窗多年。你的事情你自己说!”

徐贤偷眼看了看崔宰道:“崔大人,我。。我没有管好庐州郡。在我属地发生这般大灾大疫,却是下官之罪。我也是受了周泰蒙蔽,这才犯下这失察之罪啊。”

崔宰一听,叹了口。缓缓的摇了摇头,道:“徐贤,你的罪不在于此。我刚才一番话,本想你能听得进去,望你能幡然醒悟从实招来。可你避重就轻,不说真话,我太失望了。”

徐贤,心中暗想:‘就算太尉大人知道更多内情,我的罪名最多再加上和周泰参与驱逐欧阳德的事情。我身为太守,也不担主要罪责。’道:“大人,下官为官一向谨慎,这次也是为了安定一方。刚才大人说的,所定之案皆要为民所想,下官深有所感。此前若是能得大人这般教诲,下官也必然不会至此。”

崔宰一听,心头火气。喝道:“徐贤,我问你。为什么这次药会并会这般民间之事,会惹到赵国安平王的二王子?其间你又扮演的什么角色?”

徐贤一听,顿时浑身汗如浆出。跪着向前爬了几步道:“大人啊,这。。这定是有人要陷害下官啊!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去和赵国的什么小王子勾连啊。虽然下官为官有失,可在这关乎大是非之前还是知道的啊。”匡弋一听,这事就算在朝廷上也是泼天大事啊。一郡太守居然和赵国王子勾连上,这要是里应外合,简直不堪设想。

崔宰道:“你们就在周泰府中谈吏士之属、聊率土之滨、论税赋之事,那融融之情,我几乎还有所感。没有关联,你为何带着赵国王子,来舒州府衙?没有关联,赵国王子为何要你出面,来统筹盐药两途?没有关联,为何赵国王子能住在舒州驿馆,一住经月!没有关联,为何赵国王子居然能在药会比试当天高坐台上?你胆大包天,串通敌国,坏我大周根基。只为自己脚踩两头,贪图荣华富贵,丝毫不顾百姓死活,其罪当灭满门!!!你身为太守,纵容其子行凶作恶为害一方,舒州徐府奢华豪贵,为你子徐天雄住所。他欺男霸女人人皆知,舒州百姓畏之如虎。这就是你说的安定一方!这就是你说的失察之罪!”

徐贤一听,肝胆俱裂,吓的魂不附体。喊道:“我乃一郡太守,就算定罪也要圣上定夺。就算有罪,也有辩解之权!”

崔宰仰天笑道:“你还要辩解,你还想脱罪!!我已飞报圣上,请了王命旗牌,今日便斩了你这狗官。”

徐贤一听命在顷刻,慌不择言,喊道:“我乃拜曹公门下,崔大人你可知晓。”

崔宰道:“你莫要败坏曹公名声!拖下去,明日问斩!”

徐贤一急,声嘶力竭的喊道:“崔大人!!!!大周朝已经朝不保夕,赵国终有一天将一统天下。我到时可为大人在赵王面前美言,以大人之才定可得赵国皇帝重用!!!”

崔宰向一旁书办道:“刚才徐贤所言,你可记下?”

那书办站起来道:“全部记下。”

崔宰道:“好!徐贤你串通敌国,是你自己所说!让他画押!!我看你还如何抵赖!”

徐贤一听,才知上了崔宰的圈套。一下瘫软如泥,嘴里不停嘟囔,道:“我上了你的恶当,我上了你的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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