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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遇谦和 查房放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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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琬儿每遇到这样的事情,总是高兴异常。忙着做了好几个人皮面具,一边想着赵寒被蛰的一身大包的,满身挠痒的画面。嘴巴里哼着不知从哪听来的小曲,情不自禁的就笑出声来。

丰尘一早就和洛琬儿来到这舒州城府衙旁边,手里拿着刚出炉的烧饼,吃的很香。两个少年人在附近玩耍,浑没引起任何人注意。

丰尘用肩拱了拱洛琬儿,道:“琬儿快看,那大和尚不是那智云上人吗?进了衙门了哎。”

洛琬儿道:“这和尚人不好,不过被你左师叔给伤了,不知道这几日来,好些没有。”

“丰尘哥哥,你看,嘻嘻,那不是尿裤子的鹿山鬼王乌青剑吗?这老儿还以为没人知道呢。”洛琬儿笑道。

“哎呦,几个人都到了啊,连那个大蛮牛也来了哦。哈哈他疯癫的时候还挺吓人,被他一掌打晕的那个人好像没看见哎。怎么也没看见那赵公子啊,不会离开舒州城了吧?”洛琬儿惋惜道

丰尘道:“不急不急,我们再看看,他们要在舒州城夺那药会会长的,不会轻易离开。”

没一会,来了几个白衣男女,正是丰尘和洛琬儿初遇时的那几人装扮。几人刚进衙门一会,城令周泰就来到衙门口,伸着个脖子,四处张望。唏律律,一声马鸣,只见赵寒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直到衙门口才勒马收蹄,吓得那周泰直往后退。

赵寒哈哈大笑,跃下马来。周泰一脸谄笑,道:“赵公子,果然人中龙凤。刚才倒是将小官吓得不轻。”

赵寒拱手笑道:“城令大人,客气了。”说罢拉起周泰的手,一起进了大门,可眼中露出的尽是鄙夷之色。

“切,这个城令,真不要脸。”洛琬儿说道。

“咦,这个女娃娃说的好啊。”一个老儿也不知什么时候插了一嘴,只见他脸如橘皮,须发皆白,龇牙一口黄牙冲洛琬儿笑着。这时从这老儿脖子后面又露出一样的脸庞,道:“好什么好,这就算不要脸了。你没看到这城令前两天的做的事情才叫不要脸呢。”原来这老儿身后还站着一人,两人一般的高矮胖瘦,一般的脸庞容貌,一般的口齿声音。

洛琬儿看的好奇,笑道:“好玩,你们是双生子啊。真有趣。”

丰尘道:“琬儿,对老人家怎生这般无礼啊?”

两个老儿齐声道:“这女娃娃说的没错啊,我们俩就是双生子啊。又有什么有礼没礼的。”

洛琬儿笑道:“你们叫什么啊,老爷爷?”

“老爷爷?呵呵,哈哈。我们老吗?我怎么没听人说过?”一个老人笑道

“废话,老而不死,别人看的烦,当然不想当面说了。”另一个老人道

“也是,也是。我叫岳之谦,他叫岳之和,我是哥哥,他是弟弟。”第一个老人道

“屁话,屁话,我是哥哥,你是弟弟啊!”另一个老人道

“胡说,谦和二字,谦在前面,我叫岳之谦,当然我是哥哥。”那岳之谦道

“名字又怎么能证明啊?孔融七岁就知让梨,我是兄长,当然要让你了,这谦字才让你取的。”岳之和道。

丰尘和洛琬儿相视而笑,觉得这两个老人甚是有趣。“好啦,好啦,我问你,你说那城令还有更不要脸的是什么事啊?”洛琬儿看着岳之和问道。

“那我讲故事,你们听吗?”岳之和道

“当然听了,你说吧”洛琬儿笑道

“那一日,我和我兄弟,正好路过刚才穿白衣服的那个人住的地方。”岳之和道

“是兄长!”岳之谦插道。两人眼看又要为兄弟名分又开始争论。

丰尘怕二人又纠缠不清,连忙问道:“然后呢?”

岳之和道:“那白衣男子好像住在那舒州府的驿馆,有一天,一个乡下人放牛,不知怎样,被那条牛走掉了,走到驿馆那里了,把那大白马的草料给吃了。白衣人叫人先把牛拴起来。那乡下人不见了牛,一路寻去,寻到了那穿白衣服的那几人。白衣人叫了驿馆当差的,连人带牛交给他。当差的带回衙门,押了一夜,明日早上解送公堂,禀明原由。那白衣人根本就没去。那城令听见是得罪了白衣人,被白衣人送来的,便不由分说,给了一面大枷,把乡下人枷上,判在驿馆附近游街示众;十日期满,还要重责三百板。

任凭那乡下人叩响头哭求,只是不理。于是枷起来,派了一个衙役,押着示众。游了七八天。忽然一天,那城令要拍白衣人马屁,把他押到那白衣人住的门外,意思要等那白衣人看见,知道他是如何惩罚吃了马料的养牛人。站了一天,到下午,那白衣人从外面骑马回来,下马看见了,认得那乡下人,也不知他为了什么事,要带枷游行。便问那城令,城令告诉了。那白衣人吃了一惊,连忙下马。当时把那城令吓得魂不附体,手足无措。白衣人说道:‘前个几日,有个乡下人的一只牛,吃了点草料……’那城令忙道:‘是,是,是。这件事,小官不敢怠慢,已经判了用三十斤大枷,枷号在左近游行示众;等十日期满后,还要重责三百板,方才释放。到了那天,小官专人去请您来监视行刑。’白衣人哈哈大笑道:‘原来大周朝的律法是这般重的?’城令道:‘敝朝律法上并没有这一条,小官因为他得罪了您,所以特为重办的。如果您嫌办得轻,小官便再加重点也使得,只请您吩咐。’白衣人道:‘我不是嫌办得轻,倒是嫌太重了。’那城令听了,以为他是反话,连忙说道:‘是,是。小官本来办得太轻了。因为那天您没有亲到,兄弟暂时判了枷号十天;既是您说了,小官明天改判枷一个月,期满责一千板罢。’那白衣人恼了道:‘岂有此理!我因为他不小心,放走那只牛,糟蹋了草料,送到你案下,原不过请你申斥他两句,警戒他一下。你赶紧把他放了吧。’那城令听了,方才知道这马屁拍在马腿上去了。连忙说道:‘是,是,是。既是赵公子大人大量,小官明天便把他放了就是。’白衣人道:‘说过放,就把他放了,为甚么还要等到明天’那城令又连忙说道:‘是,是,是。小官这就放他。’白衣人又对那放牛的人说,在北方可以随便放牧,吃了官家的草料也不会受这个罪的。那养牛人千恩万谢才牵牛走了,那白衣人方才大笑而去。”

丰尘听完心想,这个赵寒真厉害,这就是在收买人心啊。不过这大周的官员也太卑鄙无耻了,为了拍羯赵人的马屁,居然作出这般下作的事情。

那岳之谦道:“这当官的说的话简直就是放狗屁。”

岳之和道:“这点不够,简直就是狗放屁,放屁狗。”

丰尘和洛琬儿听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道:“你们当真有意思,我们要去别的地方玩了啊。”

岳之谦道:“别走啊,我们还有很多故事没讲呢。”

岳之和道:“就是,就是。要是你们有什么好故事也讲给我们听听啊。最好不要讲鬼故事,晚上会做噩梦的。”

几人刚走过一个转角,就见储相言踱步而来。岳之谦看到大声道:“兄弟,这家伙好像也是和那白衣服是一起的。”

岳之和气道:“当人面应该叫兄长!”

丰尘和洛琬儿见到储相言,忙闪身一边。储相言听闻,驻下脚步,问道:“二位,有事?”

岳之谦道:“哎呀,没事没事,看你跟那个白衣服的在一起,以为不是好东西。那白衣服的又和当官的在一起,那当官的不是好东西,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个好东西。”

岳之和接口道:“什么好东西不好东西的,啰里啰嗦。喂,你是不是好东西啊?”

储相言心中大火,道:“你这两个老儿,乱七八糟的胡说什么。当心嘴里的舌头。”

岳之谦和岳之和两人伸出舌头,互相看了看。道:“当心什么舌头,我们兄弟俩舌头很好啊,有什么可当心的。”

储相言怒极,道:“敢戏耍我!”瞬间手上多了一把极精巧的弯刀,一道寒光滑向岳之谦的脖颈。这一刀极为阴冷突然,岳之谦一声怪叫,脖子以一个古怪的模样向后缩了回去,险险的避开了储相言的一刀。

岳之和见岳之谦躲过一刀,喜道:“好啦,好啦,这下你死不了啦。”岳之谦道:“当然死不了,这个狗东西随便一刀,就想扎死我?”岳之和道:“你说的不对,他明明是用刀来划你脖子,怎么是扎呢?要是扎应该是这样的。”说罢飞身过去,手里虚比一下,扎了储相言一下。道:“这样才叫扎啊!”丰尘和洛琬儿一看,哎呦,这个老头功夫很厉害啊。那储相言见两个老头斗嘴,没想到忽然就来了一下,自己居然连防备都没来得及,心中也是大骇。

岳之谦道:“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你就非要比划一下啊!显你功夫厉害吗?”岳之和道:“我这比划一下就是告诉你刚才说扎你一刀是不对的。”岳之谦道:“管他扎还是划,那都是想要我的命。”岳之和道:“对啊,他想要你的命啊!”

岳之谦和岳之和转头看向储相言道:“你为什么想要我(他)的命啊?”言罢两双老眼直瞪瞪的看着储相言。

储相言心中突突狂跳,知道自己最多和其中一人拼斗一下,两人其上自己绝非对手。眼睛瞟了瞟四周,思付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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