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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投我以木桃 报之以琼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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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哪里?自己在做什么?桑榆在心里问自己,很想努力睁开眼睛,但是眼皮仿佛有千金重。桑榆沉沉地睡着,耳旁能听到之桃和春竹的声音还有魏医官的声音,好乱,好吵。

“醒了,醒了”大叫起来,终于被之桃毛躁的声音吵醒了。

“王妃终于醒了,快去告诉王爷。”这是春竹的声音。

“我在哪里?现在是什么时候?”桑榆虚弱地说着。

“阿米陀佛,王妃终于醒来了,”之桃兴奋地说着,“王妃还记得咱们给曾王爷送葬,您在墓地昏倒了,于是王爷用马车把王妃送回睿王府,这是邀月阁啊!”

春竹轻轻扶起桑榆,把一个软枕放在桑榆的身后,之桃端上一碗参汤,服侍桑榆喝下,桑榆靠在软枕上静静地听着之桃和春竹的七嘴八舌。

之桃说:“王妃在曾王府也看到了,王爷那几日都是衣不解带的在曾王府,迎来送往都是王爷的事情,王爷把曾王府的事情都是放在心上的。”之桃说完看看没有精神的桑榆,继续说,“王妃昏睡了三天,曾王府的事情已经料理完了。”

桑榆说道:“我回来这三天王爷过来了吗?”

春竹低声说道:“王爷每日都会让高志过来探望,魏医官也是王爷请过来的。”桑榆冰冷地说道:“王爷始终没有来看过我,是吧?”桑榆的眼神中全是失望。

春竹说道:“有一件事情奴婢已经查到了,奴婢从长乐院的太监那里知道,那日是世子妃向王爷提议去清淼潭散步赏月的。”

桑榆挑挑眉毛,自言自语:“我就知道天下哪有这样巧的事情,一定有人在后面搬弄是非。”桑榆调整一下姿势问道:“我不在这几日,王府里还有什么事情吗?”

春竹有些犹豫说道:“纯侧妃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还有,还有,就是月侧妃好像又有喜了!”

春竹的声音不大,但是让桑榆的心为之一振,用手抚摸着肚子,现在已经快五个月,可以感觉到肚子已经微微鼓起来。

桑榆说道:“月侧妃真是有福之人,吉祥格格不过半岁,又怀上一胎,王爷是真的喜欢她呀。明日准备车马,我去魏医官的医馆,让魏医馆看看脉象,顺便看看南云。”

清早魏白生和南云就在医馆门口等候桑榆地到来,桑榆走下马车和南云拉着手走进魏医官的医馆,宽大的衣服已经遮不住南云的肚子,桑榆环顾医馆说道:“没有病人看病,我的到来打扰你们做生意了。”

魏医官说道:“小小的医馆能有王妃光临,也是蓬荜生辉。王妃莫要说话,让臣下给您请脉。”魏医官起身说道:“曾王爷亡故的事情对王妃的胎像有影响,王妃的脉象不稳,忧伤过度,以后王府的事情还是不要过问,要安心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魏医官低声说道:“有一件事情,臣下还是要禀报王妃,惠官姑娘身后事臣下就在现场,臣下觉得惠官姑娘不是被打死,从脸色上看倒像中毒。”

听到惠官的名字,桑榆拉着南云的手,眼泪委屈地落下来,不知是那只黑手在后面。最近的种种不幸让桑榆一言难尽。魏医官识趣地退下,南云安慰道:“我和白生也是夫妻四年了,哪有锅边不碰碗沿的,夫妻之间都要多一份忍耐,何况又是王府,王妃现在不要和王爷有什么口舌之争,好好生下孩子,若是男孩就是王爷的嫡子,这个时候和王爷有了嫌隙,就会让别人钻空子。”

之桃发愁地说道:“奴婢是从没有见过王爷发这样的火,王妃还提到休书,王爷会不会真的写休书啊。”

南云用手绢挡住嘴巴,咯咯地笑起来,说道:“之桃年纪小,没有见过夫妻吵架,写休书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休书不是随便说说的东西,休妻要有七出之条:无子、淫佚、不事亲长、口舌、盗窃、妒忌、恶疾,娶妻礼仪中有三拜,拜天地,拜父母,还要到祠堂上报祖先,算是家里进了口。丈夫不得无理休妻,否则视同不敬上天,不敬祖先。王妃说得没错,王爷若要休妻真的要有皇上的认可,王爷只是生气时的气话,曾王府办理丧仪都是王爷一手操办的,王爷心中是念着王妃的。”之桃说道:“现在月侧妃又怀孕了,王妃要把王爷从丝厢阁拉回来。”

桑榆冷静了很多,知道眼前的事情很多,自己要一件一件地做。桑榆拉着南云的说:“让魏医官给我开药吧,为了自己今后的日子,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之桃从外面进来,后面是王翰。王翰给桑榆行礼,之后低下头对桑榆说道:“几日前,小的在大街上遇到了区明。”

区明的名字吸引桑榆地注意,问道:“区明离开王府,现在怎样?”

王翰回答:“区明说,王爷把他放出来,给他一些银两还有银票,让他离开上京城。区明说要离开上京城先去绝日台,欧阳大师的尸骨埋在绝日台,区明准备要将祖父的灵柩运回老家,之后的还没打算,还有区明让小的带给王妃一个盒子。”

桑榆接过一个盒子,打开之后看到一只精巧的玉蝉,是正宗的和田玉,蝉的表面非常平整干净,雕刻线条使用阳文线雕刻,玉蝉的翅极薄,上面还雕刻有脉纹和小圆点,玉蝉双翅是分开的,给人一种起飞的架势,看得出精雕细刻。

桑榆又问道:“区明说什么时候回来吗?”王翰回道:“区明说如果顺利要一年的时间,安顿好祖父的事情就会回到来。”

之桃扶着桑榆登上马车,离开魏医官的医馆。马车慢慢行进着。

桑榆对车外的王翰说道:“让你跟着弘轩有什么发现吗?”

王翰回道:“有一个人很合适,能添些麻烦的。”

桑榆说道:“这几天找个合适的时间把事情办了,人家扔给我一块石头,我也要换上一块,这样才是礼尚往来。”

三日后的睿王府的门口,一身素色衣裙的女子,二十几岁的样子,头上也没什么装饰,眉目如画,朴素的穿着,反而衬托出她的天生丽质。这女子在睿王府的对面一直躲躲藏藏的,暗中窥视着对面的睿王府。睿王府的大门打开,侍卫在安排车马。淑惠满面春风地走出大门,满头的青丝挽成新月型的发髻,插着鎏金贵妃琉璃簪,细细地勾勒出纤长的黛眉,肌肤雪白,额头一朵嫣然绽放的红梅。一旁的冰烟低声说道:“小姐,贤侧妃一直病着,王妃和月侧妃每日都是在床上养胎,您是王府第一女主人,小姐穿上大红的衣服真是好看。”淑惠的嘴角微微的上扬,没有说话,脸上只有胜利者的笑容。

那个素衣女子看到准备等车的淑惠,一个箭步冲上前面,她把淑惠的裙摆抓在手里,然后用另一只手撑着车辕,双膝跪下,拉着淑惠的衣角哭诉着:“求贵人给奴婢一条生路吧,给奴婢一条生路吧!!”接着就是一阵哭嚎的声音,淑惠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

冰烟把女子推开,厉声说道:“你是什么人?这里不是你撒泼的地方!!”那女子没有松开的意思,拼死抓住车辕,还是哀求道:“求贵人给奴婢一条活路吧!”

淑惠厌恶地挣脱那个女子,登上车,对一旁的宝鹊说道:“你去问问那个女子的事情,不要在大门口这样吵闹。”一旁的侍卫把那女子拉到一旁,车子已经慢慢地出发了,冰烟在车后跟着,几个侍卫把那个素衣的女子带到大门里面,宝鹊站在一旁听那女子哭诉。

下午的时候淑惠的车马回到睿王府,淑惠回到墨渊居,听着宝鹊回禀,宝鹊说道:“那个女子叫文娘,是月花楼的姑娘,这两个月世子一直没有去过月花楼,文娘在门口已经等了两天,没有等到世子,所以就拦了您的车马。”宝鹊一边看着淑惠的脸一边低声地说着,淑惠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

宝鹊继续说:“奴婢在街上找了一个郎中,给文娘号脉,有三个月的身孕了。”门帘跳开,进来太监小梁子,小梁子行礼说道:“奴才下午去过月花楼,花了一点小钱,打听了一些消息,文娘是月花楼的姑娘,有二十五岁,在花月楼不是名的姑娘,世子大概是从去年就去过月花楼的,有一年的时间了,每次都是文娘伺候,这两个月世子没有去过月花楼。”小梁子说完就退下。

淑惠把手中的帕子使劲地揉搓着,几乎要扯碎,淑惠低声愤怒:“原来在成婚之前弘轩就流连于野花丛中,喜欢的女子竟然是一个不入流的残花败柳,还闹出了孩子,好容易把原来的房中人打发了,现在居然有这样一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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