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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集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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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书都是人写的,有的史官良心未泯,只是略带倾向;

有的为了利益故意抹黑;

有的统治者不要脸,对前朝进行全面抹黑。

嗯,清朝,说的就是你们,修个明史都能修100年,而且将许多原始资料焚毁,你以为后人都是傻子?

连历史都不敢承认,还不要脸的自夸什么康乾盛世、十全老人,提起来就反胃。】

明朝洪武年间,朱元璋坐在龙椅上表情淡然,殿中却一片死寂,近段时间来,皇帝虽温和许多,但依旧无人敢去触龙须。

“徐达,军队训练的如何了,除了倭国外,这关外的女真咱也决不放过。”良久后,朱元璋低沉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徐达双拳紧握,声音低沉而浑厚:“上位,军队已经开始加强训练,待明年春暖花开,臣定将那倭国和女真扫灭,请上位放心。”

依旧盯着天幕,朱元璋淡淡道:“嗯!常遇春回来后你们一起商量,朕不希望这两个地方有活人留下。”

语气依旧淡淡,让人听不出喜怒,但群臣感到刺骨寒风透彻心扉。

他是一个昏君,但一定不是暴君。

《史记》中记载:“帝纣资辨捷疾,闻见甚敏;材力过人,手格猛兽;知足以拒谏,言足以饰非;”。

“矜人臣以能,高天下以声,以为皆出己之下。”

“于是纣乃重刑辟,有炮格之法。”

“以西伯昌、九侯、鄂侯为三公。九侯有好女,入之纣。九侯女不喜淫,纣怒,杀之,而醢九侯。鄂侯争之强,辨之疾,并脯鄂侯。西伯昌闻之,窃叹。崇侯虎知之,以告纣,纣囚西伯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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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这样一位文武双全、自信、施行严厉法律措施、任用诸侯、有分寸知进退的统治者。

他有没有缺点呢?

当然也是有的,小缺点来说他爱喝酒,爱美女,爱宝物,爱享乐,这些也都是人之常情吧?

一个集天下大权的男人难道还必须得清心寡欲吗?

之前就说过,我们后世从不以私德来评判古代帝王,毕竟像始皇帝嬴政这样的事业狂魔,对女人、玩乐毫无兴趣,甚至从不杀功臣的帝王实在太少,当然吃丹药这个梗有点难评哈。】

嬴政一个趔趄,差点闪了腰,‘这个秦姑娘,夸朕就好好夸,怎么就和吃丹药过不去呢。’

【如果要说他人格上有什么大的缺点,那就过度自信而导致的自负,以至于他难以虚心接受意见。

《史记·宋微子世家》记载微子启是商朝帝乙的长子,也是纣王的庶兄。

微子屡次进谏,劝阻纣王不要实施暴政,但是纣王就是不听。

此时西伯侯姬昌不断修德建功,灭了陇国。

纣王的大臣祖伊,忧祸患将至,把此事告诉了纣王,纣王却说:“我生于世上,不是有天命在吗?西伯昌虽强盛,又能把我怎么样?”

微子料定纣王再也听不进去劝谏,于是逃离商都朝歌。

比干曰:‘为人臣者,不得不以死争。’乃强谏纣。

纣怒曰:‘吾闻圣人心有七窍。’

剖比干,观其心。

箕子惧,乃详狂为奴,纣又囚之。

殷之大师、少师乃持其祭乐器奔周。】

【虽然有些自负,但是和暴君还差得远,那抹黑他的又是何人?

其中冲锋在抹黑帝辛最前面的肯定是周人。

在古文献中,商人再怎么骂帝辛,都没有说过一句帝辛残暴。

说帝辛残暴的是周人,而且是在周人发动战争叛乱时说的。

两代周王的命运,使商周成为死仇。

继位的周王发在厘清内政的同时,更想报仇雪恨。

然而帝辛积威甚重,使周武王畏惧极甚,及至牧野大战前夕,周武王仍战战兢兢,不敢应战,是吕尚强迫其出战,才不得已而贾其余勇勉力一战。

对大商的仇恨、对帝辛的畏惧,使得周人不顾一切地诋毁、抹黑自己强大的、天神一般的对手,以建立战略联盟,激起将士的同仇敌忾,减轻自己的畏惧和恐慌。

其次就是叛徒、内奸。

叛徒内奸可分为两类人。

一类是神棍:虽然经四代商帝数十年的奋力搏击,王权占据上风,成为统治主导力量。

但神权数百年的无上地位,致使队伍庞大的神棍们不甘心失败,一而再地与王权相抗衡。

至帝辛时,由于帝辛的分外的强势,神棍们撼之不动,便勾结外敌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成为倒商的急先锋。

一类是王党内部的叛逆者:微子自不甘失败,但又争不过强势的帝辛,因此不惜卖国以求荣。

“帝辛对微子一系的打击、排挤,决非是昏庸而远贤亲佞,而是政治斗争的必然结果。

而微子、箕子、比干、胶鬲等也绝非孔子口中的贤人,而是一群因个人利益出卖国家的“内奸”。】

孔夫子苦笑,看来有些东西必须要改变了,自己认知还是流于表面,就像秦姑娘说的‘时代局限性’。

招招手唤仆人过来:”去召集所有弟子前来,就说一起商讨学问。“

【最后一个群体则是商王朝的贵族。

祖甲的礼制改革,废除帝位继承和国家大事中的贵族公议制,使商王朝彻底泯灭了酋邦制的最后残余,完成了从酋邦制向国家、帝国的转进。

帝武乙一力打压神权,巩固王权,商王朝真正进入了帝国形态。

但这群人在商帝国的实力实在过于强大,虽屡经打压而依然坚挺。

不得已,商王朝的几代帝王都在想方设法利用各种手段建立自己的王权架构。

而到帝辛时,帝国内部已四分五裂,神权、王权之间,执政集团与反对集团之间,帝权与贵族之间,诸多斗争已积重难返。

帝辛无人可用,只好重用外来的人才——费仲、飞廉、恶来等,而这又引起了反对党、尤其是贵族一系的强烈反弹。

这两群人虽利益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帝辛。

而费仲,飞廉、恶来是抛弃自己的氏族来帮助帝辛,这在当时是不允许的,是引起公愤的。

帝辛的罪状中的“为天下逋逃主,萃渊薮”、“乃惟四方之多罪逋逃,是崇是长,是信是使,是以为大夫卿士”、“昵比罪人”、“以奸宄商邑”便是由此而来。

对商灭亡的研究是不足,而把问题都集中到帝辛一个人的身上去讨论,是非常有失公允的做法。

实际上王权是一种体制,而不是王的个人意志。

商的灭亡,更多的是国家体制的问题,面对这种体制问题,帝辛也进行了积极的改革措施。

包括变更用人制度,加强对外服的控制,进行经济改革,推行法律改革,祭祀改革。

但正是这种改革制度触及到了王公贵族的利益,为后来的灭亡埋下了祸根。

在解决西部威胁后,帝辛掉头东征、南伐,对时常侵袭至王畿的东夷进行讨伐,倾全国之力以期灭掉百年来的肘腋之大患。

商与东夷之战是一场漫长的、消耗极大的苦战,经数十年方决出胜负。

而此时商王朝所有的精华已消耗殆尽,虽然是战胜者,俘虏、财货无数,但帝国已成空架子。

与其说帝辛是一个残暴的亡国之君,不如说他是一个改革体制下的失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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