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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我想娶的不是她(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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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玉莹本来正与宋昭说话,忽然听见几声惊叹之声,顺着方向看去就看到了一道窈窕动人的侧影……

入了阁楼,谢宴辞就被等候已久的霍倾拉走。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交代了一句,让姜稚别乱跑,江心月做为王妃多照看一些。

霍倾从中听出宠溺之意,挤眉弄眼地呦喝了两声。

谢宴辞剑柄挑起短廊口的帘子,不耐烦道:“还不快走。”

等两人一离开,江心月眸光转冷,倒也耐着性子道:“跟着本宫还要拘着性子,你我都累。倒不如各看各的,反倒自在一些。”

姜稚明白江心月是看不上自己,不愿与自己同席才随意寻了个由头。

不过,也正好合了她的意。

端阳节的龙舟赛人多纷乱,几乎只有正妻带了贴身丫鬟。好在水榭里有不少端茶的女婢,姜稚选了个僻静的角落才坐下,凉茶就端到了眼前来。

这席面阔气,紫檀云纹桌上摆满茶食干丝,清酒和进贡的蜜橘。视野虽算不上好,但胜在清净。

正室坐在雅间,欢声笑语不断。而同姜稚一席的,看妆容打扮也是个妾室。话不多,也不看龙舟,兀自低头剥着橘子,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样子。

她倒是看得在兴头上,大鼓擂声激昂,桨手们齐心向前,打起层层浪花堆叠出半丈高来,快得令人瞠目结舌。

可惜她不能像男子那般肆意欢呼,见看好的那艘龙船夺了首位,便也只是扬唇笑了笑。

“姑娘,你要的热茶。”

那妾室先前要了杯热茶,许是人手不够,迟了好一会才端上来。

小丫鬟于是步伐又急又莽撞,才刚行至案几边上,脚下好像绊到了什么,身子就朝前扑了过来。

姜稚坐着,眼疾手快掀起了裙摆,却还是没能躲开,被洒了一身。

得亏不是滚烫的沸水,不然这身薄衫挡不住,就要被烫出伤来。

“不长眼的东西,你就是这般伺候人的?”

姜稚看去,那妾室态度坚决极为恶劣:“下贱胚子,我看你是还想烫死我。”

茶水溅了几滴在她身上,本无伤大雅。也不知是不是看不惯那丫鬟先掏了绣帕替姜稚擦拭,所以极为不满。

丫鬟吓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跪下来身子直打着哆嗦。

姜稚还没说上一句,隔壁听到动静人挑了帘进来。

“今日过节,犯不上为了个丫鬟动怒。”那人走到妾室旁,攀耳说了两句。

妾室看着眼前清艳姿色的人,似是欲言又止,最后两人都起身走开了。

姜稚隐约听见宴王两个字,想来是有人告诉那妾室自己的身份。

坊间近日又传闻谢宴辞宠妾灭妻无度。

谁听了不退避三舍。

“没事了。”姜稚叹了口气朝着丫鬟道:“你起来吧,我不怪你。”

丫鬟连忙磕了三个响头:“多谢姑娘!多谢姑娘!厢房备了干净衣裳,请姑娘跟随奴婢前去更衣。”

湿漉漉裙子沾在身上的确不舒服,姜稚没有推辞,起身跟着去了。

换衣的厢房外是个回廊,厢房供女眷们梳妆理衣,所以有个长身玉立的男子站在回廊上时,姜稚和那丫鬟都有些愣住。

“宋世子。”

二人行礼,宋昭叫住了姜稚。

姜稚缓了口气,回身吩咐那丫鬟:“衣裳你先行备好,我一会儿就来。”

丫鬟也不敢多听,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厢房。

姜稚先开口:“恭喜世子,听闻世子府喜事将近,妾身在此先贺过了。”

一句话,堵得宋昭哑口无言。

他明白了姜稚的意思。

不禁有些怅然:“你我何时这般生分了。”

姜稚闭口不答。

隔了两个园子的厢房内,隐约传来两个女子交谈声。

徐玉莹来此正好碰见了江心月。

宴王府那点事早就传遍了盛京。

她当江心月和自己同是天涯沦落人,拉着她滔滔不绝地吐起苦水来。

“姐姐,你可得小心点府上的妾室,嫁给你们家宴王为妾前,就听说她朝三暮四,不守女德,攀扯不少名门。就连宋世子那样清风高节,是为世家子弟的楷模,都被她迷得颠三倒四。”

江心月不动声色地饮着茶,末了才问了句:“不是择日你与那宋世子就要成了婚吗?”

徐玉莹冷笑:“是啊,起初我以为是得了一良缘,却不想前段时日我才发现他喜欢的是贵府上的姜妾室。一个低贱庶女,要不是用了些狐媚手段怎可能让世子青睐。”

“我看美貌还不及姐姐的万分之一。”

“还听说她对下人极为苛刻,恃宠而骄。”

徐玉莹把姜稚贬得一无是处。

江心月垂眸听着,半晌都没置一词。

她知晓许多都是子虚乌有的,好歹也算在同个屋檐下。

但她始终没有开口替姜稚解释上一句。

……

回廊尽头吹来微凉的湖上风。

“宋世子和徐姑娘真是情投意合,连换衣这会工夫也要在门外等着。”姜稚不想多作纠缠,她字里行间极力撇清关系,又欠了欠身子:“那就先不打扰世子了。”

“你明知我不是在等她。”宋昭生怕就此错过,他是刻意在女眷歇脚的地方等着,好不容易才等来了姜稚。

“我是在等你。”

厢房有面窗子大敞,灯烛透亮,倾斜落在廊道上,拉长了两人的影子。

姜稚忽而抿唇,笑得如四月绽放的海棠那般明艳,却带着几分嘲弄之意:“宋世子此言怕是不妥,且不说我被茶水打湿了衣裳才来此更衣,怎会知宋世子在此。再者说,我乃是宴王所纳的妾室,宋世子在等谁都不应该在等我。要别人听了去,平白添个罪名出来。”

说什么,来什么。

姜稚还不知姜元宁和四喜也来了厢房,在拐角处撞见这一幕,又退了回去。

赛龙舟宴请了陆府,陆喻州腿伤未愈,还躺在榻上养伤。

所以她这个正牌夫人只能带着丫鬟独自前往。

姜稚和宋昭……还真是余情未了啊。

姜元宁阴恻恻一笑,转身对四喜说:“去把谢宴辞找来,就说看见了姜稚和宋世子正拉扯不清,怕他人看见了有损双方清誉,要殿下来处理。对了,昌平侯府的徐姑娘也找来,宋世子是她未来夫婿,这出好戏也该请她一同观赏。”

四喜应了声:“奴婢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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