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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4章 房再大,一人不成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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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身有点迷糊的反问:“差不多,怎么了?”

因身严肃道:“在你离开之后,我便立刻出发走路去甘兰奶奶家,于途中遇到了一个儿时的玩伴,从她那里,我获得了一封密信。”

果身瞧因身又用这种郑重的语气说话,微微一愣,陡然反问:“难道她是卫队的?”

因身直接摇了摇头说:“我原来也以为她是,还期待的一直等她主动来找我,可惜,经我亲自盘问,她已经否认自己是卫队的人,据她亲口对我说,密信是一个大姐给她,请她转交给我的,这件事发生的时间是鱼日清晨,发生的地点是附近的军体公园。”

果身惊讶的问:“这与我那边相比,足足早了大半天呀!有没有可能是她在说谎?”

因身直言反驳:“不可能,且不说她打小就不会骗人,我问话的时候,还一直在观察她的灵魂波动,她怎么可能骗得了我!”

果身不置可否的问:“那么一大早,她去军体公园干什么?”

因身拍了拍脑门答:“晨练呀!她是个姑娘,很爱美,起个大早去锻炼身体,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

果身挠了挠讪笑着说:“我这不是学习你嘛!别这么激动,能让我看看那封密信不?”

因身叹了声,淡定的说:“不是我不肯给你看,主要是你已经来迟了,就在今天上午,她和陈姑姑一起来这里,后又单独与我谈起那封密信,我才弄清楚刚刚说给你听的这些,之前因为我不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加上已经过去了近三十个时辰,便预先制作了一封回信,还用那个老信封,连带那封密信装在一起,让她替我送给那个大姐。”

果身听他说完,叹了一口气说:“早知道的话,昨天下午我就应该来见你。”

听出他话里的懊恼,因身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信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准确的说,应该是仅有一张折叠的很整齐的信纸,上面什么内容都没有写。”

果身对类似这种事情,是既头疼又好奇,最终还是好奇胜了一筹,轻声问:“又是那种谜题吗?”

因身回忆了一下两天前的破解经过,摇了摇头答:“换了,我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彻底破解,这一次是利用纸张的折痕来传递信息。”

果身不可置信的惊声问:“折痕?你确定?这也行啊?”

因身摸了摸近月亭的亭柱,斩钉截铁的说:“当然行,想要互相传递信息,方法其实多的很,在什么时候用哪种方法,以及什么样的人之间用哪种方法,都是一门非常难懂的学问。”

果身较真的怼道:“我马上弄一张纸之类的东西给你,有本事你用折痕来传递信息给我看看!”

因身看着他说:“民用的普通纸是肯定不行的,必须是公文信纸,才能办到这种事。”

果身没有用过公文信纸,根本不能理解他在说什么,直接问:“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因身想了想,认真回答:“华国早些时候,没有现在这种远程视讯通,导致不论是公文流通,还是民间沟通,只要涉及到较远距离,必定采取信件沟通的方式,这个你应当清楚的吧?”

果身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常识问题,瘪了瘪嘴说:“废话真多,明知故问!”

因身被他怼了一下,没好气的看了看他,接着说:“信件少的时候,一些问题并不突出,自然也就没有人去关注,信件逐渐增多之后,那些问题全部都成了亟待解决的大问题,比如字迹潦草难以辨认、格式错误送寄颠倒、自备封纸不耐运输等等等等。”

果身忍不住插嘴问:“这里面有折痕什么事?”

因身直视着他回答:“折叠信纸在众多大问题之中,可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问题,胡乱折叠致使文字无法辨认,引发的各种奇葩事,未曾经历过的根本想象不到,为了解决该大问题,科学署临危受命,最终结果,是制造了一种名为公文信纸的纸张。”

果身终是有了点兴趣,疑惑的问:“纸不都是一样的吗?用纸解决折痕,可能吗?”

因身纠正了他的错误说法,回答:“不是用纸解决折痕,而是用公文信纸让折痕不再是问题,它是由一种特殊工艺制成的纸张,虽然也会留痕,但都是曲线不规则折痕,正常情况下,无论折叠多少次,写过字的地方也不会有折痕,字迹因折痕而看不清,成为了一个已经过去的历史。”

果身一听,不高兴的问:“那你还说折痕能传信?这不都被边缘化了吗?”

因身叹了一口气说:“果,历来一个东西有什么用,都不是由造它的存在来决定,而是由用它的存在来自由拓展,本来折痕的确不在被注意,可偏偏有一些心灵手巧的人,琢磨出了用折痕来为信件增加美感的方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果身听到这种解释,讶异道:“折痕传信就是这时候被创造出来的?”

因身点了点头说:“是的,只是没多久有了方便的远程视讯通,信件交流逐步被扫尽历史的尘埃,这个传信方式也自然被遗忘了。”

果身见因身竟似有点缅怀落后的老古董,故意激道:“你既然知道这个,怎么还用了一整晚?莫不是你又在编故事?”

因身看着乱用兵法的农夫,颇感好笑,贴心解释:“折痕传信一般会事先约定用哪一套折法,那样互相之间,当然是简单省事的,在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套折法的时候,信纸之上的所有折痕,都要单独的摹刻在透明纸上,共有六千零四十三条,被我一条一张的,刻写到了单一的透明纸上,而后,经过我反复的叠加辨认,终于在第一万八千三百五十七次,将其中的一部分的折痕,成功的叠合成了一幅很模糊的人像图,虽然模糊,我却只看了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谁,自然也就知道我找到正确的信息了。”

果身看他说的信誓旦旦,质疑道:“那图像是谁啊?你怎么确定没拼错呢?”

因身仰脸看向夜空,喃喃的说:“申秋萍,迄今为止我最愧对的一个真心对我好的女人!我怎么会拼错?”

果身是从因身分出来的,自然也记得她,轻声说:“竟然是她?那你应该没判断错,你又是怎么回应这个信息的呢?”

因身抹了抹脸,呼出一口悲叹,淡定道:“能想到用她来试探我的人,除了她的堂哥申秋风,再没有旁人敢,故此,我只是找了一张白纸,写了‘姜南秋风’四个字,消息只要真的是他送过来,他自然就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孙宇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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