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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梨花仕女图》,“锡金报春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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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瑜疑惑地问道:“也就是说只剩下蓝衣婢女画上的暗灵了,是否就是你母族要隔绝的冷血毒人?我们又如何能协助捕捉小兰体内的冷毒呢?”

诗惹坚定地回答:“这并非易事,不是想得那样简单……小兰应该已经成为新的融合体。即便是爬行族翡翠斑翅派的母亲前来,也只能依赖她自身修炼的法门炼制法宝,与保护我的瑞金葫芦手环和七彩羽鳞斗篷的相似,并不能直接进行抓捕或审判,因为已经与人类躯体融合为一了。”

烨瑜追问:“翡翠斑翅派是指爬行族的高阶派别吗?那我们还能做什么呢?或者驱散之后原来的状告陈宙的婢女是否可以恢复意识指证呢?”

诗惹沉思片刻后说道:“这倒是个好办法。但目前,凭借直觉,我们应当把主要精力集中在炼香术上,这才是最大的造福桑梓,也就是关注于诗图南香药馆的经营上。”

这时,云飞与霍青逛街归来,手中提着新鲜的果蔬,准备为大家精心烹制晚餐。

这晚餐极为简约:醇香的黑米饭,每人半碗,与一碗清爽的青菜蛋花汤映衬,相得益彰。食材朴素无华,但味道却令人回味无穷,让大家都充满了能量。

霍青好奇地询问:“为何选择买黑米作为主食而非常见的白米?”

云飞解释道:“师父告诉我的。黑米富含多种营养成分,如维生素、碳水化合物、蛋白质以及微量元素,其营养价值相较于白米更胜一筹。”

霍青觉得云飞好厉害,“”维生素、碳水化合物、蛋白质、微量元素、营养价值……”全是听不懂的词。

诗惹笑了,对青菜蛋花汤赞不绝口:“汤不错,低油美味,晚餐的绝佳之选。”

云飞笑言:“若大家尚未尽兴,还有‘等一哈’粥和萝卜丝等待大家细细品味。”

霍青笑着说:“这‘等一哈’粥是云飞教我熬的,可马虎不得,得慢慢熬煮。”

烨瑜笑了:“‘等一哈’粥?是什么粥?”

云飞调皮地回应道:“‘等一哈’就是粥就是枣薯南瓜粥。选用优质小米,加入新鲜枣子、枸杞、红薯和南瓜一同慢火熬制,等各种食材的味道充分融合,就有了自然醇厚之味了。”

烨瑜说:“云飞诗词记不住,这些21世纪俏皮话‘等一哈’之类的倒是学得最快。”

云飞吐了吐舌头:“粗茶淡饭虽简,但是能让身体保持最佳状态。不过,所幸鲁达不在,否则他恐怕又要大发雷霆,他可是无肉不欢的。”

烨瑜微笑回应:“上次鲁达说要前往那水浒传中的梁山一探究竟,也不知此刻他身在何处,音讯全无。”

诗惹笑到:“《水浒传》?这个朝代难道不是恒纪元吗?怎么还穿书了?你们说的鲁达可是花和尚鲁智深呀?”

烨瑜说:“正是,只是他的样貌是范公子的样子。而且有些故事线和施耐庵写的完全不一样了。”

云飞插话道:“对对,师父,鲁达就是我开始上身的大汉,也就是原来的轩翔兄,范公子。他在相国寺做事。”

诗惹皱了皱眉,摇头笑了。“真是完全乱了。”

烨瑜继续说,“鲁达倒拔垂杨柳的壮举已成佳话,不同的是他在树根之下发现了一个盒子,其中之物或许能证实我为仁宗四皇子烨瑜的身份。”他掏出了一块御赐腰牌。

诗惹接过来一看:“没错,是四皇子的腰牌……可如今恐怕已失去其原有的效用。时过境迁,仁宗的四皇子早已在历史中抹去,仁宗的女儿虽多,记载却只有三位夭折的儿子。怕是难以翻案证实了,但毕竟是皇家遗物。但如今你若想有做事的平台,也只能如寒门子弟一样通过科举考试。”

烨瑜眼睛一亮:“我正有此意,如今香药馆有云飞帮你,我完全可以安心考试了。”

诗惹笑了:“对,你安心备考,我和云飞做好后勤工作,你本来也是语文老师,应该不难。”

烨瑜叫来和云飞一旁练武的霍青,问道:“霍御史,关于兰夫人的儿子,上次我们去驱邪,看他年纪也有十六七岁了,他是否常常出言不逊或动手打他的母亲?”

霍青回应说:“并非如此,他其实颇为孝顺,但确实存在趁兰夫人熟睡时,走在河边时,总意图从背后袭击她的行为。”然而这都被仆人及时发现制止了。当被进一步询问时,他却选择沉默,既不辩解也不回应。

诗惹说:“对,他是宰相的独子,小兰虐待我时常常在我面前炫耀,却不知他竟然有此类行为。小兰对我炫耀,‘你已不再是萧统领的千金,范大人的义女,太子的女官,自然也难有好的婚配!一个沦为奴籍的哑女,你注定悲惨低贱了。而我不同,我身为宰相夫人,有这样一个文武双全的儿子,门第又如此尊贵,更无需通过那些寒门的科举,你且活着看我如何比你高贵吧!’……也许是这些可怜婢女在遭受了太多恶意后所聚集的后遗症吧。”

霍青进一步强调:“兰夫人即使为宰相夫人,但是王宰相主要是利用她,在私下里,并不抬举她,经常让她跪着侍奉婢女……府里下人早已流传如风。宰相的独子王宇已经16岁,成为了众多朝臣心目中的后起才俊,皇上也称赞其必成栋梁之才。”

诗惹对烨瑜轻声问道:“连宋徽宗也对他青睐有加,你是否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烨瑜若有所思:“是啊,宋徽宗本就喜欢看颜值……”

霍青郑重地提醒大家,务必保持低声细语,切勿轻率地直呼皇上的名讳。

诗惹笑道:“霍青,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多留意宰相府的动静。我们的正义之事,改日再详谈。”

霍青听罢,便告辞离去。而云飞也忙着去准备沐浴香氛水了。

诗惹继续对烨瑜说:“还记得当年陈宙那起弑母案的流言吗?仁宗时代,陈宰相为了维护其子陈宙,不惜一切代价……”

“弑母弑父,这是多少为人父母的难以言喻之痛……”

“回想起陈宙弑母案,我不禁开始怀疑王黼这儿子的灵魂是否也受到了影响,是否也存在弑母的倾向?……我记得现代那一世,曾听闻一个高材生弑母案,那时的我同样深感震惊,无法理解这种扭曲的心理如何形成,诗惹你也听过这事儿吗?”

诗惹则解释道:“听过类似的,不知道是不是一起案件。你说过自己是2025年穿回仁宗时代的,而我的分身乐知是在1984年重生的,在2008年就已经被设计谋杀了……这些信息才重回我的造梦信息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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