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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承王妃怎么薨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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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讲为啥要林某讲?你总怀疑大理寺,那你就该拿出相应的证据来,否则不要乱讲,还有一事很奇怪,凶案一发你就催你的人和高家的人走,你真是猛,发生这么大案子居然想一走了之,你不知办案规矩吗,案情未清楚之前有关人等不得离开大理寺,这是很简单的道理。。”

“什么?不准离开大理寺,哪个给你的权力?”

曾墨一听不准随意离开大理寺立马有些着急了。

没想到三司使韩秉回应了林哲的说法。

“就是这样,这种情况下谁走谁就是凶手,林少卿,大理寺的门封好没有?”

林哲回道:“已封,不过这机会不大,林某等会就去查今日混进大理寺的每一个人。”

“今日又没外人,有什么好查的?”曾墨生怕林哲去查高家人。

曾墨越是这样阻扰,就越说明曾墨那有问题。

都出人命了,还这不让,那也不让,你曾墨是东京汴梁城的老大么?

林哲没理曾墨,他刚想出去查看一下,没想到参知政事钱伯华从后头过来了。

一脸严肃的钱伯华一进来便说道:“各位,老朽刚四下察看了一下发觉很不妙呀,先是马爵爷遇害,之后是大理寺卿和吏部尚书,现在又是承王妃,短短两日这么多朝廷重臣相继遇害,这绝不是偶然。”

“肯定是背后有人在精心策划对我大宋发动攻击,企图把我大宋的官员一网打尽,让人不解的是这些案子到现在都没头绪,开封府更是一问三不知,老朽现在要问的是为什么是他们?我们剩下的人是不是要加强护卫,以防凶案的再次发生。”

钱伯华一副忧国忧民的架势,鬼才知道他忧的是什么,或许他忧的是他自己的命。

提到开封府,曾墨一下来了劲头。

“钱大人,是时候对开封府采取措施了,不然大家的身家性命都难保,开封府权知也该换人了,现在的东京汴梁城都乱成什么样了,朝廷命官一个接一个遇害,开封府都干了啥,必须先追究开封府责任,把那个废物权知撤了,换有能力的上。”

曾墨口气有点大,大到没边了,也不看看自己也就一个正三品,凭啥动从三品的开封府权知。

林哲本就看不惯曾墨,此时不怼曾墨更待何时。

“曾侍郎,别什么都往开封府推,开封府对你算客气了,你对开封府哪来这么大仇恨?再说刑部这几天都干嘛了,除了光拿饷外加窝里斗外还干什么了?”

“林少卿,本侍郎讲开封府关你什么事,本侍郎这是向钱大人进言,铲除隐藏在朝中的奸臣。”

曾墨振耳发声,胖身板摆的正,不知他底细的还以为他真的是刚正不阿。

一直沉默的承王赵翼这时开腔了。

“曾侍郎讲的对,开封府一直以来就哼哼哈哈的没个正经,今早还大队人马围我承王府,是典型的该干的不干,不该干的他全干了,要不然东京汴梁城也不会这么乱,退一步讲发生这么多凶残的案子,有这么多朝廷命官遇害,朝廷最少应追究开封府的不作为,不然开封府那五千捕快成什么了,全是酒囊饭袋吗?要一个个发配充军才好。”

承王赵翼发泄对开封府的不满,似乎他和开封府有不共带天之仇。

三司使韩秉也借机对开封府发起了征讨,言语之间对开封府没留半点情面,由此看来这些人对开封府只有仇恨和愤怒。

他们恨不能扒了开封府的皮,林哲也不好强辩什么,毕竟这些人都不好惹。

参知政事钱伯华这会又咕了一句。

“大理寺怎么会有那么多开封府捕快,他们在这干嘛?”

刑部侍郎曾墨生怕弄不死开封府,插了一句嘴。

“钱大人,那些开封府捕快早就赖在大理寺了,你看他们把大理寺弄成啥样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封府接管大理寺了呢。”

刑部侍郎曾墨这乌鸦嘴也是可以的,就是不知道刑部侍郎曾墨晓不晓得他处处针对开封府也没啥用。

钱伯华听到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后掉转头对着林哲。

“林少卿,老朽老己,希望林少卿与不作为的开封府保持距离,以免受其罪责的牵累,近日发生这么多凶案,朝廷很快会做出反应的,不严惩开封府那般人,上对不起朝廷,下对不起黎民百姓,希望林少卿能明白,及早与开封府划清界限。”

钱伯华老谋深算,突然对林哲这样讲,林哲一时之间还摸不清钱伯华的套路,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个参知政事钱伯华没安好心。

虽然这只是林哲第二次和钱伯华见面,但钱伯华的关切好象无时不在。

回想起头次与钱伯华见面,林哲和钱伯华还是蛮愉快的。

钱伯华又是给太子府送钱,又是爽快的给林哲官升二级,可林哲就是感受不到钱伯华的好,相反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林哲只能敷衍钱伯华这只老狐狸。

“钱大人多滤了,林某与开封府只是泛泛之交,比某些人差远了,某些人嘴上骂开封府,私底下却与开封府眉来眼去的,这实在是令人费解,某些人这样做究竟图啥?”

林哲这话把大家搞懵了,难道他们身边还有这号人吗?

表面骂开封府,暗地里又和开封府暗通款曲,会有么?

按理没有这种可能,这极有可能是这的胡掰的。

可还是有人好奇,三司使韩秉就忍不住问道:“林少卿,别打哑谜呀,直接把人点出来,看看是哪些人在暗通款曲?”

三司使韩秉言语诚恳,一点都不像装出来的。

林哲装着很为难的样子。

“韩大人,这怎么好讲,敢和开封府暗通款曲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林某讲了必定招来疯狂报复,林某乃一小吏,没能力承受如此报复。”

语罢,林哲还来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这就搞得三司使韩秉有点懵了,不光三司使韩秉有点懵,就连参知政事钱伯华和一向对林哲不感冒的承王赵翼都有点懵,只有刑部侍郎曾墨保持着高度清醒。

刑部侍郎曾墨头一个感觉这是林哲在耍诡计,可不能让林哲诡计的混淆视听了

“林少卿,你少在这挑事,放眼整个东京汴梁城,只有你跟开封府走的近,你还在这装模做样做给谁看?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清楚吗?你不就想挑拨我们这边,让我们这边内讧吗?这样你和你的开封府不就渔翁得利了吗?”

刑部侍郎曾墨很灵范,一眼就把林哲看穿了。

林哲不在乎曾墨的看法,甩了一句你们爱信不信,然后不吱声了。

三司使韩秉半信半疑,又不好再问,参知政事钱伯华同样如此。

只有承王赵翼回过神了,他坚定和刑部侍郎曾墨站在了一起。

“对,有这种可能,别被人坑了还不知。”

刑部侍郎曾墨见承王赵翼支持他,他心头格外得意。

“林少卿,你是不是把我们当傻子在弄,看我们好骗是不是?钱大人两朝元老了,韩大人朝廷肱骨之臣,还有我们年轻的承王,哪一个是你一个少卿能骗的?”

刑部侍郎曾墨越说越起劲,随口喷出的唾沫星子四处乱溅。

曾墨这厮这样讲就过了。

本来人家讲的你不信就算了,还非得给人家扣个罪名,这么咄咄逼人算哪门子规矩,你真当人家怕你么?

林哲气鼓鼓的,当即就要跟刑部侍郎曾墨理论理论。

三司使韩秉不愿无畏争论,当即出来打圆场。

“都退一步,干正事要紧,想想怎么把案子破了,把凶手抓了才对嘛,曾侍郎,你是刑部的,你理应对案子用点心,而不是在这打嘴仗。”

三司使韩秉训完刑部侍郎曾墨,又掉过头来说林哲:“林少卿,大理寺卿遇害了,你作为大理寺少卿理应扛起重任,对近期发生的凶案进行调查,争取早日破案才是,万万不可在这拌嘴耽误工夫。”

语止,三司使韩秉转向参知政事钱伯华,询问他当下该如何下手。

参知政事钱伯华颇为老沉,他先是讲了一通的官话以及大的不能再大的大道理,而后才说此案暂时由刑部侍郎曾墨主办,林少卿协办。

对于这一临时决议,大家都很赞同,邢部侍郎曾墨都摩拳擦掌准备开干了,林哲提了反对意见。

“各位,承王妃是因大理寺的混乱而遇害的,而大理寺的混乱皆因曾侍郎引发的,此时让曾侍郎来临时负责案子非常不合适,一来对不起朝廷,二来对不住承王妃,如果真要由曾侍郎临时来负责这案子,那么曾侍郎必须拿出证据,证明与承王妃的案子无关,否则曾侍郎不但不能碰案子,还要接受调查。”

什么?还要查本侍郎?你是不是疯了?邢部侍郎曾墨听完林哲所说脸都绿了。

参知政事钱伯华也吃了一惊,忙问道:“林少卿,怎么要查曾侍郎?曾侍郎又怎么会和案子有关?”

“有没有关联查过就清楚了,不过曾侍郎首先必须解释为什么要在大理寺制造混乱?以及把众多高家人弄来大理寺意欲何为?大理寺是菜市场吗?”

林哲神情平静,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刺向曾墨。

刑部侍郎曾墨有些惊慌,他就担心林哲会死咬住这个不放,刚开始林哲没提,他以为林哲忘了,想着都过这么久了,林哲应该不会提了。

没想到林哲在最关键的时候甩了出来,如没这个,他铁定要临时主查这案子,到时候他不但可以查案,还可以在大理寺耀武扬威几天。

这多好的事呀!可不能就这么让林哲破坏了。

“林少卿,高家人来大理寺是为高大人的案子而来的,和承王妃的案子并无瓜葛,你不要恶意揣测殃及无辜。”

“曾侍郎,林某只知道混乱导致了承王妃的遇害,就这么看来,你和高家人的责任轻不了,对了哦,也没有哪条律例规定了高大人遇害了,高家人就可以肆无忌惮任意胡来,大理寺也不是某些人的后院,想闹就闹,想走就走。”

林哲语气严肃起来,一点也没有放过曾墨的意思。

刑部侍郎曾墨闻听此言心情一下坏透了,他担心三司使韩秉会找他的麻烦。

果然,还没等刑部侍郎曾墨想好怎么二次反驳林哲,三司使韩秉就发话了。

“既是这样,曾侍郎就暂时不要管案子了,先接受调查吧。”

三司使韩秉这样说很合情合理,毕竟人家的至亲刚刚遇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处。

刑部侍郎曾墨万没想到三使司韩秉变的这么快,根本就没给他这个刑部侍郎面子。

要是曾墨知晓承王妃韩安是三使司韩秉最疼爱的,曾墨或许想得通。

此刻的曾墨期盼参知政事钱伯华站出来替他讲讲话,把局势掰过来,可盼来的竟是参知政事钱伯华随口附和。

参知政事钱伯华不傻,这个时候怎么会替刑部侍郎曾墨说话。

要知道参知政事钱伯华最善长的就是见风使舵,哪边都不得罪是他屹立两朝的不二法宝,替你一个小侍郎说话得罪三司使不值当。

这下轮到刑部侍郎曾墨尴尬了,本来闯大理寺就是来占便宜耍威风的,没想落了个接受调查的结果,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有了三司使和参知政事的允许,林哲马上就请刑部侍郎曾墨去问询处接受问话。

刑部侍郎曾墨一脸无奈,虽不情不愿却也不得不跟着走。

令人不解的是,承王赵翼对此没有异议,或许是承王赵翼惧怕三司使韩秉不敢替曾墨申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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