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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 铜壶到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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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慌!”我呵斥道。

我定了定神,掏出一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天地正气,万邪退避,急急如律令!”

符咒瞬间发出一道金光,照亮了四周。然而,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阿秀不在这里?”我心中疑惑更甚。

就在这时,那哭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就在这时,那哭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越来越清晰。

这哭声仿佛带着无尽的哀怨与痛楚,如同一把尖锐的冰锥,直直地刺向我的心窝,让我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我手持符咒,神色凝重,目光如电般警惕地环顾四周,对二狗子说道:“你躲我身后,莫要乱动。”

二狗子哆哆嗦嗦地点头,紧紧抓住我的衣角,声音颤抖着说:“陈道长,我……我听您的。”

“阿秀,既然你在此,何不现身一见!”我大声喝道,声音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

哭声戛然而止,四周瞬间陷入一片死寂,静得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突然,一阵凉风从后颈掠过,带着丝丝寒意,我猛地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二狗子牙齿不停地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陈……陈道长,这到底是咋回事啊?我……我害怕得紧。”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莫怕,有我在,定会保你周全。”

此时,屋内的烛火突然自行亮起,昏黄的光摇曳不定,映出一个扭曲的影子。

“阿秀,是你吗?你现在还不能杀了他,他对我还有用。”我喊道。

话刚出口,我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这气息绝非阿秀。

二狗子一脸疑惑,战战兢兢地问我:“陈道长,阿秀是谁?”

我飞快地回了一句:“曾经被海昌害死了一个可怜的女人。”

那影子渐渐凝实,这次我终于看清楚,这人竟是一个男子。

他头发蓬乱如杂草,眼神涣散无光,面容憔悴不堪,仿佛经历了极度的恐惧和折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疯癫的气息。

二狗子指着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陈道长,他……他就是海昌哥!”

就在这个时候,海老哥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赶回来了。

他身上满是污垢跟血迹,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有的地方还挂着荆棘的刺,看样子这一路赶回来不知摔了多少跤。

海老哥朝着海昌喊了一声“昌啊!”。

就迫不及待地想冲过去。

我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拦住了他。

海老哥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我的阻拦,边挣扎边抹着眼泪,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儿啊,你这是咋啦?你别吓爹啊!爹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爹也不活了!”

海昌突然抬起头,我发现他的眼睛没有眼白,全都是黑色的,犹如无底的深渊,让人不寒而栗。

在他的身上,还有一缕若有若无的黑气,缓缓缭绕。

我心头一惊,暗道:看样子阿秀已经上了他的身。

我朝着海昌喊道:“阿秀,你从他的身上下来,我知道你心中有怨,但冤冤相报何时了。”

海昌双眼含泪,声音凄厉,却又显得不男不女:“我的冤屈,你们如何能懂!”

我说道:“我愿为你主持公道,化解你的怨气,让你得以安息。”

附身在海昌身上的阿秀冷笑一声:“安息?我遭受的苦难,岂是一句安息就能了结!”

我连忙说道:“阿秀,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海昌若就这么死了,有些真相便永远无法大白,你的冤情也难以彻底昭雪。”

阿秀怒喝道:“还有什么真相?这些人个个都是恶魔,他们的罪行无可饶恕!”

海老哥急得直跺脚,哀求道:“阿秀姑娘,我不知道我儿子怎么得罪你了,求求您放过我儿吧,要杀要剐冲我来,都是我教子无方啊!”

我紧接着说道:“阿秀,你若信我,我定当为你讨回公道,让所有作恶之人都受到应有的惩罚。”

阿秀冷哼一声:“我凭什么信你?这世间还有公道可言?你们这些肮脏的灵魂,都该在地狱中永受煎熬,一个都别想逃脱!”

阿秀咬牙切齿,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发。

二狗子在一旁插话道:“阿秀姐,陈道长法力高强,他说能做到肯定能做到,您就听他的吧。”

阿秀吼道:“你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世间的公道已死,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复仇!”

“我要让这罪恶之人受尽折磨,让他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阿秀声音凄厉,透着无尽的仇恨。

被阿秀附身的海昌突然发了狂,他猛地抬起双手,朝着自己的脸狠狠地抓去。

瞬间,脸上就出现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汩汩流出。

他的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清明时他似乎想极力控制自己的行为,嘴里喊着:“别,别这样,我该死,我有罪!”

可混沌时又根本不受控制,继续疯狂地伤害自己。

“我把阿秀骗到这村子,卖给了那可恶的老头,我丧尽天良,我不是人!”

海昌边声嘶力竭地说着,边用拳头如雨点般猛砸自己的脑袋,一下又一下,仿佛那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他的脸上早已鲜血淋漓,眼神时而狂乱时而清醒。

海老哥看到小儿子这般自残的行为,心如刀绞,愤怒又心疼地吼道:“畜生啊!你做的这是什么孽啊!阿秀姑娘,求求你了,有什么冲我来,放过我儿子吧!”

说着,他不停地朝着地上磕头,磕得额头鲜血直流,染红了面前的地面。

“陈道长,求求您,快救救我儿子啊!”海老哥转过头来苦苦哀求我,声音都已带着哭腔。

至于二狗子,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上,面如土色,浑身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阻拦,也不顾海老哥对我的苦苦哀求,只是冷冷地看着,心中暗想,就让阿秀发泄出心头的所有怒火吧。

这时,附身在海昌身上的阿秀再次控制着海昌的身体,她让海昌拿起一旁的木棍,用力地抽打自己的背部。

每一棍下去,都发出沉闷的声响,海昌的背上很快就出现了一道道红肿的痕迹。

“我当时花言巧语,骗阿秀说这里有好工作,能赚大钱,她那么单纯就信了我!”

海昌边抽打自己边哭喊道:“我把她带到那老头家,拿了钱就跑了,我不是人啊!”

海老哥瞪大了眼睛,泪水不断涌出,他试图冲过去阻止,但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了回来。

他只能绝望地看着儿子继续自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造孽啊,都是我的错,没教好这个畜生啊……”

阿秀的声音愈发凄厉:“他把我推进了火坑,让我受尽折磨!那个老头简直就是个恶魔!”

海昌又开始用手抓自己的胳膊,抓破了皮肤,鲜血染红了衣袖。

“我每天都活在痛苦和恐惧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海昌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我想过逃跑,可每次都被抓回来,遭受更残忍的毒打……”

“阿秀姑娘,求你饶了他吧,他知道错了!要怎样惩罚我都行!”海老哥跪着爬到我面前,紧紧抓住我的衣角。

而我依然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我知道阿秀心中的怨恨太深了,只有让她彻底发泄出来,或许才能化解这场恩怨。

此时,海昌的身体已经伤痕累累,他的神智似乎也越来越模糊,但嘴里仍不停地说着自己的罪状。

几分钟后,海昌已经遍体鳞伤。

他的脸上血肉模糊,几乎看不清原本的模样,鲜血顺着额头流下,糊住了眼睛。

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与血肉粘连在一起,每一处伤口都深可见骨,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他虚弱地喘着粗气,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双腿已经无法支撑他的体重,摇摇欲坠。

“你们以为求饶就能了事?晚了,一切都晚了!”阿秀疯狂地大笑,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让人毛骨悚然。

说完之后,她突然转身冲向了二楼。

我们急忙追上去,等我们冲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海昌正拿着一个铁壶,拼命地往自己身上倒液体,刺鼻的汽油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被附身的海昌突然带着哭腔哀求道:“爸,救救我,我不想死,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阿秀凄厉的声音:“血债血偿,你们一个都别想逃!”

就在阿秀拿着打火机即将点火的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海昌的眉心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洞,紧接着,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身体。

而一股黑色的怨气在大火燃烧起来的瞬间,从海昌的身体脱离朝着门外飘去。

我刚要出手阻拦,却感觉肩膀被人撞了一下。

是海老哥。

他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在自己面前被人开枪打死,还变成了一个火人,不顾一切地想冲过去。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海老哥崩溃地大喊:“儿啊!”他奋力地想要挣脱我的束缚,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我的儿啊,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我紧紧地拽住他,不让他靠近那片火海。

等我再回过头时发现之前附身在海昌身上的阿秀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时,我也刚才那一枪一身黑色皮衣皮裤,单手拿着一把沙漠之鹰的夜莺姐开的。

这什么鬼呀?

我们要救人,她却一枪把人给打死了。

这就像是漂亮国的所作所为,有邻居报警说有人要自杀,结果等人赶到的时候砰砰砰清空弹夹,然后美曰其名是为了防止他自杀。

海老哥也回过神来,发疯似的冲向夜莺姐,朝着她怒吼:“大人,你为什么杀了我儿子?你为什么这么狠心?他是我的命根子啊!”

夜莺姐冷冷地回答:“就算我不杀他,他也已经死了。”

海老哥身子猛地一震,然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着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夜莺姐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不相信你可以问陈道长,他早就已经死了,被那女鬼附身,灵魂早已不在。”

海老哥转头看向我,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希望能从我的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答案。

我自然是跟夜莺姐站在一边的。

夜莺姐说谎了。

其实要救刚才的海昌是可以救下来的,不过我自然不会揭穿她,而是点了点头,说道:“夜莺姐说的没错,其实海昌早就已经死了,只不过之前我怕你伤心过度并没有说出来。”

我话刚说完,海老哥就“嗷”的一声,双眼一黑,身体重重地往后摔倒。

“海老哥!”我惊呼一声,连忙伸手去扶他。二狗子也跑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把海老哥抬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海老哥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嘴里还在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夜莺姐走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海老哥,说道:“这是他的命,也是他儿子造的孽。”

我叹了口气,说道:“可这结局也太惨了。”

夜莺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世间因果循环,善恶终有报。做了恶事,就该承担后果。”

“可是铜壶还没有……”

我满心焦急,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止住,因为我深知夜莺姐说的是对的,可我此行的目的并非是救海昌,而是追问他那阴草做成的铜壶的下落。

不过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夜莺姐给打断了:“铜壶我已经拿到了。”

夜莺姐冷冷地看了一眼已经被烧成焦炭的海昌,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转头对我说:“这畜生早就把东西卖掉了,而且根本拿不回来。这一次他回来,弄了一个假货,想骗我们的钱。”

我皱着眉头,急切地问道:“那真的东西呢?真拿不回来了吗?那我们这一次来岂不是空手而归?”

夜莺姐神色淡然,缓缓说道:“东西我已经拿到了,而且我早已经来了。”

听到夜莺姐这话,我心头猛的一颤,仿佛被重锤狠狠敲击了一下。

怪不得我说进了村子以后却没有发现阿秀的任何踪迹,原来这一切都是夜莺姐弄的手脚。

她故意让阿秀去折磨海昌,直到把他折磨至死。

我忍不住说道:“夜莺姐,您这……”

夜莺姐冷哼一声:“这种恶贯满盈之人,就该有此下场。我若不如此布局,又怎能让阿秀泄愤?”

我沉默片刻,又问道:“那阿秀呢?她不会再闹事了吧?”

夜莺姐微微仰头,看向远方:“她的怨气已消,自会离去。此事已了,我们也该走了。”

此时,房间里的火势越来越大,浓烟滚滚。

“我们先离开这里。”夜莺姐说道。

我和二狗子点点头,一起抬着海老哥离开了这栋被火焰吞噬的房子。

外面,村民们都围了过来,看到我们出来,纷纷询问情况。

我摇摇头,说:“海昌死了,海老哥也昏过去了。”

村民们一阵唏嘘,有人开始指责海昌的罪行,也有人为海老哥感到悲哀。

我给海老哥检查了一下,发现他只是伤心过度,暂时昏迷,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

过了一会儿,海老哥悠悠转醒,他睁开眼睛,泪水再次涌出。

“我的儿啊……”他悲呼着。

我安慰道:“海老哥,您别太伤心了,保重身体要紧。”

海老哥沉默了许久,最后长叹一口气,说道:“是我教子无方,这都是报应啊……”

夜莺姐用手碰了碰我的胳膊,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过去那边说话。

我们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夜莺姐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递给我。

我低头一看,发现正是我们千辛万苦要找的那个铜壶。

这铜壶刚入手,就感觉到一阵冰凉入体,仿佛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瞬间传遍全身。

“这就是阴草?”我忍不住问道。

夜莺姐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地说道:“没错,这就是阴草。到时候我把它溶解就可以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满是忧虑。

夜莺姐见状,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眉头紧锁,说道:“那阴女现在已经跟鬼胎一起埋入地下了。”

夜莺姐淡淡的说:“没事,只要尸体还在就行。而且那块地估计现在已经怨气冲天,正好可以利用那块地来布置大阵。”

我用力地握着这阴草做成的铜壶,看向远方,目光坚定而决绝。心里默默的念着:“这一次一定要让张龙虎跟诸葛琉璃死无葬身之地。”

“雪儿,我马上就可以给你报仇了!”我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夜莺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有了这阴草,我们的胜算又大了几分。”

我转过头,看着夜莺姐,说道:“夜莺姐,这次多亏有你。”

夜莺姐微微一笑,说道:“咱们之间不必说这些,等报了仇,也算给那些无辜之人一个交代。”

此时,微风拂过,却吹不散我心中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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