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抱怨不断（2/2）
许大茂悄声道。
“在所难免，你的病症依旧重，你后续需要长期服药，至少得三个月。”
听王顺说完，许大茂表情阴沉，他没想到疗程会这么漫长。
开具完处方后，王顺将它交给陈生，陈生转而将药方递给伙计，请许大茂前去取药缴费。
“你们认识？”
目睹他们之前寒暄，王顺询问。
“对，我们在同一个大院里住，一起吃过几顿饭，他还陪我去乡下采买东西，他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
陈生向王顺简单介绍两人的关系。
“这是你的资料。”
王顺将病历递给他，让陈生审阅。
陈生一看便明，这是一种复杂的病症，混合了梅毒和疱疹，病情颇为严重。
难怪后来许大茂迟迟未能有子嗣，根源就出在这一时期。
显然，并非只是常被傻柱无意的踢蛋，主要的问题其实出自此处。
陈生审视着手里的病历，内心不由得沉重。
“他恐怕病况不轻啊。”
他在心里低喃。
王顺点头赞同，一脸严肃地说：“的确如此，如果不妥善治疗，以后要孩子可能面临很大困难。”
尽管是对陈生言，他也知道在这种时代，医生们出于避免医疗纠纷常常不愿过多告知病人，特别是涉及个人隐私的难题。
在本地享有威望的济世堂今日不仅接待门诊，还有两户豪户的家庭请求家访服务。
陈生还是首次遇到这样显赫的人物，不由有些好奇，因此类家庭在当下已是少见。
骄傲地指了指那几户大家庭，王顺道：“你瞧，这是我们中医领域的强项。”
他的话里充满了自信的痕迹。
陈生静静观看着开方流程，暗自惊叹。
仅仅数月调理，仅是药费就得几百乃至上千，这非寻常百姓之家所能承受。
但这对他们来说仿佛并不成问题，那些人大方地点点头示意，立即差遣他人去配药取药。
“虽然花费颇高，但疗效确实卓着，药物均为优质原料，能有效缓解患者的病痛。”
王顺满足地解释，并向陈生教导医术的精髓。
由于出诊时间较晚，离工作结束尚有余裕，但考虑到可能很快就要回济世堂，王顺便让陈生产生先回去。
陈生的新居已然装潢妥当，贾家甚至曾经询问装修成本，不过一听见报价便打消了念头。
贾府是一家子人，由贾东旭夫妻与贾张氏共享同一屋檐。
归入宅区后，陈生按例和闫富贵闲谈片刻，旋即往院子后部走去。
刚一踏入后院，他看见许大茂正在等待。
\"兄弟，总算来了，饭菜都要变凉啦！\"许大茂亲切上前说道。
\"了解了，我去后边停车并洗手一下，然后马上回来。
\"陈生清楚许大茂的安排。
\"那你速速过来嘛。
\"许大茂叮嘱一声后急步返回厨房热菜。
陈生停车整理一番后，从空间中拿出一块腊肉，步入屋里。
\"来，兄弟，咱俩干一杯。
\"坐下后，许大茂举杯致意。
他也颇感饥饿，快速吃了几筷子菜，随后与许大茂碰盏对饮。
\"兄弟，关于那件事...哎，算了，不说也罢。
\"许大茂似有难言之隐，欲言又止。
\"大茂兄，我明白你的处境。
别放在心上，我师父在京城的医术首屈一指，按他的指示行事即可。
\"陈生活装不知情，轻拍许大茂肩头表示慰藉。
\"呵，兄弟你错了。
其实，我只是希望提醒你...此事需千万保密，万万不能漏嘴啊。
\"许大茂沉吟片刻，终于说出心底的担忧，再灌了一口酒才开口坦白。
\"哎呀，你这是何苦担心。
咱们之间哪有什么秘密能随意传开？且师父的门规不容违背，我向来都是谨守规矩的。
\"陈生了解许大茂，知道他顾虑重重，遂出此言缓解。
虽然仍有些许疑虑，但听了陈生的保证，许大茂心中略感宽慰。
在这世间，即便像许大茂这样看似玩世不恭的人，也知道名誉的重要性。
\"来，喝酒。
喝酒。
\"许大茂忙给陈生满斟杯盏。
\"我随口问问，你常去些不正之地吧？真要告诫，这样的场合还是尽量少涉足为宜。
\"陈生以询问口吻，却又不动声色。
\"哈哈，兄弟别提了。
那些地方哪有人乐意花钱，像我们这些人在村里，寡妇们抢着送上门呢。
\"许大茂眉飞色舞地说起。
突然，他重重拍击餐桌道：\"一定是那个姓秦的，传言名声狼藉。
我等着瞧，将来怎样好好整治一番。
\"
陈生心底暗自发笑，这类容易上手的女子能有何优良品格令人称奇。
与许大茂饮酒时，无须刻意劝他喝醉，他自己就会不胜杯酌。
确保将许大茂安顿睡下，陈生这才离开。
嘿，你尽管这般行事好了，迟早会自酿恶果。
回首遥望近处依旧亮起的许大茂家里灯火，他心底感慨，有些人便是不听劝，活该咎由自取。
对于这番关照，陈生觉得自己已仁至义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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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由于陈生工作的杂货铺收到上面通知，附近的副食品店计划建设完成，这事在本地造成了不小的波澜。
在这个时代，副食品商店犹如现今的大型超市，出售各种必需的生活消费品。
诸如食油、盐巴、酱油、醋、芝麻酱、白酒、粉丝、淀粉及冰棍，在冬季还会销售白菜。
烟品类型多样，比如大前门、牡丹等香烟，而白酒品牌则有洋河、红星等。
除此之外，新鲜的青瓜、四季豆、带鱼以及应季的各式蔬菜丰富了菜单。
最近几日，孙主任始终未曾露面，同事们猜测，他可能正在全力处理准备设立的新食品杂货店的相关事宜。
虽然是否升职还未明了，但新店铺的开设必定会为他们带来更多收益。
每回孙主任春风满面归来，大家心中的揣测渐入佳境。
不久之后，孙主任将李关、陈生和其他员工招聚一堂，满怀激动地宣告：“经过不懈努力，上面终于准许我们将此店转型为食品杂货铺。
我将担任首任主任，为大家提供抉择，由于我们将脱离旧杂货店，大家可以自决，要么留下在新开业的食品店，要么去别的商店任职。”
陈生观察周围跃跃欲试的同事，理解新食品杂货铺的确吸引人。
在当下的社会环境中，它们仅次于百货公司的地位，成为最热门的职业选择。
显然，没人愿意留置旧货铺。
察觉讨论正热烈时，孙主任举手示意：“因为杂货铺扩展较大，我们还需招聘众多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