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蒙受教诲（2/2）
兄嫂甚至大方表示，若资金上有需要，陈生不妨开口。
晚餐过后，一家人其乐融融，陈生骑车返回小区。
进入时发现静悄悄的，众人或许已歇息。
或许因乏善可陈的娱乐，仅剩闫富贵照看大门。
看见陈生整洁打扮及推自行车入内，闫富贵急忙上前迎接。
他知道能时常在陈生这儿收获小吃如瓜子之类。
内心想着，大概只有他能在小区如此大方，毕竟其他邻居早已受够了闫富贵的关注。
\"小陈，这么晚才回啊？再迟我就要锁门咯。
\"闫富贵上前寒暄问道。
\"我今天去师父家了。
\"陈生直白地回答，这类事情早晚都会传开，倒不如请闫富贵传播一下。
\"你去干啥呢？拜师？\"闫富贵略感困惑。
\"我一直想要学医。
今天有个引荐，以后可能回家得晚一些，三大爷，可能日后会麻烦你照顾。”
陈生说明了情况。
\"哦，太棒了！咱们这以后看病方便多了！\"闫富贵显得很高兴，但可能他还未意识到麻烦即将临近。
\"其实对我来说无妨，学会后就能帮大家看病。
问题就在于普通家庭恐怕支付不起。
\"陈生心中暗笑，用这个事实让闫富贵明白自己的难处。
\"嗯，你就收少点儿钱呗。
\"闫富贵猜想陈生的诊费用会高昂。
接着，陈生进一步阐述：\"三大爷，其实是这样的，我的师傅被人称做‘金钱手’，专门治疗达官贵人。
他要求的草药珍贵，像人参、灵芝和鹿茸之类的。”
一方面陈生陈述实情，另一方面借此免去未来的许多麻烦。
\"唉，真是太遗憾，这些对一般家庭确是一笔大数目。
\"闫富贵显出了些许局促。
突然，陈生提出请求：\"对了，三大爷，请你帮个忙吧。
我可能会常常很晚回来，请你帮我开门，作为回报，我每个月给你五斤白面。”
思考后，陈生意识到应当回报闫富贵。
每天都要频繁出入让他不便，这影响了体面且有可能引来非议。
给予些实惠更能使彼此愉快，也避免不必要的关注。
闻言，闫富贵极为乐意：“真是太棒了！这事简直太小意思！我明天下班后就去拿白面好了。”
得知能得到这份“好处”
，他欣喜若狂，因为只是牺牲些睡眠时间。
而对于陈生而言，他则计划着将工作时间和课程时间结合起来。
他说：\"稍晚我会去师傅那里，可能会凌晨才回来，那时候就全仰仗三大爷的照顾。
明天一到我就给你白面过来。”
\"不急，你忙你的，随时可以拿来的。
\"对于这种好事儿，闫富贵感到意外和满意。
而此时的陈生，准备回家好好休息，明日继续前行。
\"明天...见。\"余富贵仍然沉醉于将获得五斤白面的喜悦中，连言语间都有些支吾。
到了第三日，当陈生动身药铺时，有店伙告诉陈生，两天后他需要前往师傅家参与授徒仪式。
这消息立刻在整个药铺传播开来，大家明白，陈生已正式开启学徒生涯。
对于这件事，其他人没有太多的置评，李管简单提了一句，希望学业不会影响日常工作。
工作结束后，陈生立即回家，把即将举行的授徒仪式告诉了双亲。
他们为此准备了所需的一切，母亲甚至还特意为他置办了一套崭新衣裳，确保那天穿戴整齐。
授徒仪式所需费用之外，所有的准备工作全部出自父母之手。
他们深知在从前，学习医术的投入极为巨大，曾有过例子提及，三十五年前一名有名医的入门费就高达两百大洋，有时候甚至超过这一数目。
为此，陈生事先准备了五百大洋交给父亲，由他带去仪式上交予王顺。
“为什么要有这么多钱呢？”
母亲惊奇询问。
陈生笑道：“学医学徒通常费用较高，这是行业规定。”
他解释给母亲听。
“唉呀，好贵啊！那一定要刻苦学习才能对得起这笔钱了。
不过你这钱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母亲进一步追问。
“妈，这个你不用担心。
这些是正当赚取的钱，非偷非抢。
如果有需要，我会告诉你。”
陈生并未直接揭示资金来源。
母亲想再询问，却被父亲阻止。
父亲认为，孩子长大了需要个人空间，父母不应过度干涉。
事实上，他们应该学会放手，让孩子自行承担一些事务，这也体现了父母应有的关爱和支持。
终于到了预定的日子，全家请假早早来到王顺家。
在王顺家中，大厅悬挂着祖师爷画像，虽然未设有香堂，因时间不宜过于奢华，大家都颇为谨慎。
王顺欢迎陈生的父母进门交谈，并安排大吴林同陈生一起出门迎接客人。
行礼过后，陈生静静等待来访者，今天除了家族亲朋之外，还有一些王顺的亲密友人，象征着王顺已将陈生正式引荐给同行圈子，期待大家多给予关注。
在国家已经成立多年的现代社会中，很多旧有的繁复习俗已经简化许多。
授徒仪式上，正堂坐的仅是王顺、他的妻子，以及陈生的父母而已。
陈生依次向祖师和王顺磕头，奉茶敬意，至此仪式结束。
接着的家宴则不甚盛大，仅设了两桌菜肴。
由于王顺这边只有大师兄与两名师姐出席，他们皆不年轻了。
其他年轻师兄弟还在实习期，未获准列席。
而药铺掌柜和几位同行友人都参与了这场盛宴。
王顺逐一引介给陈生相识，宴席便就此展开。
思索至此，陈生认为这也许是时候趁此时间，把家中进行重新装修一番。
不久之后，自己就要正式去师傅那儿习学，估计会更加忙碌，可能无暇兼顾装修了。
并且近来也正在推动公产转私，不失为把握的好时机，让自己实实在在拥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园，省却日后诸多烦恼。
近期内尽管几次倡导将公房转变为私人产权，但由于此类政策实施周期通常不长，许多工人们认为私房化未必合算，由于分配的公房与他们自己的房子相差无几。
一日，陈生在前往办公室的途中，偶然遇见了社区主任王叔，不失时机地探询关于公房改私产权的问题。
“王主任，听说街道又要提倡转为私人房产了。”
陈生主动开口问道。
\"哦，是小陈呀，确实有这样的文件下达，正在积极鼓励居民们将公房转为私产。
你有兴趣吗？不过，这过程可能会涉及一笔不小的开支！许多人觉得不太值得哦。
\"王叔回应，他的观点与众多看法相同，毕竟现今的企事业单位提供着全面的生活保障，包括住房在内的各项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