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影般消（2/2）

“你知道吗？托尼·斯塔克，那个家伙，他亲自找上门来，眼神里闪烁着对未知的热情，就像是在宣布一场关于地球命运的豪赌，他的‘终极防线’，还是别的什么宏大的乌托邦构想。我嘛，实话实说，细节我压根没去深究，毕竟，在这个游戏里，我只关心那张支票上的数字是否足够让我心花怒放……”一个身影在昏黄的街灯下拉长，嘴角挂着几分玩世不恭的笑。

“斯塔克？哼，他是复仇者的心脏，是那个联盟的领航者。”杰伊的声音冷冽如寒风，穿透了夜的寂静，“他的账户余额足以买下整个小国，资源多到让人眼花缭乱，他已经是守护这个星球的隐形盾牌了，怎么会和你们这些社会的蛀虫勾结？”

天启的技术？在斯塔克的手中？那简直是天方夜谭。但克劳，这个总是带着几分神秘微笑的男人，却在这时候，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世间最滑稽的笑话。

“笑？有什么好笑的？”杰伊的眉头拧成了结。

“哦，抱歉，我的笑点可能有点偏门。”克劳清了清嗓子，那笑声似乎还在胸腔里回荡，“你眼中的托尼·斯塔克，是超级英雄，是慈善晚宴上的焦点，还是那位风流倜傥的花花公子？哈哈，都错了。他是个疯子，一个为了‘守护’二字，不惜一切代价的疯子。和他聊过之后你会发现，他对保护世界的执念，已经超越了常人能理解的范畴，简直就是一种病态的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妄想。这种妄想驱使他去探索那些连他自己都无法完全掌握的科技，那些……超越了人类认知边界的奇迹。”

克劳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却也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敬畏。杰伊凝视着他，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沉默良久。

“这么说，你是认真的？”杰伊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

“相信我，他没有撒谎。”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插入，打断了对话，是海伦娜，她如同夜色中的幽灵，静静地蹲在大厦的边缘，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因为，我也曾是那些秘密的一部分，见证过那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奇迹。”

夜色依旧，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仿佛有一个巨大的秘密，正缓缓揭开它的面纱，等待着世人去探寻，去惊叹。在那个星辉斑斓的夜晚，杰伊以一种近乎杂技般的动作，轻巧地将那位不速之客“哄”入了梦乡，随后将他如同一片轻盈的落叶般，抛回了摩天大楼的屋顶。当他优雅地降落在海伦娜身旁时，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名状的困惑，轻轻摇头，仿佛刚从一场不可思议的梦境中醒来，低语道：“这……简直超乎想象，就像目睹了一场白日梦。”

海伦娜，这位以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女侦探，她的目光锐利如鹰，正紧盯着手中的高科技设备，上面跳动着克劳——那位沉睡者的心率与血液数据。“告诉我，根据这些数据，他是在撒谎吗？”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探究与急切。

杰伊的目光从克劳那如同被魔法定住的身躯上移开，缓缓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不，数据是诚实的，他没有说谎。”

海伦娜闻言，放松了交叉于胸前的双臂，缓缓靠近杰伊，仿佛每一步都踏着无形的旋律。她轻轻摘下手套，那双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纤手，温柔地抚上了杰伊的面颊，眼神中满是关切：“斯塔克，这个名字似乎成了你心头的一块巨石。为何接受他是敌人这一事实，对你来说如此艰难？我们都明白，人前的笑容往往只是面具，背后的真相往往更为复杂。背叛，对我们来说早已不是新鲜事，而这个斯塔克，他甚至与我们之间，还隔着好几层未揭开的面纱。”

她的话语如同一缕清风，轻轻拂过杰伊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片刻的沉默后，她继续追问：“那么，他为何如此与众不同，让你如此纠结？”

杰伊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寻找着答案：“斯塔克……他是个复杂的存在。他的确有着无数的缺点，自大、狂妄，总爱把世界的重担扛在自己肩上，偶尔还会闯出大祸。但，在那一切之下，我能感受到一种不灭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正义的执着，尽管方式笨拙，却无比真实。”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总感觉，这一切背后，隐藏着更深层的秘密。”

海伦娜凝视着杰伊的双眼，那双眼睛里仿佛藏着无尽的星辰，最终，她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我对斯塔克持保留意见，从第一次见面起，他身上就有种让我难以言喻的不安。”海伦娜坦白道，“但既然你如此坚信，我选择相信你。不过，无论如何，所有的线索都像手指一样，指向了斯塔克。即便最终证明他并非主谋，这其中也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