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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被爱的安全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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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回来后,苏语鹿的生活一切照常。

要是薄司寒叫她出来,她也会赴约,只是态度极其敷衍,不会抗拒,也不会跟他搭话。

她还在生气,还在闹别扭,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就用情绪来抵抗。

更有一天,结束后,她直接下床走进卫生间洗澡,像是巴不得把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洗掉。

半个小时后,已经十一点半了,转身去衣帽间里挑衣服。

薄司寒在床上坐起身,静静的看着她。

语鹿换好衣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薄司寒,竟然直接开门就走了。

换句话说,薄司寒被苏语鹿白嫖了一回。

不仅仅是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都上头了,她这种对他视若无睹的态度越演越烈,让他对她很恼火。

宁可她像从前一样跟他闹跟他哭,骂他嘲讽他,甚至打他,都好过直接无视他。

免掉了沟通环节,把他当空气,他心里很不得劲儿。

但薄司寒由始至终也没有出声,既不问她要到哪里去,也没有叫她留下来。

因为他心里有个古怪的念头,现在出声,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挽留。

他不能让她知道他在意她,那会让她更翘起尾巴跟自己作对。

更深层次的还有一个原因,若是出声挽留,苏语鹿好歹都有个回应还好。

怕就怕,她依旧是那副漠不关心的态度。

他受不了这吃力不讨好的窝囊气。

所有的不满,明面上没表露出来的。

暗地里却是较劲。

但过了一会儿,薄司寒还是侧身拿起手机,一通电话把正在温柔乡的周然叫醒。

让他赶紧开车过来,送苏语鹿回学校。

“她有急事要回学校,你送她一下。”

不指名点姓,也知道他在担心谁的安全。

这大半夜的,周然正在紧要关头,被老板一通电话打断,一点缓冲的劲头都没了,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孟颖艺胸口。

孟颖艺倒不太在意,从潮涌的情绪里缓冲过来,推了推他,叫他赶紧去干活儿。

“大半夜的独身女孩走在大街上那得多危险。”

周然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穿裤子,穿衣服。

孟颖艺还没去美丽国做第一次整形手术,现在的脸依旧很难看。

烫伤的疤结痂掉了以后,原本白嫩的脸蛋,坑坑洼洼根本落不下眼。

可周然一点都不嫌弃她,依旧对她腻歪的很,要不完似的,巴不得所有休息时间都一直跟她黏在床上。

周然原是个骨子里清心寡欲的木头,在遇到孟颖艺以前几乎都没有什么需求,后来,也不知道人竟有这样的境遇,天雷勾了地火,乐此不疲又索求无度。

这事儿不管搁在从前,还是现在,对孟颖艺而言都是好事。

从前,自己喜欢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好像有用不完的体力和精力,她在以吻封唇中感受百转千回的爱。

现在,至少说明周然既不是因为她的容貌才跟她在一起,也不是为了愧疚才决定对她一辈子负责,而是只喜欢她这个人。

她在感受着他的喘息声他的颤抖中,确认这份被爱的安全感。

也会像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傻乎乎的问他:“难道男人对一个女人,做的次数越多,就越爱她?”

周然看着人木讷,可一点儿不含糊。

他停下动作,双臂支撑在枕边,精力充沛地邪笑一声。

“反了,谈情说爱的方式有很多种,只是我认为在男人眼里身体交流最直接罢了。”

孟颖艺不信邪,继续追问:“可男人不是什么女人都可以睡吗?”

“可以睡和想睡是两码事。”

周然话说一半,不知道该怎么跟孟颖艺解释。

男人的爱,要说复杂也复杂,要说简单,亦简单。

硬要形容睡和爱的关系,就像人饿了,随便吃点什么也可以填饱肚子。

可若是遇到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天天吃,吃到撑,依然不会腻。

他甚至会为了得到这个喜欢吃的的东西,忍受其他难以忍受的痛苦、折磨、牺牲。

那是大脑和本能的选择,永远与理智的抗衡。

可周然自己都还是个新手村的菜鸟,就只在孟颖艺一个人身上累积升级经验,好像说更多也没有太多说服力。

但是他喜欢看到孟颖艺因他卖力而动情到失控的脸,那时他的心境就像顶级掠食者终于诱捕到自己最心爱的猎物。

每一次狠狠地占有,都是一场占有专属祭品的祭祀,爱抚她,折磨她,撕裂她,逼疯她,最终吞噬她。

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周然继续说:“其实我也说不清,但我能肯定大部分男人如果遇到真爱,其他人都会自动变成空气。至少我在你身上的感受是这样的,我不能失去你,换言之,如果要我为你去死,我也是愿意的,前提是你一定不要背叛我,否则我比死了还难过。当然,如果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碰都不碰,或者在拥有她的同时还拥有着其他人,哪怕他对她再好再体贴再关怀,那至少是不够喜欢。”

爱情从来都是很狭隘的东西,具有排他性。

只不过蠢女人用安全感去标的男人的占有欲,才会不断的告诫年轻女孩子,嘿,傻姑娘,告诉你,男人的爱是这世上最没有保质期的东西。

孟颖艺若有所思,瞥周然一眼:“那薄先生肯定是不喜欢叶珊小姐咯?”

周然紧张了一瞬,立马打断他:“你可别乱说。他又不属于绝大多数的男人,薄先生他……唉,我说不清楚……”

“因为他跟我们这些凡夫俗子不一样,寡亲缘亲缘,没有情感需求,追逐的是更顶级的欲望,比如让所有人臣服于他的脚下,比如呼风唤雨,比如至高无上的权力,唯我独尊的荣耀。”

所以男人还是单纯点儿好,就比如自己家里这个,像条杜宾犬似的,长得又帅身材又好,又特别老实,只守着自己,眼睛里只看得到自己。

简直是完美的家庭伴侣。

“谁要是真做薄先生的女人,没点儿心理素质,早晚被他逼疯。”孟颖艺不能说总结的全部到位,至少是毫无尿点。

周然想,可不是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一向口风很紧。

即便孟颖艺做了薄司寒一段时间名义上的金丝雀,但其实她什么都不知道。

唯一知道的就是薄司寒除了她,还养着另一只金丝雀。

孟颖艺连那个女孩儿的名字也不知道。

只是从周然有时候要去接送她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那个女孩儿年纪比她小一些,似乎待在薄先生身边更久一些。

跟薄先生的关系也更亲密一些。

颖艺聪明,猜得到实际上薄司寒对叶珊的感情并不怎么样。

但她在为叶珊悲哀的同时,却猜不到,她被薄司寒选中,就是拿来给那个女孩子挡枪。

若没有她,脸上被上烙铁被毁容的,就是那个女孩子。

而周然在薄司寒身边看的清楚,要说大老板没有情感需求,以前可能是这样,但现在就未必了。

但他还是希望大老板真分得清楚,在苏语鹿身上索取快乐和索取情感需求是两码事。

要是混淆了这个界限……对大老板和苏语鹿都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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