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一切都变了（2/2）
季衍转过头来，不解的问。
司珩却仓皇的垂下眼眸。
“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师兄？”
察觉到异样，季衍回过身来，担心的打量。
然而司珩却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的腿型很不自然。
他们在山中三年，同吃同住，季衍的体态自己再熟悉不过了……
可如今……
她的姿态起了变化。
而季衍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都透出些不曾有过的娇媚。
那浑然天成的媚态在坐立行卧间，撩拨心神。
由内而外。
那个瞬间，他似乎什么都懂了。
“你和厉先生……”
到了嘴边的话，又悄无声息的泯灭下去。
季衍偏过头，不明白他怎么了。
司珩双拳紧握，一言不发。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也明白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本以为事情到来时，他能承受一切。
可当他亲眼看着季衍变成厉柏哲的人时，心底却还是腾升起异样的黑雾……
那是久违了的，被遗忘后想起的心魔，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师兄？怎么了？出了好多汗……”
季衍看见他惨白的脸，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探查。
却被司珩下意识的一把挥开！
季衍一惊。
司珩也是同样。
“不是的……”
只是一瞬，他便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因为看见季衍娇艳的脸时，全部沉回肚子里。
“师兄，是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