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开膛破肚（2/2）
并进行严格的审问。
而厉柏哲则趁此期间，带着自己的人和医疗团队赶往那家废弃医院，然而……
当他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却叫他全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因为……
季衍躺在手术床上。
她本来就瘦，这会儿更是形容枯槁，瘦的没了形，全然没了生命力。
她被那样随意的丢弃，如同一件破烂。
浑身上下，就连嘴里都插着管子。
血水在她身下干涸。
她的腹部被粗暴的打开，又粗暴的缝合。
衣服半遮不遮的落在身上。
巨大的伤疤在她腹部特别显眼。
原本圆润的肚子突兀的垂落下去，她仿佛死去了般，毫无尊严的躺在那里，双目空洞。
厉柏哲想往前迈，可第一步却瘫软下去……
“老大！”
那些呼声都变得遥远，模糊。
脚下的世界如坍塌般令人绝望。
他只记得，病床上的季衍双目空洞的凝望着自己。
纵使两两对望，却也已经没了魂魄……
“我来迟了……”
干裂的唇吐露着悲怆，却撕裂开来，血迹争先恐后的流淌，和泪一起滚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去摸那冰凉的手。
纵使触感依旧，可它是在太过冰冷。
仪器无情的传来“滴滴”声。
季衍虽然还活着，但看起来，已经和死人无异。
因为她不会对厉柏哲的任何行为，作出任何反应。
甚至，她都不知道来的人是谁……
只是那样空洞的，冰冷的，绝望的，薄凉的凝望……